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閣內的凝重氣氛,讓兩人臉上的表情收斂了許多。
看到躺在病床上的白發人,凌騰軒突然問︰「咦,師傅,那個白發人是誰啊?怎麼躺在咱們閣樓內?」走近後,看到是楊天摯,突然嚇了一跳,不知是高興過頭,還是悲傷過頭,故作驚恐︰「他、他是五師弟?」
連摯上前也仔細一探,也故作驚恐︰「是、是五師弟,他怎麼了?」
秦蓮兒這時給兩位師兄問好,「三師兄、四師兄好,床上躺著的,是五師兄,他的病又犯了!」
「師傅,怎麼回事?」凌騰軒故作心痛,「五師弟他……」
一向仁慈的師傅,這一刻哪有那個閑情去洞悉幾個徒弟話中的諷刺之意,一心扎在楊天摯的身上,「唉,天摯他這回是沒救了!」
連摯與凌騰軒兩人眨巴一眼,互相看了看,傳達著得意的信息。
「對了師傅,」連摯這時說,「您要的女子徒兒給您帶到莊內了,要不要去看看?」
豐天一愣,隨即像是久旱逢水一樣,高興起來,「是啊,再用陰陽調和試試看,說不定能把天摯的魔氣壓下去!」隨即吩咐凌騰軒與連摯兩人,「快,你們把天摯帶到那個女子房內,讓他們調解,只有這個辦法了!」
「是,師傅!」兩人交匯了一個眼神,都勤快地扛起楊天摯離開了養傷閣。
秦蓮兒想跟去,卻被豐天阻止了,語氣淡漠道︰「既然不喜歡天摯,就不要去打攪他們了,免得又傷上加傷!」
這些諷刺的話,讓秦蓮兒的心狠狠地痛著,「師傅……」
豐天看著她,原先的犀利沒有,換回慈父般的表情,「蓮兒,你是個乖孩子,平時就你最聰明,練什麼武功,師傅一點你就明,比你師姐御夙強很多。你的個性很要強,師傅就是怕你這點,會害了天摯!」
秦蓮兒嘟起嘴,有點不滿︰「師傅……」
「行了,下去!」豐天不想多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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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心被扔在床上,連摯他們把楊天摯扛到房間沒有馬上把楊天摯送到床上,反而兩人陰險地露了一個微笑。
連摯冰冷道︰「該怎麼折磨他?」似有血海深仇。
凌騰軒笑了笑,「挖了他的眼楮,正好可以報我們的仇了!」
帝心被蒙著眼楮,無力地躺在床上,沒有听清楚房間內那些人說的話,只知道,正有一股噬心之痛蔓延全身,那種感覺又回來了!
「好,就弄瞎他的雙眼!」說畢,連摯掏出一些藥粉,「師傅不知這些藥粉的來源,就算楊天摯瞎了也賴不到我們頭上,行動!」
凌騰軒也拿過那些藥粉。
兩人在楊天摯的眼楮上涂了涂,那些藥粉即刻滲進了眼皮、眼睫毛、眼角、甚至眼皮蓋住的眼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