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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天摯笑了笑,雖用了點力氣笑,但他的笑容美得如畫,他輕聲問她︰「為什麼願意把初夜給我?」
「……」帝心啞然,苦笑一番。
什麼初夜,她的初夜早被那個該死的男子給奪走了!
末了,她笑了笑,回答︰「沒為什麼,可能是為了錢吧!」也只有這個理由,才能隱瞞了真相。「你把我當作那些見錢眼開的女人就行了!」
「可……」猶豫半刻,他說︰「可我覺得你並不是一般的女人!」
帝心吃驚,望向他,這個好看的男人,「為什麼你覺得我不是一般的女人?」你憑什麼這樣感覺?分明就是讓女人心怡于你才這樣說的,對不對?
她的內心在狡辯。
「憑對你的這份感覺!」楊天摯依然輕聲說,「雖然我的眼楮瞎了,但我的心還能感受到別人的內心。在我的幾個師兄師妹當中,我的洞悉能力是最強最準的。只是,與他們分別很久了,沒再見過面!」尤其是大師兄宮玉麟。
帝心不明地問︰「你的眼楮你說昨天還好好的,怎麼現在卻看不到呢?」
「可能我是被人涂了無痛盲藥粉,才這樣吧!」
顯然,楊天摯知道自己的眼楮瞎的原因,才如此看得開,淡定如止水,但他不知道是誰下的毒手。
「那……」帝心又問︰「你的白頭發是怎麼回事?」
說到這個,是楊天摯的痛,他的手伸了伸,想踫踫她的臉蛋兒的,卻不料又踫到她堅挺的雙峰,尷尬地移開位置,「我能踫踫你的臉嗎?我的眼楮看不到光明了,無法看到你!想必,你一定美若天仙,卻被我糟蹋了!」
瞬間,一股委屈蔓延帝心的全身,眼淚止不住地落了下來,滴到他的手掌。
那些淚滴,隨即像火一樣,燒得楊天摯很疼,但他忍住了。美人的淚滴,哪怕噬心,也要感受。
「你讓我感動了!」帝心流著淚、帶著笑說,她拉住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臉頰上,讓他感受到她臉頰的溫暖。
是的,他讓她感動了,從沒有一個人這樣對她說話!
宮玉麟玩弄她的感情,其他那些不見真容的男人毀她身體。就只有眼前的他,肯設身處地為她著想。
這樣的男人,讓人心疼讓人愛,卻是殘疾人!
踫到她的臉頰,楊天摯的心頂著劇痛,但同時有股溫暖,就算劇痛把他給融化了,這股溫暖他也不想舍去,「好暖和的臉,可我以後再也模不著了,也感受不到了!」
他那哀傷的語氣,讓她的心陣陣地疼著。
「沒關系,我會一直陪著你!」都是殘疾人了,還在乎什麼呢。
「真的?」楊天摯覺得來得太突然,既讓他激動,但也讓他無奈,「我只剩半條命不到,你不必安慰我了,去尋找你的幸福吧!」
帝心月兌口而出︰「我的幸福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