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知道,尺麝一定沒有忘記她,而且,他知道這其中到底是怎麼回事。
她一直按兵不動,要的就是尺麝露出馬腳。
看來,尺麝是快坐不住了。
「好久不見,尺麝
花如鳳如刀子一樣的話打在尺麝的心口,他覺得自己快要窒息了。
他就知道,花如鳳這個聰明的妖精早晚會發現的。
估計婁望暮的變化她看出來了,他就說嘛,花如鳳怎麼會沒有反應。
原來,她就是故意的!
花如鳳喝著小酒,眼楮看著坐立不安的尺麝。♀
尺麝嘿嘿一笑,「是啊,好久不見
「嗯……」花如鳳放下酒杯,眼楮定在尺麝的身上,「都五年了……」
婁望暮眼楮微眯,「你們認識?」
尺麝後悔自己來這里了,花如鳳就是故意的!
她明明知道這里的人都對五年這個詞有著深深的感覺,她還故意將五年說的這麼有力!
「是……」尺麝的話還沒有說完,花如鳳就開口了。
「是啊,還打過架呢!」花如鳳淡淡的說著,就好像是敘述一件事情一樣。
「哦?」婁望暮覺得有些意思,「尺麝還會對女人出手?」
花如鳳點頭,「是呢。♀在床上,打的很厲害呢!」
花如鳳此話一出,在座的四個人都愣住了。
尺麝腿一軟,差點從凳子上摔下來。
他們是什麼時候這樣過?明明是她跟婁望暮在床上打架打的很厲害,怎麼變成他了?
婁望暮眼楮看了花如鳳一會兒,她的臉一如既往的淡然。
轉眼,婁望暮將眼神放在蔚拓風身上。
尺麝到處留情是不假,但是這件事情似乎是有些奇怪。
尺麝弱弱的看向花如鳳,花如鳳正好也曖昧的看了尺麝一眼。
尺麝一個哆嗦,他從花如鳳的眼里看到了危險。
要是他敢解釋,她就一定跟他沒完。
尺麝覺得自己是世界上最悲催的人了,誰讓這個人是花如鳳,誰讓婁望暮跟人家玩的這麼厲害呢!
尺麝瞬間將心中所有的憤恨都強加在婁望暮的身上,憤恨的瞪了婁望暮一眼。
婁望暮挑眉,尺麝這幽怨的如怨婦的眼神是對著他?
尺麝站起來,「那個,我還有點事情,夫人那里也許會有事讓我幫忙,我就先走了
他慢慢幽幽的走,但是仔細看,都能看到,他的腿,有點發顫。
花如鳳轉頭,正好對上蔚拓風危險的眼神。
輕笑一聲,花如鳳嘴角輕提,蔚拓風,我說過,小心得不償失!
有這個膽量控制她,那就要付出點什麼吧!
花如鳳拍拍衣服,站起來,伸了個懶腰,「有點困了,我先去休息……」
蔚拓風猛然拉住花如鳳的手,她手上還帶著灰。
那個紙條……
花如鳳抽出自己的手,順著原路回去。
陸清溪干笑兩聲,覺得事情好像有點奇怪,「太子妃的性子真的是好……好……」
好奇怪!
剛才還佩服的不行,瞬間,陸清溪覺得花如鳳這個女子的性子跟她簡直是相差太遠了……
她竟然能說出跟男人在床上打架……
&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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