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偉不假思索看著張平指著屋頂說︰「你看,就是這個屋頂,你不知道啊,我都嚇死了,每天晚上仈ji 點鐘的時候,屋頂上就會出現兩條全是黑毛的腳在屋頂上伸上伸下,你說我膽大吧,但也不能這
樣下不是。」
張平點點頭說︰「嗯,的確是挺嚇人的啊。」
阿偉說︰「喂,你這不是廢話嗎?」快說說該怎麼化解他。」
張平點點頭說︰「再看看。」其實張平心中早已有了眉目,但他不敢說出來,這是一種詛咒,非得對自己至親之人下手的詛咒,施咒者懂得如此詛咒,且幫助了親人蓋房,就必定下咒,不然施咒者必
定一衰再衰,倒霉再倒霉,一年衰到頭。
阿偉帶著張平從房內出來,客廳是直接刷白的,阿偉指了指客廳的側面看向張平說︰「喂,張平,你看這里,這里每天晚上七八點的時候,總會伸出來一雙女人手,而且那雙手還白得不得了,不像正
常人的白法,她看起來就像是直接用粉做成的,或說是紙做的都成,而且他出來之後還一直在那里一直晃啊晃,你怪不怪。」
張平點點頭說︰「嗯,你再說說別的。」
阿偉轉頭指向另一邊說︰「你看,這邊也是一樣,每天晚上都會出現一雙女人手,都是一樣的。」
張平還是點點頭說︰「嗯,那還有嗎?」
阿偉想了想說︰「好像也沒有了,不過我最近真的是很倒霉啊,我買的那些雞蛋不是不小心弄破了,就是臭了,真是倒霉到家了。」
張平轉了一圈,看了看房子的結構,然後又走到對面的一個副客廳看了看,阿偉跟在後邊說︰「看出什麼沒有?」
張平繼續看著房屋的構造說︰「有些眉目了。」
說著,張平走進走進與副廳相接的一個房間,用手輕輕拍了拍門口石做的門框,走進房間內,房間內放滿了框框架架和大堆稻草,是阿偉放雞蛋用的。
整座平房中間就是一個天井,就是平房上有一個井字形的大框架,像天窗一樣,不過比天窗大多了,而且沒有遮攔,天井兩邊就是兩個客廳和其他的房間。
張平走出房門轉身走到兩步遠的天井下,模了模天井旁邊撐著房屋的石柱,深深地呼出一口氣,阿偉跟在後面問︰「怎麼了張平。」
張平轉頭向天井中間走去說︰「有點進展了。」
站在天井中間,張平背對大門,看著兩條在房屋後面撐著的石柱,許久,張平對著阿偉說︰「唉,首先這房子的結構就有問題。」
說著張平指著左邊的石柱說︰「你看,不說房屋別的結構,就說你這兩條柱子,你看左邊的柱子和右邊的柱子不對稱,這合理。」
張平又指著右邊的石柱說︰「按我們縛術來說,你看,左邊的石柱正位于三位,也就是一好位,但,這右邊的柱子卻偏偏偏了一點,本來是站在正左中位的,卻站到了左虛位,這很明顯就是的‘一
敗’的格局。」
阿偉睜著雙眼轉頭看了看兩條柱子,又看看張平的臉問道︰「什麼叫一敗?」
張平這時嘆了口氣說︰「一敗,說的就是這房子的格局敗了一格,這後邊的兩條柱子本來是穩住根基的,但卻被敗了,所以你就會損財勞財了,所以你的雞蛋才會破的破,壞的壞。」
阿偉說︰「那該怎麼化解這個格局啊,重新蓋房啊,我最近損失了一大筆錢財呢,哪有錢財蓋房啊!」
張平想了想一咧嘴高興的說︰「對了,不用重新蓋,我應該可以幫你點點,這縛術講究的就是以符百變靈活應用,用畫符改改這個格局,應該還可以的。」
說著張平向石柱走去,石柱是呈四面方形的,他舉起右手用食指輕輕的在石柱的平面上點了一下,然後在從柱子上方至下方快速的比劃著畫了四下,又上下畫了兩下,然後右手食指輕輕在石柱上又點
了一下。
張平穿著一個牛仔褲,身上是一個襯衫和白s 外套,外套內側是特殊做的,可以塞放很多東西,從衣服內拿出紙符,在手中捏了捏,然後輕輕的貼在了石柱上。
張平貼完紙符說︰「好了,我已經幫你移位改局了,我們去里面看看。」
說著,張平帶著阿偉向左邊的主客廳走去,兩人走到主客廳,轉著看了看四周的牆壁,張平向客廳左邊的牆壁走去,嘴里還問著︰「阿偉,就是這里吧。」
阿偉說︰「是,該怎麼做。」
張平走近牆壁中間位置,伸出右手食指點在面前的牆壁上,然後他左右在石壁上用食指左右畫了三下,又從上至下畫了一下,然後嘴里念了一句︰「是三橫,是一豎,不是出。」
取出一張白s 的紙符,將紙符貼在牆壁上後張平轉頭對阿偉說︰「我已經解了他的秘咒了,今晚應該不會再出來了,明天我們把這里挖出一個洞來,你就知道里面是怎麼回事,有什麼了。」
阿偉說︰「真的啊,那去那邊看看。」
張平又走到對面的一面牆,同樣是畫了幾畫,說了同樣的話,然後貼上了一張紙符對阿偉說︰「明天可不能讓別人來挖這里,讓我來挖,我告訴你里面到底是怎麼回事。」
阿偉說︰「嗯,哪去里邊看看。」
張平點點頭說好,兩人一起走進了客廳旁邊的門,進了阿偉的房間,房間並不是很大,就是阿偉的木床,和刷白的牆壁,也沒其他東西了。
張平沿著門邊的牆壁慢慢走著,阿偉看著奇怪問︰「喂,張平,你看牆壁干嘛啊,不是在屋頂上嗎?」
張平轉頭對他一笑說︰「在屋頂出現就在屋頂啊,人家的咒術可能放在牆壁里呢?再說了,你晚上不也總抱到生毛的大腳,難道還會在你身上啊。」
阿偉「呵呵」一笑說︰「也是啊,那你看看。」
張平沿著門邊的牆壁走到牆角,沒有有什麼發現,又轉頭沿著另一邊的牆角,慢慢走著,張平還是沒有什麼發現,又到另一個牆角,張平轉頭沿著另一邊的牆壁走著。
還是沒有發現,又到了另一個牆角,張平還是轉頭沿著另一邊牆慢慢走著,這已經是最後的一邊牆壁了,除了阿偉kao著牆壁的木床擋住了張平,使他饒了過去,就剩這面牆沒觀察了。
張平慢慢的走著,忽然,他停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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