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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添置的席夢思算是個牌子貨,砍完價還要三千多。я思路客я過去我勤儉節約慣了,買這麼貴的床也有些心疼,可又覺得也只有這檔次的床才能與拉姆嬌貴的身子相稱。拉姆將成為我這一生就昂貴的愛。對了,千萬別誤解,意為我買這麼奢侈的床就肯定我是貪官,我是有這個消費能力的,月薪小一萬。
席夢思在臥室里一擺好,拉姆滿心歡喜地張開雙手一躍,一落在了彈x ng極好的床墊上,然後,一個鯉魚打挺又下了地,摟著我脖子,幸福地說︰「老公,我的大老公,謝謝你哦!」
如果我沒記錯,就是從這一刻開始,拉姆正式改口叫我老公了,而且在老公前面總要加一個大字。顯得那麼親切、貼切和有氣勢。可以想象,一張床第對于一個女人、對于恩愛中的男女是多麼的重要啊。所以我勸大家別老是勒緊褲帶成為房奴、車奴,而忽視了家里那張能夠使你幸福一生的床第。
拉姆叫我大老公,自然她就有了一個相應的昵稱,平時就我們倆一起的時候,我總是喜歡小媳婦長、小媳婦短的這樣稱呼她。相愛中的男女之間互相編排一個小名是親昵的象征,但我認為咱們中國的小名太單一,被愛著的女方的稱呼幾乎都叫寶寶。我奉勸大家盡量不要把這種閨房的稱呼拿到外面去,在大街上、商場里往往一個人喊寶寶,一堆人回頭,外帶幾個無辜的祖國花朵。所以,雖然拉姆也是我寶寶,可我只喊她小媳婦。
拉姆叫我大老公了,我喜不自禁,發狠地親了拉姆一口,說︰「我的小媳婦,應該謝謝你才是。沒你這嬌貴的身子,我自己睡沙發睡地鋪就夠了。」
拉姆孩子似的又跪在床上,叭叭拍打著床面,感慨萬分道︰「大老公,人們都把藏區比作天上的藏區,听說,上海世博會藏區館就以《天上藏區》為主題,人們還把你們這條鐵路比作天路,那咱們這張床可不可以叫天床哦?!」
「天床!」我為之一振,重復了一遍,猛然趴到拉姆身上,吧唧吧唧親了幾口,說︰「小媳婦,把咱們的床叫天床,天床!太有創意了。」
拉姆得意地說︰「我也挺有學問是吧?對了,大老公,我們天天在天床上睡,那你就成了天爺爺,我就成了天n in i了是吧?」
我附和著︰「是的,沒錯,現在你就是天n in i。」
拉姆一下四仰八叉躺到床上,神氣活現地命令我︰「來,過來,過來伺候伺候天n in i。」
從此,在缺氧的狀態下,我和我的小媳婦拉姆在這張高如雲端的天床上拉開了愛的序幕。
拉姆把我們的床叫天床一點也不過分。你想呀,b ij ng海拔不過二百米,拉薩將近三千七,零頭都比b ij ng高出一里多,我們的床是不是在b ij ng上空的彩雲上?
外族人,尤其是以食肉為主的民族都說我們漢族人體質弱,經不起在床上折騰,我卻在這張天床上充分展示了一位大漢男人x ng的力度和威武!
也許是我和拉姆在床上的動作太夸張、太洶涌澎湃了,新買的席夢思不出幾天就被折騰地不堪重負,吱吱呀呀地亂響。
我主張湊和著用,不找家具店換了,等帶著拉姆一回內地,再換一張能經得住山搖地動考驗的好床。
拉姆卻不這麼認為︰「說席夢思出怪聲是質量問題,或者就是一張偽劣產品。我和老公怎麼能在偽劣產品上**呢?」
拉姆執意要換床。
換不換床我也沒放心里去,沒成想,轉天拉姆在我上班時自己租了一輛車,顧了兩個民工將床拉回家具店,不幸的是民工在卸車時,一不留神將一條床腿踫劈了。
壞了一條腿,家具店的人說什麼也不給退換了,只答應再進貨時單進一個床頭賣給拉姆。無奈,她重新拉回帶傷的床,像包扎傷口似的用鐵絲將劈了的床腿纏好。
這下可好,每當我們在上面忙乎時,拉姆都會提醒我︰「大老公,床有殘疾,你輕點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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