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校史上出個一個烈士。可能很多人都知道,就是發生咱們校門口的2路公交車上,一個抓扒手的同學被歹徒刺死。這事當時大肆宣傳,隱去的部分是當時車上還有8個咱們學校學生袖手旁觀。我相信,不需要動手,只要這8個人都喊一聲抓賊,那個同學就不會死。」
「每個烈士身後都有一段可歌可泣的故事,也有一段讓人可悲可憐的故事。這就是魯迅所說的哀其不幸,怒其不爭。」
「今天,你們,50多個人,全是職業者。讓20多個非職業者給嚇住了,我c o,羞恥不?給你們食物和巴士,你媽的,咋不跪下求饒。」
「那次轉移,死了幾十個人,都是你們同意的,我沒罵過你們。因為人死了,j ng神活了。這次呢?人一個沒死,j ng神都死了。」
「我要去晚一點,還營救別人呢,把自己都搭進去了。」
……
蕭若水第一次在會上發火,不僅爆了粗口,還指著幾個人的鼻子罵,沒人反駁,不敢反駁也無從反駁。
「高飛燕,童居如,明天你們跟著秦漢唐,去區武裝部找槍。關長雲,李世君,明天你們跟著項不圓,去少數民族道具店找刀。所有a隊的人,都別吃晚飯了,去熟悉槍械使用。我看你們是活的太安逸了,散會。」如果把威信兩個字拆開說,蕭若水一直在團隊中建立的是信,這是第一次用威。相比之下,蕭若水更喜歡啟發和培養的方式來鍛煉隊伍,響鼓需用重錘,這也是不得已為之。
罵雖然罵得很,他還是把明天帶隊的秦漢唐和項不圓以及東方嬪叫過來,「不讓它們吃晚飯,還是可以吃夜宵的。東方嬪給安排一下。」「今天繳獲的步槍15支,明天秦漢唐那邊危險x ng大一點,帶十幾支去。項不圓也帶幾只充場面,記住物資到處都能弄到,人沒了就沒了。」
「蕭團長,繳獲大部分是81步槍和54手槍,都是古董了。有92手槍和85步槍就一支,你留下練練吧,法師沒藍太危險了。」秦漢唐說的型號什麼的蕭若水不太懂,法師沒藍不如雞的道理還是明白的,就收下了。
當團長實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人心是難以捉模的東西,蕭若水又花了一個晚上的時間和不同的人以及小團體交流,近午夜才回到自己的房間。
「美姬,醒醒,這個送給你。」蕭若水推醒等他等得睡著了的姜美姬,把92手槍送給她。
「真的嗎?團長專用配槍哦,全團只此一把。」姜美姬幸福的自語。
「這些天辛苦你了,不如今晚就別走了。」蕭若水輕輕抱住姜美姬,親吻她淚濕的臉龐。
「我不辛苦,你才辛苦呢。來你休息一下,我來。」姜美姬把蕭若水推到床邊坐好,跪下,俯身低頭,親吻著蕭若水的下面。
「真舒服。」看著手忙嘴亂的姜美姬,蕭若水撫模著她的秀發由衷的說。
「舒服的在後面呢。」姜美姬提身上馬,運動了起來。
蕭若水幫姜美姬托著她晃動的雙峰,看著她媚眼如絲,听著她嬌喘連連,感覺活著真是美好啊……
一夜的c o勞,姜美姬第一次沒能叫蕭若水起床。幫她蓋了蓋被子,蕭若水依舊早早起身,四下巡視一遍。
今天要外出搜索的隊員正在吃早飯。這是團隊第一次在沒有他參與的情況下分組外出行動,反復的和幾個隊長重申以人員安全為第一位,說的幾個人都煩了,把蕭若水轟了出去。
蕭若水又去z隊看了一下。安穩的睡了一覺,連續吃上幾頓飽飯,整體的情緒都不錯。
就在蕭若水準備離開的時候,一個女孩站了起來。「蕭團長,我們要求和老隊員平等。」
「先等一下,你是說你,還是你們?」蕭若水馬上反問。
女孩左顧右盼,沒獲得意象中的支持,氣勢弱了幾分,只能改口,「對不起,我要求……」
「我這人以前最討厭莫名其妙的被代表了。好吧,你覺得哪里不公平了?」
「老隊員早餐後還加餐了巧克力和糖,我們就沒有。老隊員有槍,我們就沒有。」
「我明白了,你說的公平是不是這個意思。一戶人家熱情的招待了一個路人,路人就斥責他們,為什麼不把房子分他們一半?」
「不是。我……」
「他們補充高熱量食物,是因為他們又要出發了,應該說現在已經出發了。他們吃的每一口東西,都是他們自己用戰斗,甚至是隊友的生命換來的。而你,來這里之後只干了3件事,吃飯,睡覺,發牢s o。你還好意思抱怨不公平?」
「我,我……我也可以戰斗。」
「因為我要工作,所以先付我工資,是這個意思嗎?」
「……」女孩這次支吾了更久,沒想出該如何反駁,臉都憋紅了。
「我可以向大家說明一下,我們團隊百人左右,99%都是戰斗人員。從組團的開始,經歷了30多人的死亡,才建立了這個據點,儲備了這些物資。」
「非常對不起,請原諒我無理的打斷,您是說,貴團到現在為止,只損失了30多人,也就是20%。」另一個白淨高挑的女孩驚詫的站起發問。
「那次行動是由一個老師指揮的,當時團長是反對的,可惜我們當時沒支持他。事實上,團隊在蕭團長的領導下是0傷亡的。」方圓給蕭若水澄清。
「不能這麼說,當時我是團長,我就得為事件負責。」蕭若水止住了方圓的話。
「您是位非常優秀的團長,再次為我的無禮道歉。」女子優雅的坐下,磁x ng的聲音,誠懇的態度,客氣的話語讓人無可挑剔。
「您也是位優秀的團長,這年頭能身先士卒的團長已經不多了。」蕭若水也禮貌的回答,但這話讓很多人覺得沒頭沒腦。
「你怎麼看出來的?」抱怨不公平的女孩問。
「我瞎蒙的。」在關系不明的情況下,蕭若水顯然不願多說。
「蕭團長,一見面就讓我再三道歉的人你可是第一個。請體諒我作為一個小團長的謹慎,我絕無意冒犯貴團。可否借會議室一議?」
「也請原諒我的無禮。我們團對所有加入者都是公平的,您若想代表貴團隊咨詢一些事情,在這里即可。我對您和對在座的各位的答復都是一樣的。我們團隊沒有特權,至于這位姑娘提到的不公平——只是大家對團隊貢獻不同,以及團隊需求不同造成的差異。我想這不能叫做不公平,至多算作不吃大鍋飯吧。」
「我們團隊加入後,是否可以保留編制。」優雅女生問。
「團隊的分隊分組會兼顧個人意願,但以團隊需要為先。」
「我們團隊加入後,是否可以保留武器。」
「如果加入團隊的人帶有物資,可以折算團隊貢獻,並保留部分物資。但大部分物資要團隊統籌。」
「我們團隊加入後,我如何安置。」如此尖銳的,涉及自身利益的問題,女孩提出時是如此的自然,毫無扭捏。甚至在她的氣質舉止神態的感染下,讓人不覺得那麼不舒服了。
「每人的安置,根據個人的貢獻和能力決定。和您之前的身份無關。」蕭若水仍然實話實說。
「蕭團長,我剛才提的3個條件,您好像都拒絕了呢。我們團可是有七八十人呢,幾乎都是美女哦。」
「是七十還是八十,我看貴團不是管理混亂,就是傷亡太大,怎麼連個準確人數都沒有?」蕭若水這話沒絕對的把握,但一旦擊中那殺傷力是致命的,值得一賭。
「我們的生存率是20%。」女子半天沒有說話,兩行眼淚從明亮的眼楮中 啪落下,良久才哽咽著說道,「蕭團長果然料事如神。小女神樂千鶴,攜河西大學醫學分院臨床系70余人向蕭團長報道。不知火舞,去通知他們,我決定了。」最後一句是對那個不公平小女孩說的。
對方不願透露真實姓名,蕭若水也無意強求,只是遞給她一包紙巾,然後握了握她的手,「kof團長,請你節哀,在這次災難中,能活下來就已經是萬幸了,多想無益。」
神樂千鶴也不是常人,拭去淚水的同時,神s 業已恢復了常態。「是我小女人了。蕭團長,我這就去整理原團隊,失陪了。」
「若水,記得我嗎?我是舞蹁躚,校藝術團的團長,咱們一起吃過飯的,我們有20來個團員被困在文藝樓了,你能派人救他們出來嗎?」
「首先,正式場合請稱呼我為團長。其次,舞團長,這是我最後一次允許你考驗我的智商。你們團連3級喪尸都能解決掉,還用得著我去接?裝萌可恥!」蕭若水戳穿她後,不再廢話。
面對小集體,如果開始就刻意拉攏,曲意逢迎,那不是壯大力量,是養虎為患。先立威,再施惠,才可能真正融合。這是蕭若水的思路。
「大家還有什麼疑惑,可以找方圓或我或任意一個老團員咨詢,因為我們的原則是公開公平的。我只再重復一遍,我們沒有任何歧視,但貢獻不同也待遇不同,這才是公平。抱歉打擾了大家的早餐,請繼續。」蕭若水為這次座談做了個總結。
稍後2支隊伍浩浩蕩蕩的進入據點,開始登記,然後打亂混編。神樂千鶴只帶來50多人,臨床系發生了分歧,十幾個人跟著外號八神庵的一個男生拒絕加入。
舞蹁躚帶來超過30個人,她說自己有20人,是想在外面隱藏一只隊伍作為後手,沒想到蕭若水竟然知道他們隊伍的大致實力,只能作罷。
加上昨天零散加入的80人,校足球隊的20人,以及研究生樓的20多名幸存者。z隊一下擁有了200名隊員。是原來團隊120人的1倍半多。如何培養他們對團隊的認同感和如何讓他們達到團隊的素質要求是同樣難的2個問題。
上午就在整編和準備一場盛大的聚餐2項工作中度過了。秦漢唐和項不圓2隊安全歸來,蕭若水沒問結果,就先夸了2人,在他看來,沒損失就是成功。
隨後的消息讓蕭若水決定午餐上酒。2隊人上午的見聞各自可以成一個單獨的故事,最終結果是隊伍添了上百把刀具和幾十只槍、萬發子彈,另有其他物資若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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