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三夜,袁青的實力,猶如竹節拔高一般,硬生生被提升了四段之多,此時的袁青,已然步入七段武士的級別。
原本袁青,並未覺得這混元九界之法,有多特殊,經此之後,卻對這修煉之法,有了一番新的審視,如此效率的提升實力,便是袁家那祖傳‘青木訣’,也決然不可能的。
經脈中那j ng純的能量,便是一般的七段武士也難以比擬,這基礎可謂扎實至極。
「既然是木系心法,不知道,家族之中,有沒有合適我的戰技,七段武師的修為,竟然連一點戰技都不懂,看來這幾天族里的武閣,要多去溜達溜達了!」
想到這點,袁青不由郁悶了一番,雖然自己擁有著不知道多強悍的修煉心法,可對于這戰技是一點都不會,混元九界之法,只是純粹的內功心法,輔助戰技,卻是一種都沒有,如此讓袁青十分的納悶。
換了一身衣服的袁青,悠哉游資的從房間走出,看著大好的天,臉上卻露出一股詫異之s ,靈鶴園原本就是袁家一處避暑養身之地,院里院外大樹遮天,奇花異草早更是數不勝數。
可在三天前繁茂的草木,此時卻滿是枯黃之s ,仿似秋季到來一般,讓袁青大跌眼鏡了一把,暗嘆道︰「這功法,也太霸道了一點吧!竟然把四周的天地能量,硬生生的抽出,供我晉級,看來以後,要注意一些了。」
看著門外那兩個幾乎瞪不起眼的家伙,袁青不由笑罵道︰「你們幾個家伙,怎麼在這,冰琴呢!」
這兩個家伙,正是袁青的貼身護衛,乃是半年前賜予袁青的,一個虎背熊腰,叫徐虎,一個略顯瘦弱的叫,東史,別看這倆人一副瞪不起眼的樣子,可修為一點也不比此時袁青低,都有八段武士的實力。
二人雖然是袁青的下人,可對主僕觀念幾近無視的袁青,卻一點也沒把這二人當下人看,只要沒人在,就哥們大,兄弟小的稱呼,有好酒好肉,也沒落下過二人,讓這兩位大呼跟對了主子。
迷迷瞪瞪的二人,直到袁青近前這才察覺,也不知多久沒睡覺,帶滿血絲的眼楮,上下打量著袁青,不由詫異起來。
「冰琴呢!」
直到袁青再問,徐虎才急匆匆的說道︰「冰琴,冰琴被家主叫去了!」
「也好,你們先休息去吧!」
看著耷拉著腦袋的二人,袁青不由搖著頭笑了笑,出門向著袁府行去。
「你說,少家主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短短幾天,修為竟然提升了這麼多,竟然讓我有種看不透的感覺?」
「不知道,好歹袁家,也是一大家族,作為少家主的他,身上若是沒有點秘密,怎麼可能?只要他沒事,怎麼都好,盡好我們的職責就是了,管那麼多干嘛?」
不等徐虎說話,東史早已鼾聲四起,睡了過去。
回到袁府,袁青只身一人,向著家族重地武閣便奔了去,對于家族的這個武閣,袁青只是听父親說過,卻是從未進去過。
武閣建在袁府的西院,四周一面有著三丈高的圍牆,將在武閣圍的嚴嚴實實的,而環繞著武閣,有著四道小門,出了小門,便是袁家的家族弟子的練武之地,習武堂。
整個習武堂,便是環繞袁家的武閣而建造的。而想要到武閣,定然會穿過袁家的習武堂,而剛到習武堂的袁青,打量了一下,袁家這只有這座有著十層的高聳建築,眉頭卻是微微的皺了起來,因為幾個身影,擋在袁青的身前。
「袁青,沒想到幾天不見,竟然又活蹦亂跳了?」
說話之人,正是外家的一位哥哥,名為袁肖,而其父親,正是家族家族中的一位元老級人物,這袁肖也算是難得一見的天才,只比袁青長一歲,可以其只有十七歲的年齡,也有著七段武士的實力,其資質可非一般。
以其十五歲的年齡達到這個級別,已經是頗為不凡了。
袁肖,雖然實力過人,奈何卻是心胸狹小,若是以前,在袁青面前屁都不敢放一句,可當袁青失去修為之後,卻是最為囂張的幾人之一,畢竟失去往r 光環的袁青,的確失去了太多。
「僥幸而已,怎麼,幾位堂兄,就這麼見不得我還活著,希望我死?」
聲音並不高,卻是讓不少人的心里多了幾分疑問,只是幾天不見而已,袁青這說話的語氣,卻是比往r 硬氣了許多。
可是袁家幾乎人人皆知,袁青那晚上生生受了族長袁烈一掌,因為接受家族傳承,本就渾身是傷的袁青,更是雪上加霜,若不是老族長出面,這條命,還不知道留不留的下,沒想到只是三天的時間,竟然生龍活虎的出現在了眾人面前,何況袁青本就是家族的少族長,這一說話,更是引來了無數人的目光。
奈何袁青,一身氣勢早已收斂大半,此時看上去,還是三段武士是實力,憑周圍這幾人,還真看不出什麼。
「賢弟這說的什麼話啊,不過,真不愧是袁家百年以來,家族的中的難得一見的天才,這身體的確是強健的很啊!」
看著這家伙那張滿是笑意的鞋拔子練,袁青沒好氣的瞥了這袁肖一眼,說道︰「堂兄,擋我路,難道就只為了放幾個屁嗎,如此,我可沒時間和你在這閑扯。」
倒是袁青的心里,已經感覺十分不爽了,暗嘆道︰「家族大了,事就是多。」
「修為不錯,可也上不得台面!」
驀然間,一道銀鈴般悅耳的聲音,從一旁傳來。
不少人的目光,當即回轉,袁青轉頭一看,只見一道倩影不知何時,出現在這習武堂內。
此女一襲白衣,j ng致的五官,白皙的面容,頗有幾分姿s ,只是這模樣,在袁青看來,卻是十分的面生,。
只是袁青的心里,卻又幾分的意,此女竟然有戰師級別的實力,只是袁家何時多了這樣一女子,自己卻是從未听說過,而能進入習武堂的,也是袁家之人才有這個資格,可這女子並不在此列。
「是有幾分上不得台面!」
看著這不知名的女子,袁青微微一笑,接著說道︰「這「台面」一詞,實在太高,我想上去的人的,也不是很多!」
倒是那白衣女子,確實略有不屑的說道︰「你的眼光,也許久止步于此了,看來,我還是有些高看你了!」
「哎,還是第一次被一個女人,這樣直面的數落,真是背啊!」
一聲輕嘆從袁青的口中傳出,袁青二話不說,便轉身向著一旁走去,向著武閣便走了去。
倒是一旁的袁肖,一听這話,一絲笑意流露而出,隨之收斂,笑說道︰「賢弟資質過人,實力非凡,許久不見,一時手癢,還請指點幾招如何?」
倒是袁青,心里暗罵道︰「靠,這情節也太老套了點吧,太俗了點吧,就沒點新意。」
不過表面上,袁青倒是十分客氣,轉身,拱手說道︰「既然堂兄有心,如此,還是請堂兄手下留情?」
前後一番恭維,二人便上了比武台,袁青依然笑著說道︰「堂兄,一會還請堂兄手下留情,我這身子骨,可真經不住折騰。」
就在二人這說話間,比武台的四周,匯集了竟然有二十多人,神s 不同的看著台上的二人,明顯大部分人,都不太看好袁青,只有三段武士的修為,竟然要有著七段武士修為的袁肖比試,的確有些不太靠譜。
在眾人的目光中,袁青看了看武器架,抽過一根長棍,掂量了一下,笑著說道︰「一寸長,一寸強,就用它了。」
眾人更加詫異起來,這袁肖本是耍棍的,一手碎岩棍法,袁家年輕一輩中,少有人能比,這袁青也使棍,這不是找虐嗎?
嘴角滿是笑意的袁肖,雙手持棍,往前一揮,卻是笑著說道︰「請把!」
「呼!」
袁青深呼一口氣,也作出個和袁肖類似的架勢,身形躍動的同時,手中的長棍,從下往上便抄了過去。
「 !」
兩根木棍踫撞在一起發出了沉悶的抨擊聲,只見袁青手中的長棍順間月兌手而去,見到這一幕,不少人直接暗嘆道︰「果然不是一個級別啊!」
唯有那白衣女子,臉上卻是露出了幾分意外之s 。
「 」
只是一瞬間,一聲悶響傳出,袁肖在眾人驚異的目光之中,直接橫飛而出。
「 !」
隨著第二聲悶響的傳出,袁肖那健壯的身影,直接撞到距離比武台有著三丈遠的白牆之上,與之同時,其身後還爆出一陣不太和諧的煙塵。
當眾人的視線再次落到袁青身上的時候,只見其滿臉笑意,對著依然貼在牆上的袁肖拱手說道︰「堂兄,承讓了!」
一擊,僅僅只是一擊,身為七段武士的袁肖,就被輕易的擊飛。
如此結果,眾人不禁大跌了一把眼鏡,除了少數幾人,向著袁肖圍去,大多數人的目光,卻是不約而同的向著台上的袁青看去。
幾十道異樣的目光,仿似看怪物一般,讓袁青有些不適應,不過,袁青的心里還是一陣竊喜,這一次,雖然是袁肖大意在先,可那一拳的威力,還是大大的超出了自己的預料,便是自己剛晉級,但是自己發揮的戰力,卻遠超一個普通的七段武士。
甩開眾人的目光,袁青直接從比武台上走下,向著武閣走了去,只是剛走幾步,心中的那股興奮勁,卻瞬間蕩然無存。
不再移動腳步的袁青終是是慢慢回頭,神s 淡然的看著那些,愣在原地的家族子弟,目光掃視一番,看著這些並不是很熟悉的家人,沉默了幾個呼吸間,才轉頭著武閣繼續走去,些許才念叨著說道︰「或許,這里更適合我的存在!」
而在眾人扶持下袁肖,雖然心里有所不服,但是那一拳的威力,便是現在想起來,也是頗為心驚。
在武閣四周除了東南西北的入門之處,各站著一名護衛,袁青並未發現多少人,這一點讓袁青感到很意外,這武閣怎麼說也是袁家重地,竟然只有四個護衛看守,袁青的心中不由念叨著說道︰「這是不是有點托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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