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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呼」胖子抽完最後一口煙,表情就跟剛吸完毒一樣,「他娘的,誰說男人的另一半是女人,咱這輩子,就得靠這個。」說著,胖子把煙拿在手里一晃,然後瀟灑的彈了出去。「誒,小姐,你模模你爹兜里,看看還有沒有。」
「你特麼(免得被屏蔽)等著得肺癌吧。」我瞪了胖子一眼。
胖子剛要回嘴,秦風說道︰「現在還是想辦法早點出去的好,老爺的身子恐怕撐不了多久。」
說著,我和秦風就都回頭看向了阿爹。這也是我所擔心的,不過眼下阿爹剛補充了一點水和食物,暫時還是讓他躺一會兒的好。
我看向花生,就問他接下來該怎麼辦。
「這里我不熟悉,出去的路只有你爹知道。」花生似乎不太關心自己能不能出去,說完之後,很快的又看向了一旁。
我不禁嘆了口氣,感覺現在自己還是什麼也做不了,就又看向了秦風,想看看他有什麼主見。然而,我一轉頭,卻看到秦風身體晃了一晃,眼楮也開始慢慢的閉上了,接著,他整個人就開始往地上倒。
我一驚,胖子罵了一聲,一下就沖了過去。好在動作夠快,我們從兩邊把他給扶住,我連忙就搖了他一下。
「秦風,你怎麼樣?」這時候,我發現秦風的後背上都被血給浸透了,額頭上全是冷汗。
「剛才還好好的,怎麼一下就頂不住了?」胖子說道。
「他流了很多血,之前就有些撐不住了。」我不安的說道。
胖子沒再說話,伸手就把秦風的衣服扯了下來。我一看秦風那後背,眼皮就是一跳。他背上全是密密麻麻的口子,每一道都翻出一層肉來,鮮血沿著這些口子不停的往外淌。乍看之下,就好像幾十張血紅s 的嘴長在他背後一樣,簡直令人作嘔。不過,那些傷口非常的不規整,不像是被什麼東西給割出來的。而且最怪的是,秦風那衣服並沒有破。
「嘿,他這傷來的蹊蹺誒。」胖子疑惑道。
這時,秦風又睜開了眼楮,表情已經非常痛苦了。
「秦風,你先喝口水吧。」我說著,趕緊把水壺遞到了他嘴邊。
秦風喝了口水,接著就只是不停的喘氣,過了半分鐘才說︰「沒沒啥。」接著,他竟然還想站起來,我連忙把他給摁住。
「你都這樣了,還站起來干什麼?」我有些急了。接下來該怎麼辦還不知道,如果秦風再倒下,那我們的處境就更危險了。
「我還要,背老爺,出,出去」秦風說完之後,繼續掙扎著要再站起來,而我和胖子都沒有放手。
胖子搖了搖腦袋,「見過忠心的,沒見過你這樣忠心的,要是有盜墓委員會,那一定得給你搬個終身成就獎,媽的還想背別人,你先考慮誰來背你吧。」
「死胖子,老你少放屁,老子就是腿斷了也能把老爺馱出去。」秦風瞪著胖子,呼呼的喘著大氣。
「行,你夠爺們兒,當我什麼都沒說。」胖子這會兒也不想跟他爭,「不過你放心,之前胖爺放過話,背袁六爺的事情就交給我吧。」
胖子這樣說過之後,秦風的眼神才勉強緩和了下來,他看著胖子說道︰「這回算我欠你的,出去」
「誒,別跟我來這套,胖爺只是敬重袁六爺,你想報恩,沒份兒。」
我瞪了胖子一眼,也沒心思再跟他斗嘴,就對秦風說︰「你也先休息一下吧,我看看怎麼幫你止血。」
秦風笑了笑,「簡單得很,拿匕首燒一下往我背上貼就行了。」
我心說**真是爺們兒,不過這時候,就見花生走了過來。一開始,花生的表情還跟平常一樣,可當他看到秦風背後的傷口時,那雙眼楮頓時瞪大了三分之二。
「荼毒咬!」花生說出這三個字的時候,整個人的樣子幾乎就可以用驚恐來形容。我心里一下子就感到事情恐怕不妙。
「啥,啥咬?」胖子問道。
花生沒有理會,隨即蹲子,從背後把秦風給摁住了。只見他把一根手指放到了秦風背後的一處傷口上,沾了點血往鼻子前面一聞,神情立刻就更加的凝重了。
「到底秦風是怎麼了?」我連忙問道。
荼毒咬,又名鬼跳蚤,相傳,是生長在一些妖物皮毛上的一種生物,類似于虱子跟跳蚤。不過,想比于那些東西,荼毒咬絕對是一種非常可怕的寄生生物。只要讓他鑽進人的肚子里,不出幾個小時,三五只荼毒咬就能把一個成年人的內髒給咬成爛泥。因為常年生長在妖物身上,所以荼毒咬自然而然的也變成了妖物。這東西的壽命極長,可以一直寄生在不同的妖物身上。如果被荼毒咬寄生,那它的那些宿主就必須不停的去捕食活物,如果它們捕不到活的東西,那荼毒咬就會活活的把自己的宿主給咬死。
更可怕的是,荼毒咬進入一個人的身體時,那人完全不會有任何感覺。它的身體里有一種類似于麻藥的毒液,直到那個人五髒碎裂之前,都不會讓對方有任何疼痛的感覺。
說完這些,花生接著皺起了眉頭,「荼毒咬雖然非常可怕,但一般來說,它只生活在浙閩一帶的樹林里,如果挪到其他地方,它們的壽命就會變得極其短暫。」
我听完之後,心里就是一緊,「那,那照你說,秦風不是」我沒敢把「死定了」這樣的話說出口。
花生又仔細的看了看秦風,過了一會兒才說道︰「不一定荼毒咬想要不讓人發現,只能從人的食道進入身體,那種起到麻痹作用的毒液一遇到脂肪就會失效,所以秦風現在才會是這個樣子,不過,時間拖久了,等它們進入體內,那就只有死路一條了。」
「那現在怎麼辦?」我問道。
「沒什麼好辦法,只能用從他背上的傷口里把那些荼毒咬給摳出來。」
「摳出來?」我心說這怎麼摳,而且再讓秦風流血的話,可能等不到被咬穿內髒,他直接就把血流干了。「秦風現在這樣,我怕他扛不住啊。」
然而,花生卻不再說話了。我知道,這人遇到正事的時候,是從來不說廢話的。他不說話,那意思就是,我們沒有別的辦法可想了。我不由得就看向了秦風那張極度虛月兌的臉孔。
「小哥,你動作快點兒我家老爺等不了太久。」說完這句話之後,秦風不再吭聲。
我還想說什麼,可胖子卻已經把匕首遞了過來。「甭想了,扛不扛得住都得扛,小花同志,這回真得麻煩您了。」說完之後,胖子把自己的衣服一撩,轉過身沖向我們。
我和花生一看,發現他背上竟然也有幾處跟秦風一樣的傷口,只是胖子的那些傷口要淺很多。
花生臉上的驚訝變成了極度的疑惑。「這里怎麼會有那麼多荼毒咬?這」花生似乎在努力的思索著什麼,忽然,他目光一閃,接著,神情又平靜了下來。
他想到了什麼我不可能知道,不過接下來,他就立刻拿起匕首,伸手跟我要打火機。我連忙把打火機遞上,燒了一會兒刀尖之後,花生就來到了秦風的背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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