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揚站在原地蓄勢待發,盧比的槍口正對準他,現在就看是人快還是子彈快了。如今處在引氣初期,他毫無把握能躲過子彈,但事已至此不得不放手一搏。
「看來你是想躲過我的子彈,那就讓我瞧瞧真正的華夏功夫吧。」盧比冷笑道,在這個熱兵器為王的時代,他很看不起史蒂夫這種野蠻的大塊頭。
胡揚一步步向盧比逼近,盧比看著這個不自量力的家伙,嘴角滿是不屑。就放他上前幾步,然後手指輕輕勾動扳機,結束這一切。
「砰!」一聲悶響過後,胡揚依舊站在原地。
槍響的一瞬間,盧比看到胡揚的手同時動作,握向胸口。現在,他胸口沒有任何流血的跡象,只有一只抓住子彈的手。
「不可能,不可能的,你、你竟然抓住了我的子彈。」盧比大喊道
史蒂夫倒在一旁,更是驚訝得張大嘴巴。盧比的槍是組織特殊制造,雖然頗為小巧,卻非普通手槍可比,具有強大的沖擊力,即使強壯如他,中槍後也要倒飛出兩米。
「你輸了。」胡揚嘴角露出一絲冷笑,閃身上前,將盧比脖子扭斷。
「你竟然抓住了盧比的子彈,你竟然殺死了盧比。」史蒂夫深深陷入驚恐之中,從地上連滾帶爬逃走。
胡揚並不追趕,看見史蒂夫逃去無蹤後,再也忍不住,一口鮮血噴涌噴出。如果盧比觀察再仔細一點,就會發現他手中根本沒有子彈。
胡揚當然不可能快過子彈的速度,他只是催動內氣,強行頂住巨大的沖擊力,沒讓自己飛出去。然後做出抓住子彈的假象,而盧比先入為主,犯了經驗主義錯誤,最終丟掉x ng命。
胡揚倒在地上大口喘著粗氣,看著旁邊昏迷的火狐,遮掩臉上印記不看,她絕對是一個j ng致的美人兒。只是這女人身份神秘,身手也非同一般,以胡揚前世的經驗來看,絕非善類。
火狐右胸口中槍,顯然盧比並不想傷她x ng命。胡揚則左胸口中槍,如果不是他全力催動內氣,硬抵住子彈,使其發生稍許偏移,現在就已經是個死人了。
在華夏殺人是天大的事情,換在前世他一個電話就可以搞定,甚至不需要做任何交代。但現在,處理現場就成為與療傷並重的事情了。
火狐的車徹底報廢,盧比和史蒂夫的車仍完好無損,胡揚將火狐扶上車,盧比尸體扔進後備箱,直奔城外。
行了許久,離開市區已有段距離,胡揚找到一家小旅館。他已撐到極限,原本就不多的內氣幾乎損耗殆盡。
安全起見,胡揚直接將隔壁一整間房包下,單獨房門可以避免很多不必要的麻煩。他自然沒那麼多錢,但火狐包中錢財頗為豐厚,權當作救她一命的報酬了。
進屋後,胡揚一把將火狐扔在床上。自從修煉《天地靈氣決》後,他對氣息尤為敏感,從對方氣息節奏便可判斷出,這女人醒了。
你不說話,便當你仍在昏迷,胡揚心底如是說。火狐身受重傷,難以對他造成威脅,遂不以為意。
先前生死徘徊一線,如果胡揚不是擁有前世經歷,抓住對方弱點,敢于以命搏命。以他現在的實力已經玩完了,旁邊裝睡的女人也會在別人胯下慘遭蹂躪。
這次對他的震撼極大,兩名洋鬼子敢在華夏土地上殺人越貨,而且實力都堪比龍劍j ng銳。看來華夏也不太平了,在《天地靈氣決》進入第二層導氣之前,他行事必須萬分小心。
盧比的槍,火狐的短刃皆非凡品,胡揚的眼里自然不會錯過這樣的寶貝。如今短刃便已派上用場,他要將體內的子彈取出有兩條路。第一,用最後殘存的內氣,強行將子彈逼出來;第二,自行用短刃割開傷口,將子彈剜出來。
胡揚猶豫片刻選擇了後者,一來他不舍得再動用內氣;二來今天對他影響極大,他要切實感受痛楚,將這個教訓銘記在心,任何時候都不能放松j ng惕。
小旅店設施簡陋,沒有麻醉沒有消毒,胡揚翻出一根蠟燭,將短刃放在火苗上烤了。沒有用毛巾,只是咬緊牙關,一刀割下去,刀刃與肌肉接觸發生滲人的沙沙聲。
火狐在一旁眯著眼看到整個過程,不覺對這名校友刮目相看。如此堅強的意志力,如此強悍的忍耐力,如此熟練的手法,可見他也不是普通人。或許和自己一樣,以學生的身份作掩護,完成其他任務或某種目的。
隨著一聲低吟,子彈取出,胡揚已滿頭冷汗。在感受到痛楚的時候,他便已找到第三種方法,用內氣震住神經,可以大大減緩疼痛。但執著如斯,必須讓自己記住這種刻骨的痛,時刻j ng醒。
簡單處理好傷口,胡揚瞥了一眼火狐,這女人迷暈他的原因還沒找到,但從她的行事風格看,估計不會是好事。
兩人也算有緣分,女廁所那一抹裙下風情,將會成為胡揚終生難忘的記憶。
「也罷,好人做到底,再多幫你一次好了。」胡揚並不點破對方裝暈,因為他已經猜到緣由。
火狐並沒有內氣護體,被盧比特制手槍sh 中,強大的沖擊力足以讓她身體右半部分全部麻痹。因此她根本沒辦法自救,唯一希望就是胡揚,為避免尷尬,裝暈倒不失為一個好招。
「失禮了。」胡揚似是自言自語
火狐的衣衫早已破爛不堪,完美的身材暴露殆盡,好在只有胡揚有這個眼福。但真要幫她月兌衣服,卻又不知該從何下手,索x ng直接將衣服撕開。
平坦的小月復,隨著呼吸微微起伏。從肋骨兩側到小蠻腰再到胯骨,是兩條極為曼妙x ng感的曲線,渾然天成,沒有一絲贅肉。
胡揚一時看入了迷,難怪那兩個洋鬼子一副下流腔調,對她覬覦已久。現在看來盡在情理之中,如此尤物,是男人就有一種原始的沖動,想將她壓在身子底下肆意征伐,听著她的低吟和求饒聲,絕對是一種帝王般的享受。
非禮勿視,再耽誤下去,對她的傷口和身體愈合很不利。
胡揚鎮定心神,目光移向火狐中槍的部位,結果更是了得,在一團高聳的右下方。胸衣襯托著一對驕傲的玉兔,並不算太大,一只手剛好可以覆蓋。看上去彈x ng十足,相信模起來手感更加舒服。
要取出子彈,就必須解開胸衣,徹底幫一對可愛晶瑩的玉兔褪去束縛。胡揚用短刃挑斷胸衣,一股野獸般的罪惡感襲上心頭,雖然是在救人卻有種做壞事的感覺。
他的小拇指不小心擦過玉兔邊緣,細膩柔滑,火狐不知是疼還是敏感,發出一聲輕微的低吟。
子彈sh 入玉兔的右下方,不知是盧比有意為之,還是無心插柳,再往里偏一點,就會破壞這上天最完美的杰作。
胡揚下手極快極準,隨著火狐一聲嚶嚀,子彈已經被取出。刀刃劃破肌膚的疼痛,雖然只有一瞬間,卻讓她無法繼續裝暈。
「醒了?」胡揚並不點破,畢竟看光了人家的身子,現在火狐身上除了一件小巧的內褲外,再無長物。裙子破碎不堪,有何沒有並無太大區別。
「你救了我?」這個問題困擾她已久,畢竟沒有親眼看到胡揚殺死盧比的一幕。
「喂,看夠了沒有?」火狐見胡揚不回答,目光始終停留在她身上,嗔怒道。
「再看一會兒……哦不,我是說今天天氣不錯。」佔了人家便宜,胡揚理虧在先,一時有些詞窮。
火狐自覺傷口已無大礙,腰部一發力,向後側翻過身,順手將胡揚的T恤套在身上。胡揚中槍後用內氣抵住子彈,護住血脈,因此T恤上只有一個子彈大小的破洞,並沒沾染血跡。
火狐身高只比胡揚矮了十多公分,男士T恤穿在身並不顯得太肥大,剛剛蓋到大腿根部。再加上一副大病初愈楚楚動人的模樣,比先前不穿衣服還要誘人。
「再看就把你眼楮挖出來,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火狐傷愈又恢復了潑辣本x ng
「盧比正躺在樓下那輛車的後備箱里。」胡揚輕描淡寫應道。他和盧比的一戰,雖然不是轟天動地,卻也命懸一線,差點見了閻王。
「你殺了盧比,你竟然殺了盧比?」火狐大吃一驚,即便她恢復巔峰狀態,有足夠把握干掉史蒂夫。但面對槍法如神的盧比,除了偷襲根本沒有獲勝的可能。
「是人總難免一死。」
「你知道你殺的是什麼人?」火狐見胡揚不以為意,故意問道。
「不知道,但我沒得選擇,他不死我就要死。」兩世為人,胡揚愈加珍惜生命,任何危及他x ng命的行為,必須扼殺在萌芽中。
「組織早晚會查明情況你殺了他,而你將要面臨的就是無窮無盡的追殺,直到你徹底被殺死為止。」火狐說話時留心看胡揚的表情,卻發現對方依然不以為意。
「世上這麼煩人的組織,鏟平它就是了。」胡揚語出驚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