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香兒坐在床上細細地思考著與陸施相處的點點滴滴。想到高興處,不由地笑了起來,想到傷心處,眼淚流了出來,想到他的溫柔處,嘴角露出微笑,眼中盡是柔情。正在這時,宿舍的門打開了,栓栓和童彤兩個人走了出來。
「香兒姐姐,你不是和陸施出去了嗎?」童彤看到喬香兒的樣子,帶頭疑惑,走到後者的床邊,問道。
喬香兒擦去了淚痕,露出了微笑,道︰「他有急事,我就先回來了!」
「哦!」童彤雖然年齡小,可聰明異常,不然也不會在現在就讀培黎大學。雖然喬香兒說得輕松,可她隱隱約約感覺到這件事透著那麼一股子不正常。本想再問問,又覺得不妥,于是點了點頭,坐到了自己的床上。
「童彤,今天踫到李濟了吧?」看到童彤的舉動,喬香兒心中直苦笑,暗道,陸施,你這個混蛋,不但讓我深陷其中,就是童彤也被你禍害了,她與我的姐妹之情,現在變得有些微妙了。不行,我不能因為你的原因而讓我和童彤之間的關系變味。想到這里,露出燦爛的笑容,問道。
「呵呵……」提起李濟,童彤笑了起來,而後說道︰「自從昨天晚上的的事之後,他與劉雪的關系迅速升溫。儼然已出雙入對了,在教室之中也是親親我我的。李濟看到我,能坦然地微笑,而劉雪對于我,也沒有以前的敵意
「沒有想到,李悅民昨天晚上還真做了一件好事!」喬香兒听到童彤的話,有些不可思議地說道。在她的心中,李濟雖然能與劉雪走到一起,可要過了自己心中的那道坎絕對不容易。可是,從童彤的敘述帶來,人家不但過了心中的那坎,而且過得還很徹底啊!想到這里,搖了搖頭。
「是啊,今後我再也不會因為李濟的糾纏而煩惱了!」童彤笑呵呵地說道。
聞言,栓栓笑嘻嘻地問道︰「童彤,你有沒有一點心中空落落的感覺?」
「空落落?」童彤有些不明白地問道,而後搖了搖頭,道︰「我一點兒也不覺得心中有什麼空落落的感覺。反倒是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再也不用擔心他打擾我了!」
「男人常說女人最無情,現在看來當真不假。尤其是女人對于單相思自己的男人,更是無情。好歹李濟追了你兩年,你竟然如此說他。我都替他感覺到有些惋惜了!」听到童彤的話,栓栓搖了搖頭,嘆息地說道。
「栓栓,你又沒有談過戀愛,更沒有別人追過,這種感覺你是不懂的!」童彤不以為然地說道︰「在第一次拒絕他時,我會感覺到有些內疚,第二次時拒絕他時,我的內疚感會少一些,當第n時拒絕時,我除了煩就是煩。在這種情況下,我能給他好臉色嗎?」
听到童彤的話,喬香兒笑了起來,「人家都說烈女怕纏郎,這李濟是對你兩年來的猛追猛打,竟然讓你這麼煩他,當真是造化弄人啊!」
「哼!」童彤冷哼了一聲,而後說道︰「你以為他是好鳥啊!兩年之中從來沒有放棄過我,還不是為了我家的資源?」
「那這個劉雪的家庭條件沒有你家的好,為什麼李濟會回心轉意呢?」栓栓有些不敢苟同地問道。
「劉家雖然不及我們童家,可也是燕京的大族,他這是退而求其次了!」童彤淡淡地說道。
「你喜歡陸施,就不怕他也是為了你家的資源!」栓栓撇了撇嘴,道。
栓栓提起了陸施,童彤看了一眼喬香兒。當看到喬香兒臉色沒有異常時,笑了笑,說︰「香兒姐姐都不怕,我有什麼好怕的?再說了,陸施不是一般的男人,憑他的能力,以後童家根本不會被他放在眼中。如果他喜歡,今後童家的一切都可以交給他,只要他高興
「嗡!」童彤的話讓喬香兒如同被人敲開了一扇門一樣,一縷光芒照射了進來,原本不明的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怪不得陸施會得到那麼多天之嬌女的喜歡,那些女人為了陸施,不惜與別的女人分享一個男人。原來,她們都已早早地看出了陸施的潛力。可笑,自己這個正牌女友,自詡為聰明與美貌並存在女人,竟然沒有童彤這麼一個小女孩看得透徹!
「人家都說戀愛中的女人是頭豬,我看你就是一頭豬!」听到童彤的言論,栓栓沒好氣地說道。不就是一個嘛,雖然長得不難看,但絕對不會與「帥」字搭邊。就是這樣一個男人,竟然讓向個女人為之自薦枕席,爭風吃醋。
「在他的面前,我情願做一頭豬!」被栓栓罵了,童彤竟然毫不在意笑了起來。
在一旁沉默的喬香兒想明白之後,變得沉默了。難道上天注定自己的命運和三個媽媽一樣,都為了一個男人轉嗎?我真的能心平氣和地與其他女人分享陸施嗎?正在她沉默之時,童彤的話再一次狠狠地敲在了她的心頭。她喃喃地說道︰「在他的面前,我情願做一頭豬,在他的面前,我情……」
正在與栓栓說笑的童彤听到喬香兒的話,不由地與栓栓對視一眼,而後閉嘴不語了。
陸施開著法拉利超跑帶著蕭蕭大大地兜了一圈風之後,又回到了卡薩爾酒店。兩人剛回到了辦公室,陸施的電話就響了起來。陸施掏出電話一看,竟然是吳妃打來的,他愣了一下之後,接通了電話。
「陸施,現在有時間嗎?」吳妃的聲音中沒有一絲波動,依舊冷冰冰地說道。
「什麼事?」由于吳妃和喬香兒之間的事,使得陸施對于吳妃沒有一絲好感,冷冷地問道。
「我在聚緣茶樓等你!」吳妃心中一動,聲音微微有了一絲波動,說道。
「中午的時候我不習慣于喝茶,而且我現在沒有空!」陸施很干脆地拒絕道。
吳妃沒有想到陸施會這麼干脆地拒絕于她,一股怒氣不由地生了出來。她剛要要掛了電話,又馬上想起了喬香兒抱住自己痛苦進的樣子。于是,強忍著怒氣,聲音依舊平靜地說道︰「我想跟你說說關于香兒的事,你最好來!」說完之後,為了防止陸施再次拒絕,馬上掛了電話。
陸施拿著電話,苦笑了一下,對蕭蕭說道︰「蕭蕭……」
蕭蕭笑了笑,說道︰「吳妃是喬香兒多年的好朋友,你去听听她說什麼也好。沒準兒她是想勸你和喬香兒和好呢!」
「蕭蕭,我走了!」听到蕭蕭這樣一說,陸施站了起來,在蕭蕭額頭上親了一下,轉身走出了辦公室。在他走出辦公室時,蕭蕭臉上露出了一絲苦笑。
陸施喜歡法拉利這樣彰顯身份的超跑,可他並不是個跑車控。但是,今天情況特殊,自己的那輛k2借給了李齊那小子。如果自己不開法拉利,就要打車去,對于厲行節約的陸施來說,打車是一種十分奢侈和不道德的行為。在萬般無奈的情況下,陸施只好免為其難地開著那輛法拉利,一溜煙地朝聚緣茶樓而去。
「伙計,把我的車泊好!」對于現代的人來說,車不僅僅是一種代步的工具,而後是身份的象征。燕京的中中午時分,正是車流涌擠之時,可是,陸施這小子竟然只是用了短短五分鐘的時間就到了子聚緣茶樓下面。原因無他,就是因這他開的這輛法拉利太拉風了。那些車的司機通過後視鏡看到一拉法拉利跟在自己後面,以為是那一位富二代或者官二代來了,馬上就讓開了一點位置。就這樣,原本需要十分鐘的時間,現在只用了短短的五分鐘就到了。
「是,先生!」那個服務員興奮地從陸施手中接過鑰匙,屁顛屁顛地跑了過去,打開門,坐上了自己以前想到都不敢想的法拉利超跑,小心翼翼地朝停車位開去。
「先生,幾位?」另一個服務員看到同事替陸施泊車去了,心中羨慕不已。可是,當他看到陸施已走到自己面前時,馬上一彎腰,尊敬地問道。
「我已約好了!」陸施朝服務員點了點頭,說道。
「哦!」服務員有些失望地點了點頭,退到了一邊。
「吳妃,找我什麼事!」陸施走到二樓,就看見吳妃一個人在靠窗戶的地方,慢慢地品著茶。那一舉手一投足之間,竟然有幾分特別的韻味。陸施搖了搖頭,多好的一個女人,竟然是……想到這里,徑直走了過去,問道。
「請坐!」吳妃沒有以往那樣對陸施橫眉冷對,而是微微笑了一下,一伸手示意陸施先坐下。
陸施愣了一下,坐在了吳妃對面的一張原本制成的椅子之上,而後盯著吳妃。就在他剛想問話時,吳妃拿起桌上的茶壺,又取了一個杯子。將茶壺中早已泡好的茶水緩緩地倒入杯子中,而後放下茶壺,微笑道︰「這是雪頂含翠,我自己帶來的,你償償!」
陸施對于茶根本就是牛嚼牡丹,不知韻味。他端起桌上了杯子,一飲而盡,而後說道︰「有什麼事就說吧!」
吳妃白了陸施一眼,嬌嗔道︰「可惜了我的雪頂含翠!」
「我沒有時間與你瞎扯,有事快說!」陸施聞言,臉上一紅,有些惱怒地說道。
「我就讓你這麼討厭嗎?」吳妃有些幽怨地問道。
「你一向不討人喜歡!」對于吳妃的舉動,陸施大手一揮,很干脆地說道。
「唉!」吳妃搖了搖頭,嘆了一口氣,說道︰「香兒很傷心!」
「我也很傷心!」听到吳妃提起了喬香兒,陸施心中微微一痛,說道。
「你們就不能好好地說說嗎?」吳妃聞言,再次嘆了一口氣,說道。
「我們都需要好好地想想了!」陸施淡淡地說道。
吳妃愣了一下,眼中露出一絲贊賞的神色,而後說道︰「不要讓時間冷了火熱的心!」
「謝謝你,我知道怎麼做!」陸施看著吳妃,突然笑道。這是陸施和吳妃認識以來,發自內心的笑第一次
笑。他突然間覺得,吳妃也沒有以前討厭了。
「既然如此,那我就走了!」目的已達到,吳妃也沒有必要再和陸施說什麼。其實,她與陸施之間的話題除了喬香兒之外,再也沒有了。與其這樣干坐著兩個人都尷尬,不如自己早點回學校。
「好!」陸施沒有起身,而是抓起桌上那半壺雪頂含翠,倒進了杯子中,慢慢地喝了起來。
「鏑鈴鈴……」正在這時,陸施的電話響了起來。由于這時在茶樓的人不多,所以,陸施也沒有顧忌,直接接通了電話,而後問道︰「小劉,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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