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陳薇兒暗中罵陸施時,陸施把手搭在陳薇兒的香肩上,並趁勢在她臉上」啵」了一下,然後說道︰」親愛的陳薇兒,你在擔心我嗎?呵呵,實話告訴你吧,我並沒有病,而是我相信,你一定不會把我送進去的。因為你知道,把我送進去之後,我不會受到任何的懲罰,而你將受到領導的批評,更難以向某些人交待。所以說,你現在很糾結,對吧?」
陳薇兒將陸施的手打開,剛要說話,但卻听到他說了這一段話,驚得竟管嘴張得大大的,但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當陸施說完最後一句話之後,她有些結巴地說道︰」你,你怎麼知道我想什麼?」」我會讀心術!」看到陳薇兒的樣子,陸施笑嘻嘻地說道切!」陸施那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使陳薇兒剛剛表現出的驚奇馬上消失的無影無蹤。她白了陸施一眼,而後道︰」你丫的異能小說看多了吧!」」很多年前,我拜了一位老和尚,他教了我這讀心術,所以我不但知道你這時在想什麼,而且知道你過去做過什麼事情!」陸施听陳薇兒說自已的異能讀心術是吹牛,于是一本正經地糾正起了她的錯誤吹牛,我不信,哪有那麼神奇的讀心術!」陳薇兒被陸施給逗笑了,因為她根本不相信那是讀心術,因為她曾經在至順區大街上踫到過各地的賭徒。他們輸的精光之後,就會在大街上賣藝,而擺攤算命相面的佔了很大一部分,但他們說的和陸施說的準確度相差十萬八千里你不信?那我就講一講前段時間發生在你身上的一件事,讓你看看,我是不是吹牛!」陸施將手放在陳薇兒的腰上,然後斜眼盯著她的胸部那顫巍巍的山峰,說道︰」有一天早上,你起床之後,發現自己在床上畫了一幅地圖,你很難為情,因為你覺得這太不可思議了,自己怎麼會尿床呢?你百思不得其解,此時,你的媽媽走了進來,正好看到了這幅地圖,她大叫道︰」上帝啊,陳薇兒你都已成年了,怎麼會尿床啊!」,你和她因此爭吵了起來,直到現在,你都沒有回過家!」說完之後,陸施一臉笑意地看著陳薇兒你怎麼知道?你是國家安全局的人?不對,即使國家安全局也不可能調查到我這一個普通警察小候的糗事啊!」陳薇兒听陸施講完之後,既害羞又吃驚地問道我說過,我會讀心術!」陸施笑呵呵地說道,當他抬頭時,看到警察局已到了眼前,他笑迷迷地問道︰」親愛的,你真的要將我押回去嗎?」」我……司機,不進警局了,直接從警局門口過!」陳薇兒看著陸施的模樣,心中一陣糾結,一咬牙,對前面的黑人司機說道可是警官,你不是要將他帶到警察局嗎?」黑人司機疑惑地問道,其實他更希望將後座上的這兩位送進去,因為這樣,他可以拿到不少的補貼叫你走你就走,哪來那麼多的廢話!」陳薇兒听到黑人司機的話,不耐煩地說道可是,那你征用我的車的補償怎麼辦?」黑人司機听到陳薇兒的話,擔心起了那補貼,于是急忙問道。笑話,如果不是你征用我的車,現在我都掙了好幾十毛大頭了,現在倒好,要進警察局了,你卻讓我從門口直接開過去,那你得給我錢才行給你,這些夠嗎?」陸施听到黑人司機的話,從懷中掏出兩百毛大頭從眼前的隔窗縫隙中塞了過去謝謝先生,您真是好人,上帝會保佑你的!」黑人司機看到陸施遞過來的兩百毛大頭,高興壞了,自已五個小時也掙不了這麼多啊,看到錢的份上,連忙夸獎起了陸施。說完之後,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接著說道︰」哦,錯了,我應該說,是那個猴子和師父的主人保佑你才對,因為你們國家的人不信我們的上帝!」」哈哈……我全信,既信你們的上帝,也信我們的佛祖!」陸施听到黑人司機的話,大笑了起來。
他們兩人在笑,可是旁邊的陳薇兒卻是糾結地看著從眼前飛速而過的警察局大門。我這樣做對嗎?他可是殺了那麼多人,並且打傷了我們隊友的罪犯啊!我當初在進入警察局之前,對著國旗宣誓,一定要忠于職守,一心與罪犯作斗爭,不徇私情。現在的我到底怎麼了,即使他救了我,養育了我,可是我也不能為了他違背我的誓言啊!
陸施一邊和黑人司機調笑著,一邊注視著陳薇兒,當他探詢到陳薇兒的糾結時,伸手把他攬進了懷中,然後低下頭,吻住了陳薇兒那性感的嘴唇。正在糾結的陳薇兒而被陸施的這一舉動嚇了一跳,想要逃月兌他的嘴唇的侵襲,但陸施卻緊緊地抱著她不放,著急之下,一口咬到了陸施的舌頭,才將他給推開了你……陳薇兒,你不喜歡我嗎?」陸施用讀心術知道了陳薇兒的想法,卻在接吻時沒有去探查她的內心,直到自己的舌頭上傳來一陣巨痛,這才暗道,大意了,大意了。感覺到自己口中咸咸的,知道這一下被陳薇兒咬的不輕,剛想生氣,可是轉念一想,陳薇兒也是身不由已,這樣的女人,自已又怎麼能去責備呢?于是,說出了另外一番話對不起!」陳薇兒看到陸施的嘴角滲出一絲血跡,知道自己把他的舌頭給咬破了,于是低著頭不敢看陸施,輕輕地說了聲對不起!
「帶我去見那人吧!」看到陳薇兒的樣子,陸施伸手將他拉了起來,淡淡地說道。
「你真的要去?」听到陸施的話,陳薇兒心中一驚,馬上回過味來,問道。陳薇兒本想問問他是怎麼知道的,可是一想到他的那本事,自然就不再多廢口舌了。人家都知道自己小時候的事情,更何況這麼簡單的事。何必多此一問呢?
「我今天晚上飛燕京的飛機。你也看到了,我的朋友們已去了機場,我們的時間並不多。如果你還想帶著我兜圈子,那我就直接去機場了陸施看著陳薇兒微微有些失落的眼神,說道。
「去錦天閣!」陳薇兒听到陸施的話,盯著他看了幾秒鐘,而後對著前面開車的那個黑人司機說道。
「車費怎麼算?」黑人司機在深海混久了,也變得油了很多。他剛才收了陸施二百毛大頭,現在又問起了車費。
陳薇兒看了陸施一眼,而後冷冷地對黑人司機說︰「人不能太貪心,否則貪多必失!」
「呃!」黑人司機听到陳薇兒的話,愣了一下,而後笑道︰「開玩笑,我是在跟你們開玩笑呢!剛才這位先生給了我兩百毛大頭,我怎麼還能向你們要錢呢?」黑人司機也是一個聰明人,從陳薇兒的話中感覺到了危險,于是馬上轉過了話,以表明自己的態度。
「不錯,你這個警察與其他警察很不同!」看到黑人司機被陳薇兒給威脅了,陸施不由地眼前一亮,笑呵呵地說道。
「有什麼不同?」反正離錦天閣還有好長一段路程,閑著也是閑著,就當是給自己解悶了。陳薇兒知道陸施所說的是什麼,但仍然裝做不知道地問道。
「我見過太多的官員,他們看到外國人就如同見了親爹一樣,甚至比對他親爹還孝順。只要外國人與國人發生沖突,不管誰對誰錯,第一時間就向國人發難,向外國人道歉。久而久之,外國人在我國成了高一等的存在,不但遵守法律,還主動惹事陸施有些氣憤地說道。其實,陸施對于外國人沒有好感還有另外一個原因,那就是國內的好多姑娘都喜歡外國男人,即使那人既丑又窮,她們仍然樂此不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