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段發生在遙遠大陸的真實歷史,據說世界在被分為六大板塊之前,原本只有兩塊大陸,其中一塊便是七大洲的前身,被知情者成為東傳奇大陸,而另一塊大陸,體積僅有東傳奇大陸的十分之一,但地處神奇的地海之心,生命力遠超東神奇大陸。♀
如果說,東神奇大陸的歷史源自于盤古女媧、亞當夏娃,那麼這塊被命名為雷諾的傳奇大陸,他的歷史便源于一枚奇特的天外隕石。
原本,雷諾大陸在長年的火山地震肆虐之下,存在的生命物種極為稀少,但也因此,雷諾大陸所有存活下來的遠古生物生命力遠超東神奇大陸,但自從這枚被後世命名為雷諾的隕石不偏不倚地砸中了地海之心的能源心髒奧利古火山口,一股平和的混沌之力便在地表形成了一層有利于生命發展的薄膜。
因而,人類的誕生,雷諾大陸要比東神奇大陸早了整整一萬多年。
關于雷諾大陸,還有一段神奇的傳說,據說在雷諾大陸生存的人類里,一部分人的體內受到地海之心的影響而產生了混沌元,擁有混沌元的人則被稱為混沌守護者,人們借由激發混沌元對混沌之力的掌控不斷地改變著世界的規則,在規則頂端的人,人們稱之為聖王,聖王之下可以掌控規則的人依等級由低到高分別稱為秩序學徒、領域控制者、混沌帝王和大審判官,按照混沌元的屬性不同又劃分為戰元和法元,戰元更多地提供給使用者力量與速度,而法元激發的則是一種元素控制力,混沌元根據天生的強弱又分為零階元、初元和天命元,初元較為普遍,其次便是零階元和天命元,零階元對于混沌力量的吸引力較弱,在普通人和混沌守護者中處于一種既有天賦又相當廢柴的地位,擁有零階元的混沌守護者受天賦所限,大多只能徘徊于秩序學徒的領域,而天命元又稱聖元,初生的屬性及對混沌力量的吸引力便遠遠高于初元三倍不止,因而擁有聖元的人往往被稱為最接近聖賢之人,而聖元的出現更是萬中無一的,每一位聖元的擁有者無不是驚才絕艷之輩。
至于混沌元的修煉,便是不斷地吸收磨合陸地上零散的混沌之力以壯大體內混沌元的強度,不同屬性混沌元的修煉方式略有差異,混沌元的成長大致分為五個階段,對應混沌守護者不同的稱號,每一種稱號的進階又分為十個小階段,如秩序學徒一階到十階,而後進入領域控制者階段。
而我們的故事卻起源于上萬年之後分裂開來的東神奇大陸,一個名為蕭成的普通學生身上。
往往一說到蕭成,東林高中的各位同學便會不約而同地想起兩個字,廢柴。
自從上一任倒數第一轉學之後,蕭成同學就死死地抱住了這唯一而歷史悠久的偉大稱號。任何一個英語單詞的字母一旦多于五個便會完全地月兌離蕭成的記憶系統,關于數學解答一旦解題步驟大于等于三步對題率便降到百分之五十以下,語文可以說是他唯一比較拿手的科目,但據說時常有人看見他抓著一張可憐的語文試題然後大聲地質問無辜的卷子「你怎麼知道人家李白同學在寫詩時心里在想些什麼?難道他曾經親口和你說過?」好吧好吧!頭腦簡單也就罷了,你至于在體育課上跳高時脖子卡在桿子上嗎?
若要評論年度最佳一事無成獎,蕭成同學的提名率絕對不比體育課的那根桿子低。
就是這樣一個鼎鼎大名的廢柴在走路不慎被一顆石子絆倒從而掉進下水溝經搶救無效之後,便華麗麗地穿越到了一萬年以前的雷諾大陸。然而,一段只屬于雷諾大陸的傳奇,卻就此,悄然開啟。
萬年之前。
雷諾大陸,聖輝國,雲霄城,一座半封閉式的酒樓內部,有一個渾身包裹在黑暗中的男人,只見他坐在一把木質的搖椅之上,右手緩慢而悠閑地撥動著兩枚琉璃色的珠子,珠子的外形竟十分恐怖地像極了人類的眼珠,絲絲的寒氣從珠子的內部不斷地滲透而出,若有一名擁有混沌元的人在場,便一定能分辨出,在這稀薄的寒氣之中竟凝練著一股蓬勃的混沌之力。
「主子。」一個身著黑衣的男子突然單膝跪地,眼神微顫地注視著男子的腳底。
「事情辦得怎麼樣了?」籠罩在夜幕中的男子頭也沒回地問道。
「回稟主子,‘瘋子’已經將事情辦妥,只要今天一過,蕭家的人就別然會發現蕭祁的尸體。」
「很好。」男子發出了一聲冷笑,兩枚珠子的瞳孔部位隱隱約約地出現了一個女子猙獰的面孔。
接下來,便是時間持久的一段沉默,黑衣人有些猶疑地抬起頭,看向男子所在的方位,卻無意中對上了一雙漆黑如墨的雙眼。
「我很抱歉。」收起琉璃血珠,男子漠然地審視著突兀僵在原地的黑衣人,不過半晌,又有一個著一身黑衣、只露出一雙血紅色雙眼在外的男子從黑暗中走了出來,沉默無語地將之前那位黑衣人的尸體拖了出去。
「我可以信任‘瘋子’,但也只會信任他而已。為了我的千秋大業,只能說抱歉了。」男子站起身,殘酷地看了一眼面前的收尸景象,然後面帶笑容地走向了身後的陽台︰「這倒也能算是,我這個大惡人親手替蕭家除去了一名奸細吧。我還真是……善良啊。」
嘴里嘟囔著能將人活活氣死的言辭,男子突然伸出右手抵住欄桿,而後突然沖著欄桿外面縱身一躍,僅僅只是三層樓的高度,即使他現下依然重傷未愈,也不過就像是走下了一層台階那麼輕松。
「看來,我這個幕後主角也該趕去蕭家看一場好戲了。」
就在男子十分愜意地跳樓之後,房間的門再次被人打了開來,一個看起來只有十六七歲左右的少年推門走了進來,狹長的狐狸眼掃視了一圈空蕩蕩的房間以及不斷忽閃的窗簾之後,無奈地扶額嘆出了一口長氣。
「一個連自己的小命都快保不住的家伙,為什麼還偏偏這麼喜歡給別人添麻煩。」
窗外的月光無聲地落到了少年眼前的地面之上,一灘還未干涸的血跡沖著彎彎的明月猙獰著一片詭異的黑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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