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蕭老弟,你沒抽風吧!听到你要和武斗系的天才對決這種事情,你這麼興奮干嗎?」
「我為什麼一定要和那個叫陸虎的小子打?」蕭成很奇怪,這個藝名為師生交流大會的東西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體系。♀
「本來是不用的,但誰叫陸虎上一屆的推薦人是畢可斯羅那個家伙,為了公平起見,同一個老師推薦的學員將會是第一場pk就要遇上的對手。」
「師生交流大會到底是怎樣的一個東西?」
「簡而言之,就是被推選出來的學員要為了自己的推薦老師的名譽而戰,是一場功利性很強的競賽。一般會按照各系的不同來劃分比賽的項目,但是也不乏許多學員在老師的推薦下跨系進行比拼。每位老師手中僅有一個推薦名額,而沒有老師推薦的學生則不能參與這次競爭。至于比賽的具體規則上,除了經由同一位老師推薦過的學生必須進行首場pk外,其余的完全是靠抽簽來決定。」
「這樣啊……」蕭成沉思了一會兒︰「如此一來,想要做得很絕恐怕就有點困難了。」
「我說三弟,你到底想要做些什麼?」為什麼站在這里,雷愷總是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呢?
「嘿嘿……」蕭成突然不負雷愷所望地發出了一聲婬笑︰「你不也說過,這是老師之間的較量,既然畢可斯羅如此不計前嫌,選我來做他的形象代言人,這次,不好好用實際行動來糟蹋他的名聲又怎麼能對得起他呢?」
從蕭成的字里行間之中,雷愷嗅到了一股濃濃的火藥的氣息。而一場餓狼對惡狗的惡戰,也的確,就此蓬勃開啟。
畢可斯羅的計劃,絕對不止要陸虎痛扁蕭成一頓那麼簡單,而這也絕對是在蕭成的意料之中。距師生交流大會開幕的時間,說實在的,還有兩個多月之久,而在這兩個多月之內,蕭成除了每天定時的上課、下課,做代理校工清潔體育場以外,還要在像牙簽一樣細小的時間內接受畢可斯羅地獄一般的摧殘。而這也正是畢可斯羅計劃中最重要的一環。
在師生交流大會開幕前的這段時間,參賽人員的推薦老師都有權利對他們選出的學生進行特訓,而學生也無權拒絕。這就是為什麼畢可斯羅會咬著牙把自己的榮譽和面子砸爛在蕭成身上的一個很重要的原因。
但……其實地獄般的訓練對蕭成而言,並不算太大的難題。
看著輕松做出五百個俯臥撐的蕭成,畢可斯羅的小說掉到了地上,他可是記得,上次蕭成可是連做三個俯臥撐都十分艱難。
至于這點,以下為蕭成的官方回答——「你當我傻嗎?莫名其妙地讓我做五百個俯臥撐我就得做嗎?完美地做完了這一次,下次的懲罰恐怕還會加倍。還不如裝廢柴地做上他三個半,讓那個二百五為了僅僅罰我五百個俯臥撐而在那里沾沾自喜上半個學期。」
其實有一點很容易忘記,上輩子蕭成的確是一個跑個十米都會氣喘的廢柴體質沒錯,但不代表,在這個世界他依然要持續他的光榮歷史。
現在的蕭成,可是霸佔著曾經耀瞎了整個聖輝國國民雙眼的少年天才蕭祁的身體,那種身體素質,會差到哪里去嗎?
雖然蕭祁的天才更多的是表現在智商這一方面……
但是經過高等階聖元的不斷淬煉,即便是現下的混沌元已變成了廢元,但是原本經過淬煉的體質是不會改變的。雖然和擁有龐大的混沌之力作為另一層支撐的武斗系還是存在差距,但作為一名藥師,這種單純的肌肉力量,依然足以讓任何人所嘆服。
但畢竟還是沒有混沌之力作為支撐,五百個俯臥撐,已經快要接近**的極限了。為了找機會恢復疲勞,蕭成很明智地選擇了暫時轉移話題。
「我說,畢可斯羅老師,為什麼你作為一名武斗系的教官會在這一次的入學測試中擔任藥師系的考官,而現在為何又轉到了藥師系成為一名代理老師?」
此話一出,畢可斯羅的臉色突然變得鐵青,蕭成立馬哀怨地發現自己選擇錯了轉移話題的方向,因為畢可斯羅突然陰測測地注視了他三秒鐘,然後薄薄的嘴唇一開一合——「再做五百個!」
一個小時之後,蕭成已經像一條死狗一樣地趴在了地上。
可是?畢可斯羅的摧殘仍未結束,就在蕭成連一根手指都動不了的情況之下,凱因斯特突然推門而入,而後徑直走到了蕭成的頭頂上方,突然開始摩拳擦掌。
畢可斯羅裝模作樣地咳嗽了兩聲之後便假惺惺地開口說道︰「想要在武斗系的比賽中取得勝利,以你的功底,必須要先學會挨打,如果你能夠練到對任何的打擊都刀槍不入的程度的話,想必就算是陸虎那小子也奈何不了你。所以,為了你著想,我特地委屈阿爾克斯騰出時間來做你的訓練對象。接下來的一個小時內,嘿!祝你好運,小子。」
又是一個小時之後,蕭成嚴重懷疑自己是爬著回到了校舍。而畢可斯羅彌留在他耳邊的最後一句話,就像是詛咒一樣,直到現在還揮之不去。
「明天開始,我們將進行戶外訓練。」
沒錯,听起來就像是一句很普通的話,但問題在于,現在是艷陽高照的九月份,要是在太陽熱情的擁抱之中做完一千個俯臥撐,這絕對會……死人的。
所以說,這種時候,要他不反擊?怎麼可能?
當你在烈日炎炎下不要命地做著超出身體負荷的俯臥撐,而下達命令的人卻在太陽傘底下悠悠哉哉地享受著高檔的冰鎮冷飲。
當你作為一個不能還手、甚至不能閃避的沙包在不斷地倒飛之時,明明比你還要弱的人卻在不斷地朝你揮拳、前進。
最重要的是,這一切的一切,作為被虐中心人物的蕭成,連說一句「稍息」的權利都沒有。
暴政之下即將誕生的,永遠都是槍桿子政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