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的確是騙了你們。愨鵡曉你明明就知道我不愛江又琳,又拼命地要逼我和她在一起。你忽略了,能強迫我的人,可你勉強不了我的心,我的心只跟著我的感覺走。」
莫北不但沒有否認,而且他承認了,他的語氣也相當的強硬。
「都到這個地步了,你還要把我逼成什麼樣,我是個人,不是你泄恨的機器。」越說越激動的莫北對著電話大聲吼著,他的憤怒顯而易見,額頭上的青筋也因怒氣隱隱跳動著。
「我原諒了你們,饒了你們,那誰來可憐我?你爸嗎?他心里只有那個陰魂不散的死女人,是他在折磨我。我也想過寧靜的生活,更想做賢妻良母,他給過我機會嗎?
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他逼的,要恨要怨,你們都應該去找他。你以為莫楠父母的死單純嗎?起因都是你爸,是他找人去勾*引莫林歌的,一次不行,總有一次會上鉤的。
最後他也真的出軌了,被梁婉婉知道了,當場捉*殲。她一氣之下,把莫林歌和他的情人都殺了。倘若莫楠知道了,你以為他會原諒莫家嗎?她會選擇和你在一起嗎?莫北,你醒醒吧,別再陷下去了,媽做什麼都是為了你好的。」痛心欲絕的伍佩珍苦口婆心地勸說著,她的語氣帶著一絲祈求。
再怎麼逆她的意,畢竟他都是自己的兒子,只要他肯回家,她會原諒他的過錯的。一向,莫北都很听她的話的,都是梁婉婉那個賤女人的女兒,是她,他的兒子才會處處與她作對的。
驀地,伍佩珍對莫楠的敵意更深,怨恨更濃,簡直是恨之入骨。為什麼下午的意外沒把她弄死,如果她死了,那該多好呀!
越想,伍佩珍胸口處積壓的怨火更是難以消退,她的眉眼盡是猙獰的神色。
「雖然是爸做的不對,那知道實情的你不也默許了、助長了他的錯,你們都是一樣心狠BT的人。我跟你們無話可說了,你盡管威脅我吧,不管怎麼樣,我都要和莫楠在一起,保護自己所愛的女人是我的責任。如果她因為你們而受到傷害,我也不會放過你們的,即便是血親也沒有情面可講。」
擱下話後,莫北果斷地切斷了通話,再繼續說下去也是無謂,她根本不會听進去的。現在,他最想做的事就是要找到莫楠,他知道她此時很難過的,也很無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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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北找了很多莫楠可能會去的地方,都不見她的芳蹤。實在是沒有辦法了,他試著去她以前租住的公寓找找看。
自和他在一起後,多半她都是和他住一起,他也沒過問其他事。也許她還沒退租,自己回來了也說不定。
抱著一絲希望,他按響了門鈴。
驀地,門鈴聲把黯自神傷的莫楠的傷心思緒拉攏了回來,而且,無聲無息的淚水早已經浸濕了她泛白的臉色,眼眶也哭得紅腫了。
「莫楠,你在不在里面?你回答我一下吧。」是莫北的焦急聲音,莫楠就連厚重的鼻子也不敢大力吸氣,她怕他知道她在里面。
房里的燈也沒有打開,漆黑的一片,傷心落淚的莫楠卷縮抱膝坐在沙發上。這突如其來的意外,她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她也不知道該如何面對。
雖然她是醫生,她也沒有任何的辦法,只有耐心的、沉重的等檢驗結果。這漫長的半年,她真不知道該怎樣度過,況且,別人的異樣眼光又是怎麼看她的。
即便她不在乎,別人的異樣眼神都會觸痛她那顆脆弱的心的。
砰砰砰——
按了幾下門鈴都沒有任何的回音,莫北用手重重地拍打房門,「莫楠,我求你出聲吧,我知道你在里面的,我也知道你很難過。你開門吧,讓我陪在你身邊,有什麼痛苦,我都陪你一起承擔。」
莫北的低沉嗓音透著壓抑的嘶啞,那一聲聲叫喊是那麼的熟悉,那麼的讓人心動,莫楠的眼淚流得更凶了,撲涑涑地往下掉。
她也想自私,她也想獨自一個人佔據莫北的人和心。他的溫柔和關心都是甜到憂傷的致命毒藥,不管她怎麼抗掙,她還是義無所顧的淪陷了。
不是她不夠愛自己,也不是她不懂自愛,她敗給了一種感覺,叫做曖情!
她無法自拔地痛苦掙扎,她也快壓抑得喘不過氣了,橫在他們中間的那條叫做道德的底線讓她退縮了,她不能正常地去擁有他們的愛情。
偷偷模模雖然也有甜蜜的時候,更多的,她的心也會感到無奈的愧疚,她愧對佔據著她丈夫的江又琳。
鼻子酸酸的,眼眶也是熱熱的,莫楠的心被澀澀的痛楚填滿了,任憑在門外守著的莫北怎麼喊,她就是不肯出聲。
深感挫敗,有些無力的莫北緩緩地癱坐在門口,他停止了叫喊,他知道即便是他叫破了喉嚨,倔強的莫楠還是不肯回應他的,她習慣了自己一個人靜靜地舌忝她的傷口。
一個無奈地坐在門外等,一個坐在沙發上默默流淚,就這樣隔著一道門,他們靜靜地坐到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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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梳洗、整理過自己儀容的莫楠出門了,她也見到了守等了一夜的莫北。他們都靜靜的,沒有說話,莫楠任由他拉去吃早餐,然後一起去上班。
關于她有可能感染HIV的消息也傳遍了整個醫院,醫護人員見到她都自覺地避開了。那些異樣的眼神雖然早預料到了,表現出無謂的莫楠心里還是會難過的。
找她看診的病人零零星星,到了下午更是無人看診了。午餐的時候,莫北是大方當著全醫院的面牽著她的手離開的,他的心意她真的體會到了,也感受到了。
下午的上班時間,她的診室來了一位不速之客,伍佩珍會在這個時候來見她,莫楠頗感意外的。
在沒有其他人的看診室里,她們也少了客套的話,伍佩珍更是直接切入話題︰「要怎麼做,你才肯離開我兒子?你也真夠大膽的,竟然瞞著我們和他偷偷在一起。」
說著,極其氣憤的伍佩珍抬手想甩給莫楠一巴掌,手還沒甩下,卻被莫楠抓住了她的手腕。「這些話你應該跟你兒子說,沒有人能逼得了他,他的意願與我無關。」
莫楠的語氣有點冷,她漠然地瞪著咬牙切齒的伍佩珍。
「哼!你和你媽一樣賤,殺人犯的女兒沒有資格和我兒子在一起,你不配。」伍佩珍的語調輕緩,她惱怒地甩開了莫楠鉗制的手,憎恨地瞪視突然愣住的莫楠。
「你說什麼?你給我說清楚點。」莫楠驚愕地睜大眼楮,她有點激動對著伍佩珍大聲吼。
「我說你是殺人犯的女兒,你媽梁婉婉殺了出軌的你爸和情人。而且,那個情人就是莫銘光給錢去勾*引你爸的。試想,知道實情的莫北怎麼可能會娶你呢,所以,他選擇和又琳在一起了。和殺人犯的女兒在一起,只會毀了他的前途,他有那麼傻嗎?哈哈哈,他一直不願意告訴你吧。」
伍佩珍笑得好陰沉,她的眉眼盡顯猙獰的神色。
莫楠難以置信地搖頭,她的黛眉蹙了起來︰「你撒謊,為了打擊我所以編造各種謊言,我知道你恨我的。你說的不是真的,你休想騙我。」
盡管嘴上否認了,可她心里卻沒有了底氣,伍佩珍說的都是真的嗎?這震憾的消息震得她的心五味雜陳,亂成一團,理不出任何方向。
「我有沒有騙你,你可以去問莫北,他最清楚不過了。」伍佩珍的眼里無一不是陰郁,她擱下話後便離開了莫楠的診室,她才不管她有多難過呢。
莫楠呆坐在診室里,她的眼神好迷茫,原本就受傷的一顆心更加疼痛,甚至有一股寒意直竄遍全身。
愣愣的,精神恍惚的她離開了無人看診的冷清診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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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子珂收到了龔總讓人送去的禮服,她也依說定的時間和龔總去應酬。只一天的時間,花田村已經恢復了昔日的正常生活。
龔總的車在港口停下了,秦子珂也看清了眼前耀眼奪目、足有三層樓高的豪華公主號郵輪。今晚的宴會就在這里舉行吧,她看到了賓客陸續進場了。
而且,持有邀請函的賓客才能進去,想必,今晚的宴會十分的隆重。她也想不明白龔總為什麼讓她做女伴,那龔太太呢?
淡雅的秦子珂穿著一套出自名設計師之手的香檳色拖曳長裙,蠻適合她的高挑身材的。沒有露背,卻是低胸設計,若隱若現的如溝很是you惑人心。
別了一年多時尚圈的秦子珂依然能夠魅懾人心,她的舉手投足總能讓在場的男士惷心蕩漾。
臉上堆滿了盈盈淺笑,秦子珂挽著龔澤赫的手進場了,沒死的她自然俘獲了不少人的驚詫目光。
一個不起眼的角落里,有一道閃爍著點點火光的幽深眼眸緊追不放她的身影,那雙眼楮的主人黑沉著一張俊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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