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開我,你真惡心,難怪我媽不喜歡你,大BT!」莫楠的火眼憎恨地瞪著莫銘光,她只顧著反抗、掙扎,就連害怕也拋在腦後了。愨鵡曉
「等一下我會讓你只叫我的名字的,你會喜歡我愛你的。」莫銘光極其猙獰的面容扯開了陰邪的笑意,他已經近似顛狂了。
經他粗暴的拉扯,莫楠的頭發也掉了一小撮,頭皮更是疼得發麻。
「混蛋,滾,不要踫我。我是你兒子的女人,我也只願意跟他在一起,你活該得不到我媽的愛,換作是我,也不會愛上一個瘋子的,神經病!」莫楠怒罵著,手腳掙扎之余,她鄙夷地嘲莫銘光吐口水。
啪——
惱怒成羞的莫銘光甩手在莫楠的臉頰上狠狠地打了一巴掌,她竟然敢唾棄他,枉他疼了她那麼多年。
憤恨的眼一瞪,莫楠狠狠地咬住莫銘光的手臂,她嘴里也嘗到了血腥味。可見,她有多憤怒。
「踐人,我今天非弄死你不可,一定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不會舍得讓你死的,我還要你陪在我身邊,我愛慘了你這張臉。」莫銘光的輕緩聲音從齒縫間逸出,莫楠的野性更激發了他的征服欲。
他就不信他馴不服這匹野馬!
大手用力甩開莫楠的頭,隨即他撕扯著她身上的礙物。
「住手……你給我住手……來人啊,救命!」這個聲音並不能讓莫銘光停止所有動作,他依舊只顧他的蠻橫和粗暴。
大手更過分地探入,毫不憐香惜玉的揉捏嬌女敕的肌扶。
略眯的眼很是恐怖,里頭滿是野蠻的獸性,情緒全部反應在他的手上和動作上。
不管莫楠怎麼反抗,怎麼曼罵,莫銘光還是不管不顧,徑自做自己的喜好。大手所到之處,都留下觸目驚心的紅腫瘀痕。
「叫啊,你使勁地叫,沒有人會救你的。我就是不住手,你能拿我怎樣?」
莫楠驚嚇得哭了起來,委屈的淚水浸濕了她的蒼白小臉。誰來救救她?她好怕!
莫北,你在哪?快來救我,以後,我不會再任性了,我全部都听你的。
傾流而出的淚水溢滿了酸澀和苦楚,莫楠懊惱自己的天真,更恨伍佩珍的心狠,她竟然放任自己的丈夫發泄獸性。
他們都是BT、極其瘋狂的人,都是神經病!
就在莫楠使盡最好一絲力氣反抗,不讓莫銘光得逞之際,她听到了熟悉的腳步聲快速上樓,緊接著,她听到了莫北與伍佩珍的爭執聲。
莫北終于來救她了,迷蒙的淚眼瞬間燃起了一絲希望。她不會放棄掙扎反抗的,她會替他撐到最後一刻的,她會拼盡全力等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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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說不回這個家嗎?你現在還回來干嘛?」莫北想上樓,立時,伍佩珍厲聲阻止了。
「莫楠就在上面吧,你滾開。你的心真的可以與狼心狗肺比一比了,你真不是人。」怨恨的話從齒縫間逸出,莫北的深沉銳眸冷冷地瞪著自己的親媽。
他的父母全瘋了,他是家里唯一正常的人,他應該早點帶莫楠離開這BT的家的。
樓上的響聲,還有一個吱吱唔唔的女聲,莫北斷定,上面掙扎的人定是莫楠,她肯定有危險?
莫銘光那個死BT,因愛成瘋了,就連梁婉婉的女兒都不放過,混蛋!
「我就是不讓開,除非你從我身上踏過,你就不怕天打雷劈嗎?」
「要劈也先劈死你們,人在做天在看,你們壞事做盡了,老天爺知道的。不是現在不收拾你們,是時候未到。」說著,莫北狠狠地推開伍佩珍。
她不依,與莫北扭打在一塊。就算她敵不過自己的兒子,她也要阻止他上去救踐人的女兒。
最好,讓莫銘光辦了她。
「真的是忍無可忍,我沒有你們這種父母。」驀地,莫北再加重力道,他把伍佩珍甩開了,她的背脊重重地撞在茶幾上,疼得她皺眉張嘴喘息。
「莫北,救我,我快撐不住了。」樓上傳來了莫楠的哭喊聲,她遍體粼傷,沒有力氣再憤抗下去了。
莫銘光的雙眼異常的猩紅,仿佛他就是一頭被激怒的魔鬼,而他也正在解自己皮帶扣了。
莫北心疼地眯眼,就在他要邁開步伐沖上樓的那瞬間,不顧背脊疼痛的伍佩珍死命地緊抱住他的腳。
她就是不讓他上去,死都不讓。
「伍佩珍,你的好賤,難怪上面那個瘋子不愛你,就連我也覺得你很可悲。」莫北的心如同浸入冰水,完全涼透了,甚至萬念俱灰。
他也死命地掰開她的手指,沒有看她一眼,徑自上樓了。
「莫北,你不要上樓,媽求你了。」伍佩珍沖著莫北的絕情背影放聲哭喊。
「我不會跟你們一樣瘋的,我要救我的女人。這個家是監獄,只有你們才心甘情願呆在這里承受BT的折磨。」
莫北冷冷地道,他始終沒有回過頭看伍佩珍一眼。
「不要……救命啊!」莫楠的哭喊近乎絕望,她已經無力反抗了,莫銘光的惡心親吻胡亂地落在她身上,他作勢要對她施暴了。
莫楠的喊聲蟄疼了莫北的心,他很堅決用力一腳踹開書房的門,像一頭被激怒的獅子的他一把拎起趴在莫楠身上的莫銘光,重重地甩落地板。
額上的青筋暴跳,莫北大聲怒吼︰「混蛋,你竟然敢動我的女人,父子也沒有情面講。今天,我一定要從這里帶走莫楠。」
說著,莫北抽了一張鋪在桌面上的碎花布,將它緊緊地裹住衣衫不整的莫楠,並將她打橫抱起。
「混蛋,你把她留下,你給我滾出我的家。」掛不住臉的莫銘光從地板上爬了起來,他橫眉怒斥莫北。
瞬間,兩父子對峙著,各不相讓。
「我會滾出這個家的,我一定要帶她走。」看到莫楠的臉和出來的肌膚,莫北的心眼更是竄起了難以熄滅的怒火。
要不是他及時趕到,後果真不堪設想。
如果一個男人就連自己心愛的女人都保護不了,那根本不配說愛。
一雙可怕的眸子正陰厲地盯著莫銘光看,不管不顧,強硬、氣勢更勝一籌的莫北抱著莫楠走了。
他們再也不要回到這座悲涼的監獄,就讓他們在這里互相折磨至死吧,對這個家,他已經被折磨得死心了。
「你們可以走,我一定不會讓你們好過的,我要玩死你們。」冷硬的嘴角滑出弧度,莫銘光極幽怨地放狠話。
梁婉婉不要他了,就連那張酷似她的臉也不要他。
得不到,那就恨吧。恨著,他才會好過些。
莫北猶如一片汪洋中的一塊浮木,莫楠緊緊地摟住他的脖子,她的頭深埋在他的溫暖懷抱哭泣。
「莫楠,不要怕,我不會讓別人傷害你的。」
樓下的伍佩珍也眼睜睜看著他們離開,她的心五味雜陳。
她心里的怨和恨整整折磨了她三十多年,她已經分不清什麼是對錯了,她只覺得是這個家虧欠了她。
對的,這個家沒有一絲溫暖,只有互相折磨、只有一己之私的涼薄。
兒子的離開是對的,可是,她已經不能回頭了。
伍佩珍木訥地上樓了,她的神情異常的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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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子珂躺在舒適的沙發上,她接受了裴醫生的催眠,她也在努力地回想著十多年前那宗血案的情形。
「媽媽在哄我睡覺,突然,我們都听到了客廳里的爭執聲。爸爸很氣憤地說了一句︰我不允許秦氏替毒販洗黑錢,這是犯法的,倘若你們不終止,休怪我沒有情面講。
後來,媽媽讓我自己睡,她下樓了,去看究竟。沒多久,我听到了佣人的叫聲,所以,我爬了起來。蹲在二樓欄桿處的我,看到一個男人拿著槍指著我的父母,他對著他們連開兩槍。射殺點在前額,爸爸媽媽當場死亡。
我很害怕,屏住呼吸,並用小手捂住自己的嘴,不讓發出任何聲音。佣人對著男人求饒,慢慢地,她挪到警報鈴,敲響了警鐘。隨即,那個男人也把她殺了,同樣是頭部中槍。那個男人一直背對著我,我看不清楚他的臉,但看清楚了他握槍的右手有六個手指,他的尾指上還比平常人多出一個小指頭。
殺了人後,別墅里的警報也響了,他快速收回槍,是想離開了。他轉過身,看到了蹲在二樓欄桿處的我,他是……他是……」秦子珂的額頭滲滿了細密的汗珠,她的情緒很是激動,還帶著夢境的害怕。
她胡亂地搖晃著頭,雙手更是抱著頭。頭很疼,她很想很清那男人的臉,可是,每每到了這里,她就想不下去了。
「子珂,別害怕。你可以睜開眼了,我們的看診先到這里。」
听到裴醫生的柔和聲音,驀地,秦子珂睜開了驚恐的雙眸,她本能地卷縮在沙發上,目光呆滯。
每看一次診,近乎要了她的命。
裴嬰一邊看著記錄板,一邊抿了抿唇。
一旁陪著的席耀司也微微擰眉,他抽了幾張紙巾替秦子珂擦試額頭上的冷汗。「子珂,不要急,我們慢慢想。你是不是害怕,因為你的替意識里是認識那個男人的?」
秦子珂點了點頭,她認識那個凶手的,只是,她怎麼的就卡在了那里,每一次想看清他的臉,她的頭就疼得厲害。
「子珂,你已經有進步了,別糾心了。」裴嬰柔聲安慰幾句。
席耀司看得出裴醫生的神色有些凝重,他也知道要讓秦子珂恢復那段記憶是挺不容易的。
「裴醫生,有什麼話不妨直說吧。」
「從我替子珂看診的時候,我就發現她的記憶被清洗過,但是,並不能將她的潛意識去除。所以,在相似的雷雨天氣,她的潛意識都被激了出來。她會害怕,是出自她的本能。子珂,你還喜歡畫畫嗎?」
秦子珂瞼下眼瞼,畫畫?她已經很久沒拿過畫筆了,她還會嗎?
提起畫畫,席耀司滿心的自責。都是因為他,她才會拿不起畫筆的。他凝望秦子珂的眼神除了深情的溫柔外,還有心疼的懊悔。
看得出秦子珂的糾結神情,裴嬰的嘴角卻揚起一道弧度,「子珂,下次我們看診,你手里拿著畫紙和筆好不好?你想起那個人多少特征就畫多少,一點一點拼湊,會呈現那個人的畫像出來的。不要灰心,我相信你可以的。」
輕輕顫了顫濃密如扇的長眼睫,秦子珂輕輕點了點頭。
她還可以嗎?可是,她沒有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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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書錦的司機方鵬解押回港城了,林穆立即給他錄了一份詳細的口供,並把他安置在一個住所里,由警員二十四小時保護。
林穆向上級申請了拘捕令和搜查令,接著,拿著手令的他們趕往蔣氏集團,請蔣國榮回警局協助調查。
一早,蔣國榮的眼皮就莫名跳得厲害,當林穆帶著警員出現在他的總裁辦公室時,他猛地的一愣。
「蔣先生,這是拘捕令和搜查令,請你跟我們回警局協助調查XX年XX月XX日事發在濱海路17號別墅里的槍殺案,你現在可以保持沉默,但是,你的所有證詞將來會做呈堂證供。」
林穆英氣凜凜,濃眉大眼黑白分明,他把白紙黑字的拘捕令和搜查令揚在蔣國榮的面前。
「好,我跟你們回去。」
蔣國榮皺著眉,他自覺伸出雙手,隨即,冰冷的手扣套住他的雙手。警員給他戴上黑頭罩,隨後才把他押上警車。
「爸,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聞訊趕上來的蔣智杰難以置信這一幕。
「智杰,什麼都不要管,你通知錢律師到警局來,爸爸不會有事的。」臨走前,蔣國榮吩咐道。
發生這樣的事,蔣智杰覺得天都塌下來了,他的爸爸怎麼可能涉嫌殺人,一定是警方弄錯了。立即,他通知錢律師,而且和他一起到警局了解情況。
坐在警局的詢問室里,蔣國榮一直沉默,他在等他的律師來。他的神色凝重,他想不到林穆竟然申請到拘捕令來抓他。
沉默了十多年的秦家血案竟然再浮出水面,難道,是秦子珂已經記起那晚的情形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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