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雪!千雪!」不知道過了多久,好像大家都已經吃過飯洗漱完畢去睡覺了,我們愣愣的站著,又餓又累,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站著打瞌睡了,隱隱中我听見隔壁房間里躺在床上睡覺的宮女悉悉索索的聊著什麼,听不十分清楚,但大概的就是今天很爽,把我們整成這樣之類的,還說遲早有一天把我趕出洗衣房什麼什麼的,我也懶得听了,她們那群人一天到晚吃飽了撐的沒事找茬,我記得我剛來宮的時候也發生過類似的事情,她們和起來欺負一個柔弱的新來的宮女,說她總是哭哭啼啼,裝可憐相,那個樣子看著就來氣,說是要把她趕出去,後來那個宮女生病了,她們就那樣把她扔在了房間里,沒有人管她,也不幫她去找太醫,她就這樣死掉了,最後被扔進了亂墳崗。♀那些手段也就欺負新來的,我在宮里呆久了,見慣了各種手段,在皇後手下我都能夠活下來,還會怕她們嗎。如果我不自己氣死自己,她們還真能拿我怎麼著,哼,我不只不能夠被她們氣著,我還要把她們氣死去。
「千雪!干什麼呢,別睡著了,睡著要著涼的。」松子見我快睡著的樣子用胳膊踫了踫我。又向四處看了看。
「怎麼?」我被她踫得一下子驚醒過來,嘴上一抹,我竟然流口水了。♀
「看看你,站著都能睡著!」松子一邊笑話我。
「干什麼呀?」我半清醒的問。
「現在沒人,大家都去睡覺了,我們也回去吧!」松子用嘴貼著我的耳朵偷偷說。
「你不怕被人發現啊?」我仍是半夢游狀態。
「怕什麼呀,她們都睡著了,我們只要偷偷的不吵醒她們,早晨早早的出來,她們知道什麼呀!」松子賊賊的說。
「好吧!」我可能是太困了,完全在夢游狀態,根本就沒多想什麼,只想趕快回歸我的舒適的床,所以夢游中本能的就應了,應完我就立馬往房間里走,可是松子又拉住了我。
「你干什麼呀,我們不是回去睡覺嗎?」我一邊被她拉著不知道往哪個方向走,一邊問。
「你肚子不是餓了嗎?」松子細聲說。
「哦!對!」我隨著她走,原來她是帶我來廚房里找吃的來的。這個家伙果然想的周全啊。
「這都是什麼啊?」松子拉我偷偷潛進廚房,說來也奇怪,怎麼廚房的門沒有鎖呢,也沒多想,松子立刻對著廚房各個角落開始打掃蕩了,可是找了一圈只又一些生的蔬菜和土豆什麼的,根本就沒有能吃的,松子不禁不抱怨起來了。
「什麼破廚房,連吃的都沒有,故意整人的吧。」松子說著隨腳踢了一只菜籃子。
「算了吧,那群人你還不了解她們嗎,人家早就想到了我們晚上肯定會趁她們睡著偷偷來找吃的,早就故意把吃的藏起來了,走吧!走吧!睡覺去吧,我都困死了。」我一邊打著哈欠,一邊拉她往外走。
「你們去哪兒?」我們剛往外走突然一個身影就擋在了我們的面前,冷冷的道。我和松子都被嚇了一跳,仔細一看,原來是孫姑姑,後面還有阿菊,還有不用說了,還有很多看熱鬧的人,她們臉上都得意的很,我心里暗想,死了,她們肯定是故意的在這里等我們了。不用說孫姑姑是她們喊來的。
「我們!我們!」我一下子清醒過來了,被抓了現場,怎麼解釋也是沒用的。
「你們來偷東西吃是不是?」阿菊在後面得意的問,還不段的做臉色給我們看,看她的樣子真的是很欠扁。
「當然不是,我們是看見一只老鼠進來了,所以進來打老鼠的,萬一老鼠跑進來吃了你們的東西就不好了。」松子賠笑著說。
「這宮里頭那里來的老鼠啊,都是石頭墊的磚,不比你們過去鄉下地方,到處都是老鼠,連睡覺都是和老鼠一起睡,想起來就惡心。」阿菊瞪著眼楮道,說著還用帕子捂住鼻子做出一副惡心的樣子,其實她的那樣子才滑稽惡心。
「原來你沒死啊,趕快去拜佛吧,在這里說風涼話,難道你不是鄉下來的?有什麼資格取笑我們,我還听說有些人的母親曾經在妓院里當過接客的呢」松子也學阿菊的樣貌口氣說起話來,她指的當然是阿菊的母親,她家里的事情這里所有人早就都知道了,她母親也是貧寒出身,還沒生下她就丈夫先去世了,帶著阿菊受不了鄉下艱苦的生活于是就投奔道城里了,被人拐了賣到了窯子里,在那里過了一生,死的時候也還是紅樓女子的身份。
「你!」阿菊被說中的嘴脆弱的地方,氣的兩眼直瞪,說不過,一時氣上頭來,竟然一掌對著松子拍多來,正好孫姑姑擋在她的前面,她這一拍不但沒拍到松子,反而把孫姑姑的頭飾給弄掉了。
孫姑姑立刻用眼神瞪她,阿菊見姑姑那樣立刻低了頭不敢再放肆。
「你也給我站著去。」孫姑姑厲色對阿菊道。
「明明是她先出言不遜。」阿菊還想狡辯,可看孫姑姑的臉色便知道沒戲了,只有低著頭往一邊站著去了,旁邊人也跟著偷笑。可見她們是吃飽了撐的專門看熱鬧的,無論誰倒霉了她們心里都高興。
「活該!」看見阿菊也倒霉了松子心里樂了,對著阿菊吐了吐舌頭。
「你們接著站著去,明天一天一準吃飯。」松子正樂呢孫姑姑突然就發話了。
「為什麼呀?」松子一听,心情來了個三百度大轉彎,忙追問。
「我叫你們在那里站著你們卻偷偷跑到這里來你說為什麼?」孫姑姑看也不看她,說完就走,其余宮女也已並跟著走了,邊走還邊說,「再發現你們有什麼異常的舉動就三天不許吃飯。」然後就各自回房了,只剩下我和松子在原地我看看你,你看看我。
「這下可好了,覺睡不成了,晚飯吃不成,連明天的飯也沒的吃了。」我們乖乖站回了原來罰站的地方,松子在那里喃喃自語。
「反正有人陪,怕什麼?」我用胳膊踫了踫松子,示意她看旁邊站著的阿菊,她正無趣的四處張望,我和松子還可以說說話,聊聊天,她一個站那里又是與我們不和的當然全身不自在。
「是啊,自找的!」松子會意得意的笑了笑,阿菊這會兒一個人勢單力薄,怕再惹什麼是非,也不與我們爭了,只在一旁站著。
夜漸漸深了,大家都沉沉的睡去,我和松子都困得不行,能乖乖站著。這回再不敢放肆了,只看完記得收藏哦!同志們!你的支持就是我的動力!)l3l4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