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總得告訴我為什麼,是不是你又有了新歡?」松子絕望的神情望他。♀
「不是已經你跟你解釋過了嗎,我妻子已經感覺到了你,我也是為你好,我不想真的被她知道你,因為我害怕她傷害你。」蔣太醫說道。
「是嗎?」松子冷笑道,「真的是這樣嗎,你的話我到底該信哪句呢?」
「你這樣會讓我感覺很累!」蔣太醫懶得在看她。
「那你是什麼意思呢,讓我滾遠一點,難道不是嗎?」松子死死的盯著他。
「你如果這樣說我也沒什麼好說的,我成全你。」蔣太醫這回由不想看他變成了不敢看他,他大概是被松子充滿狠的眼神嚇到了。
「你什麼意思?明明是你說要分手,怎麼又變成成全我了?你成全我什麼,成全我這些子的付出?還是成全你自己?成全你玩弄女人的手段,成全你的一段又一段風流艷史?蔣流風,我告訴你,我不會成全你。」松子指著他說道,原來這位蔣太醫的全名叫蔣流風,真是人如其名。
「那你到底想怎麼樣呢?」蔣太醫無奈的道。
「對我負責!」松子冷言道。
「對你負責什麼?」蔣太醫突然冷笑起來,「你這樣的女人難道還要我堂堂太醫院的太醫來對你負責嗎,你充其量不過是我蔣流風睡過的女人,你還以為你能是什麼,想我取你入房?呵,那是不可能的,看在你被我睡過的情分你上你趁我現在沒有反悔趕緊離開,滾遠一點,不然我就不留情面了。」
這些話生生的刺進了松子的心里,我可以想象松子現在的感受,她一定恨這個男人又恨自己,恨自己太傻太傻。
「呵我不需要你負責,也不會想要你這種男人的責任,你!對于我來說也只不過是一個被我玩過的男寵而已。」松子狠著心說出了這些話。我知道,她的心里一定非常非常的難受,可是她不能在這個男人面前表現脆弱,不能。
「既然是這樣,那我們之間就沒有什麼再好說的了,你保重吧!」那個男人冰冷的扔下了這些話轉身就走。可是就在那一瞬間松子還是沒出息的喊住了他。
「等等!」松子哭著道。
「干嘛?」蔣流風歪嘴一笑,那笑容帶著極大的玩弄後的滿足感,他明顯感覺到了這個女人對他的在乎,于是他的虛榮心告訴自己他又了不起的征服了一個女人,于是他笑了。
「你的孩子也與你無關。」松子又狠了狠心扔下一句冷冷的話,我明白松子是在心里不斷提醒自己要堅強,不能在這個男人面前表現任何脆弱,如果她脆弱了某種意義上她就輸了,她不想這樣,也不能這樣。她說這句話是在讓他知道,沒有他,她也能夠自己解決一切。她知道他不會對此有任何內疚。
「好吧!」蔣太醫略微沉思片刻,接著繼續往前走,邊走邊說了一句,很快他的身影消失在黑暗中。
真是畜生,我在心中暗罵,卻也無能為力,看著松子在那里傷心卻不知道該怎麼是好。
正猶豫間突然听見有一個聲音從另一處響起。
「是何人在那里哭泣?」
那聲音淳厚響亮,口氣似帶幾份玩味。不正是皇上?我正心里一驚,心想,他怎麼又在這里,難道他經常在這里嗎?
「奴婢松子,叩見皇上。」松子忙拿了帕子擦去眼淚。
「誒,怎麼又是你!」皇上見了帕子突然道。
我心里微微震驚,松子手上拿的正是我送給她的帕子,皇上見帕子說這樣的話,難道他還記得那天在這里與我偶遇的事情嗎,不然他怎麼會認得那帕子。
「什麼?」松子不解其意,神情有點錯愕。
「你上次見朕都沒有這麼拘謹,怎麼這回卻行起禮來了?」皇上說罷伸手去扶她。
「奴婢不解!」松子受寵若驚,忙躲了他。
「難道你忘了嗎,那天晚上你在這里和朕談你的家鄉,你說經常想念家鄉的人所以經常來這里。你不記得了我可記得你的帕子,那天你敢以真面目見朕難道是怕自己長得太丑嗎?」皇上仍是和顏悅色。
听他這樣說話我心里大為感動,從來沒有想過他竟然會記得那天的情景,這麼說他竟然記得我。想到這些,我的心里一陣暖意。
「啊!哦!」松子听了只隨口應著,她的心里大概還沒有從剛才的事情中轉過來吧。
「快站起來吧,再來和朕說說話。」松子只得站起來。
「原來你長得這個樣子。」皇上細細看她,微笑道。
「啊!嗯!」松子不只所雲,只吱聲應著。
「自那天以後我便經常來御花園里,想著什麼時候再遇見你,和你像那天晚上一樣說說話。」皇上笑道。
「奴婢每天那麼多事情要做,哪里有時間來御花園閑逛。」松子道。既然皇上把她當成是我那她也就暫時先把自己當是我應付著吧。
「你是哪個宮里的?每天事物繁忙!」皇上戲言道。
「我只是洗衣房的宮女,哪里配得上照顧哪個宮里的?」松子冷言道。
「那你叫什麼名字?」皇上關懷的問道。
「賤名松子。」
「松子?」皇上重復了一邊,然後淡淡笑道,「挺有意思。」
「皇上怎麼覺得有意思了?」松子細細觀察他的言行,轉而笑言道。
「從來沒有听過這樣有趣的名字,你們漢人的名字確實比我們滿人的名字要有趣的多,難道你姓松嗎?」皇上道。
「不是,我姓宋,因為出生的時候父親剛好看見門前的松樹上有顆松子掉下來,于是就幫我取了名字叫松子,我們那邊,女孩子取名字是沒有什麼太正式的,隨便叫著什麼便是什麼了。」松子道。
「為什麼呢?」皇上好奇的問。
「因為那里,女兒是不被受重視的,更沒有什麼地位可言,所以起名字也是一樣的,若是男孩,便不一樣了,男孩子先要經過村長受禮,然後是族長受理,名字都是族長精心卦算來的。」松子道。
「還有這樣奇怪的習俗!」皇上听了只淡淡道。
「皇上這麼晚還不回去休息嗎?」松子突然問,她大概是沒有什麼心思。」如果你困了就回去休息吧,"聯還想再會兒。呆植皇上柔」奴啤先行告退。」松子說罷便行了禮往回走。皇上看著她行去的背影痴痴的笑了一回。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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