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寵無雙,傲世狂妃 309︰留在身邊的危險

作者 ︰ 軒之飛翔

絲竹聲歡天喜地的響著,布置繁華的大廳,被搖曳的燈火照得更是絢麗奪目。

在丞相莫慕雲的主持下,昊陽攜著馨兒的手,站在大廳正前方的紅毯上,有條不紊地與一臉嬌羞的馨兒,進行著他們的訂婚典禮流程。

四座無言,皆注視著他們,送去祝福的目光。

寂寥的夜色中,那回響在天下第一莊上空的喜慶鼓樂,久久回蕩不息,卻始終吹不盡昊陽心底深處的那抹落寞之感。

漸漸地,訂婚典禮到了尾聲,絲竹鼓樂聲消止,廳中燭火依舊高照,賓客們紛紛起身,與家人相攜散去。

整個大廳中,只剩下昊陽一家和宇文明軒一家,還有凌無雙,軒轅墨,傾凌三人在。

「穎兒,訂婚典禮結束了,快些隨娘與你爹爹回府。」榮慧芯走出大廳,看到女兒攙扶著那位被星月宮宮主一掌擊傷的女子,一動不動地看著大廳里面,上前柔聲對其說了句,莫慕雲則是站在前面不遠處,負手而立,正等著她們母女。

莫穎看琴心一眼,然後視線投向榮慧芯,咬了咬唇,搖頭道︰「娘,這位姑娘好像受傷比較嚴重,她,她想找女皇,所以,我得扶著她在這等著女皇出來。」其實,她也是有私心的,這會子已沒有眾多賓客和各府閨秀在,他與女皇和墨皇出來,定能主意到她。

「就給自己個機會吧!」莫穎在心里對自己說著。

「可夜已經深了。」榮慧芯轉身朝大廳看去,「女皇與閑王他們怕是還有話說,估計等會才能出來。」她這個女兒看似xing情清冷了些,實則心地卻善良純真得很,只要遇到需要幫助的人,說什麼也要幫把手。

不過呢,她純真,卻不天真。

這點,倒是讓她放心不少。

要不然,以後嫁到夫家,還不得讓她為之憂心一輩子。

「莫小姐,要不,要不你就隨莫夫人回府去吧,我,我自己站在這等女皇出來。」琴心與榮慧芯福身一禮,蒼白的臉上擠出一抹淺笑,與莫穎說道。

「沒事的,你瞧,我娘她不是沒再說什麼麼。」莫穎搖搖頭,對琴心道︰「你傷得不輕,我要是就這麼走了,真的放心不下呢!」這時,榮慧芯突然道︰「女皇他們出來了,咱們往邊上站點。」

凌無雙與靈兒攜著手走在軒轅墨一行人最前面,說笑著自大廳內步出,就看到站在紅毯一側的榮慧芯三人,正以不同的眼神望向他們一行人。

忽然,凌無雙心下一嘆,她怎就把被南風一掌拍飛的那位侍婢,給忘到腦後了?

奇怪,她為何會用那種既驚喜,又有些委屈的目光看著她?不對,她眼底好像還隱藏著對她的其他情緒。

低聲與慶陽郡主打了聲招呼,便見慶陽郡主點點頭,抽出自己的手,站到一旁等宇文明軒走近。

「臣婦(臣女)見過女皇!」榮慧芯面向凌無雙斂衽一禮,莫穎見狀,慌忙收回看向傾凌身上的視線,羞紅著臉,臻首低垂,跟在自己母親身後,與凌無雙斂衽一禮,「免禮吧。」凌無雙淡淡一笑,虛抬手,「琴心見,見過,見過……」琴心此刻近距離看到凌無雙,目中神光已完全陷入呆滯之中,她好美,比那該死的小丫頭看起來還要美,小丫頭是美到了極致,但她年齡尚小,沒有她母親凌無雙身上所擁有的那種高華之美——清冷而高貴,親和卻不失些微的疏離。

女皇?她不要稱呼凌無雙這個jian人為女皇。

抑制住心底各種起伏的情緒,琴心眸色漸漸變得悲愴,她眼里清淚滑落,顫抖著唇角,與凌無雙目光相視,道︰「我,我能與你,能與你單獨說句話麼?」生怕凌無雙不同意,亦或是怕其他人反對凌無雙與她單獨相處,她補充道︰「就,就一句話,可以麼?」

凌無雙凝視著她看了一會,輕點頭。

原先在星月宮,她是沒留意過南風身邊的侍婢都有哪個,可以她當初的身份,星月宮中的弟子,應該對她並不陌生吧,那眼前這白裙上沾染斑斑血跡的女子,為何會對她流露出那麼復雜的目光?

應下她,看她究竟想與她說些什麼。

「姑娘,你小心些!」莫穎松開琴心的胳膊,語帶關切,與其叮嚀了句,「嗯。」琴心感激地點點頭,朝一旁僻靜處走去,凌無雙好看的眉頭微微蹙起,有什麼事,非得gao得這麼神秘?心下雖有不解,但已答應人家,她就沒有不跟上去的道理。

軒轅墨,傾凌,宇文明軒一行人步出大廳,就看到凌無雙跟在一身形踉蹌,好似一個不慎就能摔倒在地的女子身後走著,彼此心生疑惑,正要出聲問侍立在紅毯兩側的侍衛,就見榮慧芯母女倆與他們見禮,接著自榮慧芯嘴里得知凌無雙跟在哪白衣女子身後,做什麼而去。

莫慕雲久等不見妻女過來,一抬眼便看到軒轅墨等人步出大廳,正在與他的妻女說話,忙疾步走至軒轅墨面前,揖手道︰「微臣見過墨皇,皇上,閑王爺……」他神色恭謹,與軒轅墨,傾凌等人一一見了一禮,「莫相免禮。」傾凌虛抬手道。

而軒轅墨和宇文明軒還有昊陽這個駙馬,則是與莫慕雲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我,我認識,認識你……」琴心走至一棵桃花樹下頓住腳,轉身看著在她對面停下腳步,凝視著她看的凌無雙,「凌總裁……你,你是,是凌總裁……,救我……」她說著,身子一軟,緩緩倒在了地上,她看到了,看到了凌無雙眼中的震驚,她的目的達到了,凌無雙不會看著她這個老鄉見死不救!

一首桃花詩,一系列先進的治國策略,讓她猜出這個世界的凌無雙,與她前世所知的那個凌無雙絕對是一個人沒錯。

剛從對方震驚的眸中,證明她所猜確實沒錯。

呵呵!凌無雙,你說要是我將你的真實身份戳穿,世人還會認為你是神女降世麼?

他們怕是頃刻間會群起打殺你這個異世來的妖孽吧!

用火燒呢?

還是捆綁住你,再壓上大石頭,把你沉到湖底,做個水鬼?

亦或是,用一把把利刃,活刮了你?

想想就解恨啊!還有那個墨皇,你的夫君,他會繼續讓個妖孽陪伴在自己身邊麼?他多半是第一個想把你處死的人,就是你生下的兒女,恐怕也會被他一劍殺死吧!這個落後時代的人們,可最信什麼鬼神之說了,有這張底牌到手,我就不信報不了你前世帶給我的痛!

慢慢的,琴心帶著心中的得意和無盡的恨,闔上了雙眼。

凌無雙眸中的震驚,緊緊是一剎那間的事,青嵐帝和她,以及傾凌,還有那已經灰飛煙滅的徐楓,都能穿到這異世來,再多來他人,沒什麼好好奇的,因為她知道,像發生在他們這些人身上的事,是不會有哪個會光明正大的在世人面前,將自己的真實身份抖露出來,從而被當做妖孽,被這里的百姓排斥打殺致死。

問題是,眼下倒在地上的這名女子,這名伺候南風多年的侍婢,竟然認識前世的她?凌總裁,好熟悉的稱呼,凌無雙嘴角泛起一抹極淺的笑容,那笑容有淡淡的懷念,懷念她曾經在前世時所經歷的一切輝煌,以及她身後那些忠心的部下。

這女子時被南風一掌拍飛後,才穿到這里的麼?還是說,她早已來到這異世?蹙眉想了一會,凌無雙沒想出什麼頭緒,既然能喚她凌總裁,說明此女前世定是知道她的一些事跡,先不論其品xing好壞,就單單從同鄉這方面考慮,她也該救下這個女子,更不用說其身份上,還是多年在南風身邊伺候的侍婢。

「昊陽。」凌無雙轉身,看向昊陽,「著你莊上的大夫,給這位姑娘先看看傷勢,明一早,她隨我們一起回宮。」見昊陽走近,她語聲輕淺地吩咐道。

「是。」

昊陽揖手應聲,與候在一旁的下人交代了句,便沒再說話。

星月宮,南風屋里。

「我那不叫搶。我只是把我心愛的女子帶走罷了!」南風聲音沙啞,回著小諾說的話,「雲莊主,哦,不,應該是段公子他若是恨我,我無話可說,畢竟我是當著他的面,將我心愛之人帶走的,但是,要想我把你送回去給他,說什麼也是不可以的!」他語聲異常堅定,誰也不能把小諾從他身邊帶走,誰也不能!

小諾沒有說話,只是睜著晶亮的大眼楮望著chuang頂。

「也不知我帶你走後,你娘和你爹爹要怎麼給那段氏一族交代,我真是混賬,理應在帶你走之前,與那段公子和他的族人說明白,更與那些賓客說明白,他們要恨,要嘲笑,盡管嘲笑我南風好了。如今,就像你說的,讓你的名譽跟著我一起受到影響……」愈往下說,他言語中的自責愈重。

「你怎麼說著說著,就把責任全攬在自己身上了?」听南風越說越是自責不已,小諾手撐下巴,爬起身,與南風視線相對,忽然笑了︰「南風,你個大傻瓜,你怎麼也不想想,我娘和我爹爹,還有哥哥他們,怎會讓我受委屈,讓我被全天下的人戳脊梁骨?」南風不解,溫潤柔和的眸子眨了眨,小諾接著道︰「不是我覺得自己沒錯,也不是我娘,我爹爹,還有我哥哥他們想要以權力制人,而是他們疼惜我,絕不會讓那些污言穢語傷害到我。你放心好了,我娘他們絕對會想個好法子解決咱們留下的爛攤子。而且呀,昊陽他知道我的心思,是不會因為我的離開,覺得受了侮辱,他喜歡的女子是馨兒,就是我以前給你提起過的小馨兒,如果我真得嫁給他,才會鬧得一團亂呢!」

「是他告訴你,他喜歡的女子是閑王爺家的馨兒郡主?」傻丫頭,他那樣說,肯定是看出你的心不再他身上,怕你多想,才會那麼一說,就這還一句一句的說不喜歡我,不願意再見到我,口是心非的小丫頭,南風的眸光變得越來越柔和,手上一個用勁,小諾便爬到了他身上,「你,你要做什麼?」紅透的小臉,看得南風一顆心砰砰直跳,「我什麼都不干,就想這麼看著你。」沙啞的聲音,慢慢自他嘴里溢出,听得小諾驟時只覺雙頰變得更為滾燙,「把眼楮閉上,不許,不許看我。」

南風搖頭,眸中的柔情逐漸被涌出的熾熱之焰取代,一個翻身,兩人的位置就發生了顛倒。

小丫頭說得對,他搶都搶了,還有什麼好自責的,既已認定她為一生相守的人兒,再多等下去,于他來說,只是折磨。

婚禮,他是要給她,但相比較那形式上的禮儀,他更想與她立刻融為一體。

小諾微闔著雙眸,臉上浮現出的表情,盡是甜蜜。

「南風,咱們不要婚禮,好不好?咱們也不要星月宮了,我要你像我爹爹帶著我娘那樣,帶著我四處去游玩,你覺得好麼?」

「好。」南風此刻一邊忙自己的事,一邊情意綿綿地回著小諾的話,「星月宮本就是你娘的,我只是贊替她打理,清風樓,你爹爹已經給了你哥哥,索性我將星月宮也丟給他,然後咱們便四處游玩去,哪天累了,咱們就找個風景優美的地方住下來,過幸福閑適的小日子。」

「嗯。」小諾輕應一聲,道︰「我要給你生個漂亮的寶寶,我們一家人開開心心地生活,永遠也不分開。」說著,她突然感覺到一股刺骨的痛直襲腦中,沒等她痛呼出聲,紅唇已被一片溫熱堵住,南風不敢再動,他忍得很難受,他沒想到會這麼難,找了好久,他才找對地方,一個沒忍住,他就……。吻了小諾一會,他沙啞著聲音道︰「還痛麼?」

小諾閉著眼楮,長而卷翹的睫毛上掛著顆顆晶瑩,她輕輕搖了搖頭,轉瞬又點了點頭。

「我會很輕的。」

「嗯。」

……

夜寂靜無聲,南風攬著懷里似貓兒一般的愛人,感到無比的幸福和滿足,她是他的了,而他同時也是她的了,以後他們彼此相依,再也不分開。他嘴角緩緩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俊逸的臉上,溢滿柔和的笑意。

初經人事,小諾身子自是有所不適,因此,不知不覺地躺在南風懷里睡了一會,待她一覺睡醒,發覺天還沒有亮,而摟著她的男∣人,正精神很好地望著她在那暖暖地笑著,「傻瓜,你別告訴我,你一直沒合過眼?」

「我不累。」

南風柔聲回道。

小諾白他一眼,道︰「信你才怪!」她說著,似是想到什麼,沉默片刻,問南風︰「琴韻的事,你查的怎麼樣了?」听小諾提到這個話題,南風臉色漸漸變得嚴肅起來,道︰「我讓琴心將星月宮中的弟子逐一排查了下,她說沒發現眾弟子有可疑之處。」

「這就奇怪了,難不成是山外的人對琴韻下得手?可那下手之人,為何要與琴韻過不去?」小諾將心中所想,與南風一一說出,「琴韻一直在你身邊伺候,可以說,她自從進入星月宮,應該就沒下過山,又怎會與人結仇?」

南風嘆口氣,幽幽道︰「我也覺得琴韻的死好生奇怪。你那日,那日……」說到小諾在峰頂上那日發生的事,南風一時不知怎麼開口問下去,小諾伸手在他xiong口戳了戳,翹起嘴巴道︰「我沒那麼小氣,總記掛著你犯下的那些錯,想問什麼你就問吧,沒必要總覺得對不起我。」然,她心中卻不時的嘆氣,問她也是白問,那會子被傷透心的她,真的是什麼都不知道,不過,他問的話,她會好好地與他說。

否則,他定會以為她還介意那天發生的事,不願意直言回答他的問話。

經她這麼一說,南風唇角動,方才輕聲問道︰「那ri你到峰頂之上,有沒有發覺身後有人跟著?」小諾搖頭,「我那會心情不好,獨自飄至峰頂,就坐在你我當初站過的位置上發呆,至于身後有沒有人跟著,我沒有留意。」

「你跑出屋後,我有著琴心和琴韻一起去追你,我怕,怕你一個人下山出什麼事。」南風目含歉疚,一字一句地說著,「可,可在太陽快落下山時,我只覺一陣心痛,忍著那徹骨的痛感,始終等不到琴心,琴韻她們帶回有關你的消息。」說到這,他話語微頓,輕輕地在小諾額上印下一吻,這才接著道︰「肯定是我心猛地抽痛那會,你掉入深淵了。但我卻傻傻的立在窗前,還等著有關你的消息。天色漸暗,琴心回來了,她告訴我,說沒找到你,說你輕功高,她和琴韻沒追上,就分頭去找你,見時辰不早,想著琴韻已找到你,就回來向我復命,誰知琴韻卻沒有回來。」

「後來呢,後來你是怎麼知道我墜下深淵的,又是怎麼知道琴韻死的?是蕙娘她們告訴你的麼?」

小諾已無睡意,不由問南風,並與其一起分析琴韻之死來。

南風眸中浮現隱痛︰「琴心說到琴韻,我便問她琴韻人呢?她說不是回來了麼?我不由心生焦慮,因為琴韻沒有回來,這我是知道的,我便把我知道的告知琴心,她垂眸想了會,說她回屋里換衣物時,也沒見到琴韻,以為琴韻在我屋里,正回稟你的消息呢。事實卻是琴韻沒有回來,我有想過出去找你,琴心說讓我放心,她猜想琴韻是因為追到你,不放心你一人下山,所以陪你一起回了慶州。」小諾靜靜的听著,中間沒有出一言打斷南風說話,「我傍晚時分的心痛之感那會子還沒有減輕,致使我不敢把你的消息往壞處想,就用琴心說的話安慰自己,說你肯定沒事的,說琴韻定是追上你,勸不住你回星月宮,就陪著你一起下山,送你回了慶州。哪料到,蕙娘和那倆女孩子的到來,以及她們說的話,將我的心徹底打入谷底,我第一個念頭就想到,想到你可能出事了。于是,我就,我就去峰頂找你,因為那里,有我第一次沒有顧及其他,對你流露出了愛慕之情,雖然我後知後覺,發現自己眸中涌出的那絲情感很短暫,我猜,你肯定是感知到了,也看在了眼里。你傷心的跑離星月宮,肯定會找個去處療傷,而那個地方,恐怕除了那座你我呆過的峰頂,再無他處。」

「是,我是在你眼中看到了你見到我時,那剎那間流露出的柔情,那柔情是一個男子對心愛女子所流露的愛慕之情。可你不承認啊,你非得說你不喜歡我,非得說你僅是把我當做甥女那般在喜歡。我傷心難過,不相信自己看錯,加上看到你chuang上那抹嫣紅,想著不要理你,再也不要理你,要回慶州。可沒飄離星月宮多遠,我竟然不知不覺地到了那座峰頂,到了那座有你對我流露出那抹愛慕之情的峰頂,我要靜靜,靜靜的想想你到底喜不喜歡我,到底愛不愛我。這一坐,我就坐了好幾個時辰,待我想要起身離開時,發覺身下坐著的泥土竟然慢慢地向下陷,接著猝不及防的我就墜入深淵之中。我心思紊亂,傷痛,一絲氣力都使不上,絕望中,我就那麼向深淵*著。」

說著,小諾想起那會的無助,眼里禁不住落下淚來。

「對不起,對不起!「南風連連向她道歉,抬起手,為她拭去臉上的淚水,「我找到峰頂,一開始什麼都沒有發現,可當我再次細細地尋找你時,發覺峰頂之上突兀地多了個小雪堆,原先峰頂上除過一塊巨石,什麼都沒有的,這個你應該知道。」小諾點點頭,南風撫著她的秀發,接著道︰「瞬間,我感覺自己似乎要窒息一般,運輕功飄落到那座雪堆前,用全身所有的力氣將那雪堆扒拉開,發現一抹雪白的裙角,隨後又看到那裙角以上裙衫,全被獻血染透凍結的硬巴巴,我以為那是你,抱著你,抱著你……」南風說不下去了,他真的說去不下去了,小諾看到他眼里縈繞出的濕潤,喃喃道︰「你以為那是我,就一顆心絕望到了極點,是不是?」

南風低啞著聲音嗯了聲。

「最後是你那身邊位叫紫凝的女孩子說,說我懷里抱著的不是你時,我才垂眸看向自己抱著的女子尸身,一看之下,是琴韻大睜著眼楮,死不瞑目的樣子。我放下她,便繼續在峰頂上找你,待到你我站過的那處邊緣時,見那里泥土松軟,且有個新的斷層面,我沒做多想,就,就跳了下去……」說到這,南風沒再往下說。

「然後你就在木叔叔家找到了我,對麼?」

小諾問他。

「嗯。」

他點了點頭。

「南風,你說琴韻的死,會不會與你身邊的另一個侍婢有關啊?」小諾試探著問道。

「應該不會。」南風搖頭,「她們倆打小一起在我身邊伺候的,且形同姐妹,琴心沒理由對琴韻出手,而且還是用那麼殘忍的手法殺死琴韻。」小諾在他懷里換了個姿勢躺好,道︰「我總感覺你身邊那叫琴心的侍婢不簡單。原先她看我的眼神是怎樣的,我不記得了,但是,就我上一次到星月宮找你時,我總覺得她對我充滿敵意,雖然那敵意被她掩藏的很好,卻還是被我發覺了。知道麼?我那天早晨,見到她從你屋里走出時,她衣衫不整,脖子上,脖子上還有斑斑紅痕,你別告訴我,那些都是你啃出來的?」南風嘴角一抽,搖頭道︰「別胡思亂想,那日我與她什麼事都沒發生。哦,不,有發生過一件事,不過,不是你想的那樣……」琴心端著洗漱水不小心被裙角絆倒,然後撲到他懷里,還有chuang上出現的那抹嫣紅,南風把這些全都與小諾敘說了遍。

「怎麼這些事發生的都是如此的巧?先是被裙角絆倒,接著你去沐浴換衣,她撿杯子碎片不小心劃破手,把血又不小心灑在你chuang上,听起來,似乎是合情合理,可你真不覺得這一系列的事,發生得太有些順理成章了麼?好似所有的一切,都是安排給我看似得。」小諾說出了她的看法。

南風皺眉想了會,道︰「是有些太過于順理成章,但我相信琴韻的死,與琴心應該絕對沒什麼關系,至于她那麼做,以及她對你流露出的敵意,或許我知道些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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