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琦朗,你不要不識好歹。」鐘品怒哄道。
「你才要不識好歹!變態!」冰月不客氣的回他一句。
「你這個沒娘教的,你爹沒教過你應該怎樣尊重長輩的嗎?沒家教!」鐘品冷冷的諷刺,刺痛了冰琦朗的心。是啊,這十幾年來他又可曾理會過他的女兒,他在後悔。冰月到底是怎樣熬過這十幾年來的。
「對啊,就你的女兒鐘姨娘有家教,當小三破壞別人的家庭,還沒良心的毆打無辜的小孩,你看我這手!」冰月把手袖拽起,露出了白皙的玉臂,還有一道道舊傷疤。看的心驚膽戰,這得下了多重的手啊!
鐘品咳了咳︰「她作為你的繼母,教育你是正常的。」
冰月笑了笑,果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女!她一把拉過冰雨,一腳踹到她的肚子。
「啊!」冰雨被突如其來的一腳踢得痛的要死,雙眉皺的像要交織在一起的樣子。
「雨兒!」鐘姨娘驚呼。
「看到沒有,我也在教訓!」冰月松開手,拍拍袖子,好似踫到冰雨髒了一樣︰「我在教育妹妹,她不該目中無人,刁蠻任性!」
「你!」鐘姨娘抬手欲打冰月。
「你什麼你,你妹啊你!」冰月單手就給了鐘姨娘一巴掌,扇的她臉上一片紅印。
「爹!」鐘姨娘哭泣不成聲。鐘品氣的雙眼直瞪冰月︰「你這賤貨,竟然敢打我的女兒和外孫女!」一巴掌扇過來,就要打到冰月的臉的時候,突然手被抓住。
冰琦朗冷著臉色的說︰「這是宰相府,不是你家。」說完就拉著冰月走了。
「爹!」冰月看著冰琦朗︰「我們是不是要向鐘將軍請罪?」
「我今日的成就,就是當初他侮辱我後我奮發圖強的的今日!」
「爹。」冰月笑著︰「我想問您一件事!」
「說。」
「在鐘姨娘和我之間您會選擇信任誰?」這個問題就像是問男友在女友和母親同時掉下河里選擇先救誰,不過對于冰琦朗來說這個選擇太簡單了。
「我會選擇你,不僅是因為你是我的女兒,你還是我和你娘的共有。」還有一個原因︰他根本不愛鐘姨娘。
「爹,我們一起去看看娘,好嗎?」
「嗯。」
那一天,听說了鐘品大將軍氣得頭疼;听說冰雨哭著跑回房里;听說鐘姨娘在房里大發雷霆,房間一片狼籍。反正他們今天受了不少的氣。冰月心想︰這只是一個小小的警告,總有一天會將她們永遠的踩在腳底下。還有個人不能忽視的人,冰正豪。
「小姐,我們現在趕快到門口,听說聖旨到了。」
「聖旨有什麼大不了的?」
「小姐,耽誤了聖旨可是要殺頭的!」
「沒那麼變態的事吧!算了,我們去吧。」
大廳內。冰雨一直在鬧小脾氣。
「喲!這不是姍姍來遲的大小姐嗎?這麼大牌,根本就沒將聖旨放棄在眼里嘛!」冰雨滿口諷刺的說。
冰月根本不鳥她,越過她的面前朝冰琦朗走去︰「爹,怎麼回事,怎麼會有聖旨到我們府里?」
「我想是關于這次選王妃的事吧!」
選王妃?听到這里某人的耳朵豎起來了,如果她嫁給最有權勢的皇子的話就可以將冰月狠狠的踩在腳下,想到就有點解氣。
然後,有一群人浩浩蕩蕩的進入府內。
「聖旨到!奉天承運,皇帝昭曰︰近年朕體感不適,有耽誤國家大事。現有意提拔有才的皇子監國,但想到膝下無子媳開枝散葉,延綿皇孫。特下旨正品三品官以上的在家嫡女都要在三日後進宮參選王妃!欽此。」鴨梨般的聲音傳來,一個白發蒼蒼的公公威嚴的宣讀聖旨。
冰月輕抿嘴︰怎麼穿越一點都不好玩,別人都是有大把的美男子追的,她怎麼要進宮選舉的。
「爹,我不想進宮。」冰月說道。
「為什麼?」
「一入宮門深似海,到時候怎麼死的都不知道。而且我不希望很太多人爭寵,不然我怕我會像娘一樣,最後抑郁而終。」
冰琦朗想起她離開的那天,那個眼神。「爹,會盡量的。」
「爹,謝謝。」
「不用!」
第二天,冰月拉著小蓮購買衣裳。
「小姐,你不是說你去不選舉王妃嗎?」小蓮疑惑的問。
「不選舉但也要走走場子啊,認識多點人交際圈會大一點的,要是有時找人幫助也是可以的。」冰月心中有個小小計劃。
冰月兩人走進一間紡織衣店。
「老板,給我拿那件紅色的裙子下來。」兩個人同時出聲。一是冰月,一是一個大家閨秀。
「兩位小姐,這件裙子是本店的鎮店之寶,只有一件。兩位……」掌櫃難為的說。
冰月笑著回答︰「沒事,那就給這位小姐吧!」
女子一听,高興的說︰「謝謝你,要我叫張芸,我姐姐是當今聖上最寵愛的嬪妃。我現在急要這件裙子呢,過幾天我要進宮選舉王妃呢!」
「不用謝,我叫冰月。」冰月淡淡的說著。
「掌櫃的,我要了這條裙子!」
等張芸將衣服拿走後,小蓮才出聲︰「小姐,為何讓出那條裙子?」
冰月從袖子里拿出一張紙,上面畫著一件裙子。她遞給掌櫃︰「這條裙子明天送到冰府。這一兩金子是定金。」這才是重點。
「好好。」掌櫃盯著金子兩眼發光。
「小蓮,我們到下一站——首飾鋪。出發!」
……
三天後。
「小姐,你好了沒有?馬車在外面等候了。」
「哦,來了!」
門被推開了,冰月走了出來。「小姐,你的衣服呢?」
「我的衣服就是這個啊!」冰月指著她身上的黑袍說,「走吧!」
「哦。」
「張大人嫡女張芸進殿!」
「李大人嫡女李倩進殿!」
……
「冰丞相嫡女冰月進殿!」
冰月緩緩的邁進宮殿,一身黑袍吸引無數人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