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來後,一共遇到了三個人,而且還是三個怪人。一個凶老頭,一個冷面大叔,一個悶葫蘆少年。照目前的情況來看,他們三人的關系應該是一個師傅帶著兩個徒弟,住在這山里,又不像是學醫的,屋里屋外也沒看到什麼草藥。到底是做什麼的呢?
還有,那個凶老頭總提什麼修道,難道他們是道士?可三人,除了那個老頭勉強有些仙風道古的氣質,另外兩個人,怎麼看也不像是修仙捉鬼的吧。
白茯苓想不通,煩躁地翻了個身,心下有些淒淒然。她依舊記得自己失去意識前的那一刻,當時只覺得缺氧胸悶地厲害,現在想起來,才覺得當時的情況很是怪異。
從小在蘭花江邊長大的人,沒有幾個不會游水的,她當然也會。掉江里之前,她明明閉了一口氣,只要等下沉的盡頭過了,便能全力游上來呼救。可當時的情況卻是像有一股力量一直把往底下拉,直到她氣用盡了,昏了過去。
現在,至少有一點白茯苓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她一定遇到怪事了。先不說這三個怪人,至少有一點她是非常清楚的——蘭花江下游近百里,都從來沒有什麼湖。
這里,到底是什麼地方?外面那些人,又是什麼人?想著這些問題,白茯苓漸漸地睡了過去了。
她被叫醒的時候,已是傍晚時分。那個冷面大叔把她輕輕推醒,叫她出去吃晚飯。
晚飯是咸菜配稀飯。這次,那個罰跪的少年也一起上桌吃飯了,不過,那個老者的面色倒是看起來更沉了,顯然還在氣著。
白茯苓喝著粥,心里直納悶,也不知道那小子犯了什麼事,惹老頭氣那麼久。該不會是因為把她給帶了回來,所以老頭才責備他的吧。一想到這里,原本就因為書房的事對老頭大打折扣的印象,這下就更差了。
吃過晚飯,白茯苓沒有再回房間,而是在屋子周圍晃悠,因為天色漸漸暗了,她也不也走遠,畢竟對山里不熟悉,要是踫到兒狼啊蛇啊什麼的,那可就不妙了。並且順便觀察一下三個人平時都做些什麼。
可吃過飯,那老頭主直接回房間了。悶葫蘆少年收拾完碗筷也回房了。冷面大叔倒是沒有回房間,而是點了個燈,拿了個本子和算盤在飯桌了算起賬來了。白茯苓看了會,覺得無趣,只得回房間了。
白茯苓睡的那間房,原來是那個少年的,現在房間讓給了她,那少年只好和大叔睡一間了。
這件事情,讓白茯苓覺得,這三個人雖然有些怪,但都能算得上是好人。救了她,叫她一起吃飯,還給她房間睡。除了對她的態度算不上友好之外,她在這里基本上還算是有個客人的待遇了。
不過,雖然三人沒有為難白茯苓,但對她的防備卻是半分也沒有減少。特別的那個老頭,每次看她的眼光都讓她覺得背後涼嗖嗖的。白茯苓有時候甚至會覺得,那老頭說不定下一秒就會拿把刀向她刺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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