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飯後隨我們去客廳。」
沒說什麼事,也沒解釋為什麼,老者說完便繼續吃飯。白茯苓此時自是不好再回房,只得坐在那里等他們師徒三人吃飯。
待東西都收拾好了之後,白茯苓和他們一起來到了客廳。老者依舊像第一次見時那般坐在最上面,冷面大叔的少年都立在旁邊。白茯苓站在中間,半低頭著,等老者開口。
「丫頭,你叫什麼名字?」老者問。
「白茯苓。」
老者點了點頭,咳了兩聲道︰「既然你說你是個孤兒,那我便當你是個孤兒。今天這事情,我們也算是在一條船上了。崆峒派雖然不是什麼大門大派,可在這一塊,卻也有著不小的勢力。以我們師徒三人現在的情形,不適合惹上這麼大個麻煩……」
老者說到這里,頓了頓,看了白茯苓一眼。
白茯苓自老者提到今日之事時,便繃緊了神經。她在人家的地盤上殺了人,再怎麼樣也是她給他們帶來了麻煩,雖然最後那些人都被滅了口,可她會要被怎麼外置,她現可是心時一點底都沒有。
老者滿意地看到白茯苓雖面無表情,但眼底卻閃過一絲緊張的情緒。他繼續說道︰「現在,你有兩個選擇。一,是像那四個人一樣,躺在地下,我們師徒三個,自會當你們都沒來過。這第二嘛,我問你,你可願入我門下,拜我為師?」
听到第一條時,白茯苓雖然早有心理準備,可還是心頭一緊,幾乎落荒而逃跑。可听到第二條時,她卻忽然抬起頭來,不可思議地望向了老者。
老者看著她,再問了一遍︰「你可願意拜我為師?」
白茯苓一咬牙︰「願意。」
這個答案自是在老者的意料之中,他只是不動聲色地點點頭,命那大叔端來一杯茶給她,讓她跪在跟前奉上。老者喝了一口,放到一邊,听她叫了一聲師傅,再伸手將她托起,便算完成了這個簡單的拜師禮。之後,老者便將三人都介紹了一番。
老者原叫成風寒,現為玄天門的門主。而那個冷面大叔,就是他坐下的大弟子,叫陳非言。那個少年是他收養的一個孤兒,也是他的二弟子,名叫成非意。原本玄天門只有他們三個人,而如今又加了一個白茯苓,便湊足了四個人。
白茯苓原以為這師徒三人,只不過是普普通通的師傅關系罷了,沒想到竟然還是一個門派。而且他們這個門派,加上一個新來的她,才勉強湊夠人家崆峒派嘍嘍的數量,這不由地讓白茯苓對這個被迫加入的新門派,完全沒有信心。
看來,以後要出去混,還是得靠自己。雖然這個師傅看起來有點本事,但明顯不會教徒弟。看身邊這兩位師兄就知道了。
白茯苓正在想著怎麼規劃自己未來的時候,卻見成風寒拿出了一個信封來︰「這是一封入學推薦信。」
白茯苓一愣,入學?轉頭看向大師兄和二師兄,卻見兩人面色各異,一人嘆惋,一人避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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