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商隊的貨物是一批秋季用的彩緞,說是緞,其實更近似一種彩紗,有點像印度女子圍的那種,想來是從西北邊境那邊進來的貨物。而且這些彩紗的顏色艷麗厚重,皆是大紅大綠,正是適合秋冬這類冷季穿。而如今八月已過,已算入了秋了,若是再晚上些回去,怕是這過季了。若積到來年再賣,這緞子陳了便賣不出個好價錢來。也難怪東家和管事會這般著急。
這緞子再怎麼輕盈也是布料,纏實了也是有些重量的。白茯苓到底是女兒身,而且還未成年,就是咬緊牙關使出吃女乃的力氣,也搬不了太多。別人一次搬個三五匹,她最多能拿個一兩匹。
那工頭倒也沒說什麼,見她搬得賣力,還不時地招呼她喝口水,歇息片刻。一群人緊趕慢趕,天黑了還是沒能得搬完。管事的過來瞧了瞧,見剩下的貨物並不算多,便招呼大家吃了飯,晚上掌了燈繼續把剩下的搬完。
白茯苓抬起酸溜溜的胳膊擦了把汗,正準備跟工人們一起去吃飯,管事的卻上前來把她叫住了,笑呵呵地說︰「辛苦小兄弟了,我另外派人給你準備了飯菜,來這邊。」
對于這種差別待遇,白茯苓也沒推辭,二話不說跟了上去。
搬貨畢竟是體力活,白茯苓又正是在長身體的時候,一口氣吃了三大碗飯。原來管事的還以為她身板瘦小干不了重活,可一瞧她吃飯的勢頭,心中便直道這小子有潛力。
吃完飯,白茯苓又灌了一大杯茶水,起身說︰「我吃好了,先去干活了。」
那管事的忙說︰「不急這麼一時,搬了一下午了,你先休息一會吧。」
白茯苓搖搖頭,說︰「早點搬完,我還要回客棧拿行李。」說完就直接邁開腿向倉庫走去。
白茯苓這種雷厲風行的方式深得管事的好感,回去便把這事跟東家說了。老東家听完李管事的匯報,捋著胡子說︰「我見他目光堅定,面色沉著,雖然他去蘇州的目的沒說實話,但看他樣子,卻不像是不良之人。想來去那麼遠的地方,也是有他自己的理由。咱們在外經商,講求和氣生財,能與人方便時便應多幫一把。不過,照你這麼一說,這小子倒是能吃苦的。小小年紀便有這般心性,實屬不易啊。」
那李管事听了,也是附和地一番感嘆。
待白茯苓搬完所有的貨物,回客棧拿了行李包袱,再到李管事給安排的住所時,已經累得動都動不得了。直接把自己往床上一甩,扯過被子隨意往身上一搭,便沉沉地睡了過去。
第二天天還沒亮,便有人把白茯苓叫了起來,說是商隊要啟程了。白茯苓隨便洗了把臉,把包袱往專門放雜物的馬車上一塞,就跟著商隊一起出了城門。
銀子她都揣在了身上,那包袱里不過只有二師兄的幾件舊衣裳。師傅的修煉秘籍只有一本,自是不能讓她帶出來的,是以早讓她在出門前給背熟了。而她只要每天默念一遍防止忘記就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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