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又轉念一想,自己進了乾坤修真學院小半個月,還沒有什麼暴露身份的跡象,想來這種靠靈力的陰陽來判斷人性別的方法,應該不是人人都會。而且師傅叫他女扮男裝來學院的時候,也沒提到過這種情況,雖然有可能是師傅刻意不說,但是,成非意更願意想信,這種靠靈力來分辯人性別的方法,應該是這個白衣人的功法什麼的有關。
成非意冷靜地分析了一番之後,暫時放下心來。這一放松,腳踝間的劇痛又席卷而來。單腳站了這麼久,成非意也有點支撐不住了,索性扶著牆壁慢慢坐了下來,自顧自地檢查起了自己的傷勢。
那只小狐狸見兩人不再吵,便扯著鳳雲棲的袖子沖成非意不停地叫喚。成非意正專心檢查自己的腳踝,見那一片都腫得老高,咬著牙模了模骨頭,發現連骨頭都有些錯位了。
雖然不是什麼大傷,但扭傷腳確實是件麻煩事,況且現在還是在山里。對此,成非意只能在心里嘆自己不走運,踫到這麼個煞星。
那小狐狸見成非意不理它,又跳到成非意身邊來扯他袖子。成非意被弄得沒辦法,只得朝那小狐狸指的方向看去,卻見那白衣人雪白的袖子上竟染了一大片的血跡。
那血跡已經干涸,顏色深暗,在這昏暗的山洞內並不顯眼。若不是那小狐狸特意指給他看,成非意還真沒注意到。
成非意重新低下頭,握住自己受傷的腳腕,糾結了許久,終是咬牙一掰,只听得一聲脆響,那錯位的骨頭便移正了回去,同時也疼得他一身冷汗。
鳳雲棲冷眼看了過來,見他自己咬牙替自己正骨位,心下不由地對他有了幾分改觀。正骨頭的疼痛並不算輕,這姑娘不僅能一聲不吭地受下來,而且還是自己動手。若是這事發生在男人身上,自是不值一提,可他明明是個女扮男裝的姑娘家,竟然也有這份堅韌,著實讓人意外。
成非意等這陣疼痛過去,扭了扭腳腕,雖然還不是很靈活,但至少不像剛才那樣痛得那麼厲害了。
成非意扶著牆壁站起來,踮著傷腳一瘸一拐地向那白衣人走了過去。
那小狐狸見他過去,倒是顯得很欣喜,跑兩步回頭等他一等,生怕他走歪了方向似的。
鳳雲棲見他過來,依舊一言不發,任他在旁邊坐下,只是心中卻不曾松懈半分。
成非意坐在白衣人身邊,看著浸透了整個袖子的血跡,心下也很是震驚。再看看那人有些發白的臉,心道,流了這麼多血還能不昏過去,這人的身體素質也太強悍了一點吧。
照血的干涸程度來看,他的傷口應該早就止血了,但看他現在的樣子,應該沒有辦法自己處理傷口才對。成非意探過頭去,伸手小心翼翼地捏著他的袖子查看,完全不顧白衣人盯著他那有如實質的目光。
成非意小時候跟爺爺見多了各種各樣的病人,他最喜歡看的就是爺爺給人看病時認真的樣子。隨著醫術學得越來越精通,他對待起病人傷患,也不知不覺地帶上了那一份專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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