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茯苓一手捂著傷口一手舉著青玉往洞外走。知道自己受傷之後白茯苓就更加小心翼翼了。怎奈越小心就越出狀況,腳下一絆,又差點摔倒。
那白虎見狀立刻想要撲來,白茯苓忙換了一只手舉玉,那白虎一見又縮回了脖子。
突然,白茯苓只覺得眼前一黑,一陣頭暈目眩,接著就失去意識了。
當白茯苓再次醒來的時候,她現自己已經從洞口被移回到了洞里。此時洞外的天空已經一片漆黑。一轉頭,白茯苓突然嚇了一大跳——那只原來凶惡的白虎,此刻正溫馴地趴在她的身後睡著,乖巧地就像只大貓咪。
這是怎麼一回事啊?該不會,跟剛才做的那個夢有關?
事情轉變得太快,白茯苓的思路有些轉不過來,但她還記得自己要逃出去和隊長會合。見那只白虎像是在熟睡,白茯苓輕手輕腳地爬出洞外。卻不想,她人剛一出洞,那只看似在熟睡的白虎,突然就睜開了眼楮,站起身來抖了抖毛,慢悠悠地跟了出去。
沿著記憶中的路線跑出了森林,沒找多久就遇到了同樣在找她的隊員們。
「茯苓,你怎麼逃出來的?沒事嗎?那只老虎呢?」馮蕊難得地一口氣問了這麼多地問題。
白茯苓笑了笑說︰「沒事,我是乘白虎睡著了才逃出來的。」
魏芳借著微弱的火光,看到了白茯苓腰上的血跡,眉一皺︰「你受傷了?」
白茯苓低頭一看︰「哦,流了點血,但不是很痛,應該只是一點皮外傷。」
「受了傷就要先處理傷口,馮蕊,你幫茯苓敷藥吧,我去附近看看那只白虎有沒有跟過來。」魏芳說完,端著弩就沿著白茯苓來的路去小心查探。
馮蕊把白茯苓的腰帶解開,揭開衣服一看,果然只有兩個淺淺的牙印,敷了點金創藥就幫她把衣服穿回去。
「奇怪,你衣服明明都咬破了,為什麼腰帶完好無損?」馮蕊盯著白茯苓那條純白的腰絛,覺得甚是奇怪。
「難道是因為這條腰絛?」白茯苓看著這條從那個太極洞里帶出來的腰絛,又按了按藏在懷里的那塊青玉,心下的疑惑越來越多。
「小蕊姐,這世上有什麼東西,是會吸人血的啊?」白茯苓問。
正在小河邊淨手的馮蕊回過頭來問︰「吸血?東西?」
「就是那種,血滴到上面,會自動不見的東西。有沒有啊?」
馮蕊一笑︰「像你說的這樣的東西我沒听說過,但是,听說有靈性的靈器是會滴血認主的。」
「那通常是什麼樣的靈器啊?」白茯苓湊過身去試探地問。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靈器的事情,柳澈知道的比較多。」
于是,白茯苓又去問柳澈。
「滴血認主的靈器啊?這樣的靈器並不多,通常只有記錄功法的玉碟之類的。因為會記錄到玉碟里的功法,大都是不外傳的秘法。」
「哦……」白茯苓伸手探入懷中,握著那塊青玉。難道,這個就是玉碟?
「對了,你突然問這個做什麼?」柳澈問。
「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