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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中閣樓九層,一名黑袍少年身後站立著二名老者和二位中年人,看他們的模樣,好似是這黑袍少年的僕人。
黑袍少年劍眉星目,一副英俊的面孔,突然變得有些猙獰起來,聲音陰森森的對著身後四人當中的一名老者吩咐道︰「福伯,你給我去查查第一層里面是什麼人?」
「是的,少主。」
被叫為福伯的老者,是一名穿著青袍的家伙,滿臉的慈祥笑容,說完這話後,就走出了閣樓十層。
另外一名老者,身穿灰袍,目光極為陰冷,突然間說道︰「少主,此次我們是為了那東西而來,難道也有人得知了消息不成?」
黑袍少年眉頭緊皺,搖頭否決道︰「這是不可能的,我們血門是唯一的一個知道那東西,落到納蘭拍賣會的人,其他勢力就算要知道,也是要等到那東西到了我們手上之後。」
灰袍老者臉色大變,驚呼出聲來道︰「少主,你說的對,若是正常的話,東西到手,其他勢力才會得知。可若是我們血門當中有奸細呢?」
「你是說有內奸?」
黑袍少年听到這話,目光深冷的在那二名中年人停留了少許,語氣不善道︰「血一,血二,難道是你們兄弟倆?」
二名中年人聞言,目光精芒閃動不已,血一鎮定的否決道;「少主,血衛隊的人,絕對不會背叛血門。」
「還敢說不是你們倆?要不是你們二人,為何還要目光閃爍不定。」
灰袍老者听了,臉上浮現幾絲怒意,含怒拍出一掌,淡定星芒閃現,席卷血一兄弟倆而去。
血一兄弟倆雖是血衛隊的血衛,修為也有著陰陽境巔峰,可灰袍老者卻是黃星九段的強者。
一掌之下,二人胸口中了一掌,齊齊噴血倒地,毫無還手之力,血一二人知道在解釋什麼,也是沒什麼用。
血一二人剛想還擊,可灰袍老者的攻擊再次來到,噗的一聲!灰袍老者一刀劈斬而下,鮮血飛賤五丈,灑了一地艷紅,二人的頭顱滾落在地上,鮮血連續不斷的流逝而出。
血一二人死去,黑袍少年沒有分毫傷感,反而是極為惱怒的說道︰「沒想到血一和血二會背叛我。」
灰袍老者安慰道︰「少主,他們二人死不足惜,重要的是現在消息外露了,到時候拍賣那東西,難度就是大大增加了呀!」
黑袍少年聲音冰冷道︰「縱然是付出在大的代價,也要把那東西弄到手。」
說完,黑袍少年盯著灰袍老者看了幾眼,才轉移了目光,再次望向能看到大廳的一個屏幕上。
與此同時,其余七層樓閣,也是有人派手下去查探一層里面到底是什麼人,亦或是什麼勢力在里面。
畢竟,一口氣拿出百萬上品魂石的人,絕非小角色,能知曉其底細,自然是一片大好。
洪奇手中拿著一個玉瓶,朗聲說道︰「這是一瓶四星丹藥,想必大家都清楚,四星丹藥可是要四品煉丹師才能煉制而成,更不要說這一瓶四星丹,還是其中的極品,乃是能提升黃星境修星士修為的四象丹,多則沖擊三段,少則一段。這四象丹,拍賣起價為二百上品魂石,每一次叫價不得少于五十。」
轟!
拍賣場所有人喧嘩了起來,這一次不止連有潛質提升玄星器的防御法寶,居然還有著提升黃星境的丹藥,還真是讓所有人覺得意外啊!
然而,對于某些身價不菲的人物來說,這點還不值得讓他們驚訝,不過他們的確心動了。
「二百五十上品魂石。」
「三百三十上品魂石。」
「三百八十上品魂石。」
「四百八十上品魂石。」
………
先是一陣廳堂的修星士叫價,一直攀升到八百上品魂石的時候,二層閣樓傳出一個百靈般的女聲︰「一千上品魂石。」
噓!
眾人吸了口涼氣,雖然大家都知道,空中閣樓當中的都是大人物,可卻沒想到出手,居然是如此瘋狂!
要知道四象丹雖然極為珍貴,可也不是無市,最高價也就是八百上品魂石而以。
而二層閣樓的叫價者做為,也讓廳堂的修星士再一次認識了,這些勢力角色的能量。
可就在所有人覺得四象丹所得者,是二層閣樓里面的人時候,五層閣樓卻是傳出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誰也不要和老子搶,這四象丹老子要定了。老子出一千四百上品魂石。」
大廳的所有人沒有想到,已經到了這個程度眼上,居然還有人叫價,而且還是超幅的加。
二層閣樓當中的一名紅裙女子皺起了眉頭,盯著上面五層的方向,目光極為陰冷,沉默了少許,方才開口道︰「一千八百。」
話音未落,大廳所有修星士石化了,一千百上品魂石可是已經超過了二顆四象丹的價格,在大家心中對閣樓當中的人,加上了一個白痴的稱呼時。
那五層陰陽怪氣的聲音再次響起︰「老子天鬼宗行事,誰人敢和老子搶?那小娘皮,你莫不是找死不成?」
二層閣樓傳出百靈女聲道︰「我百靈宮也是什麼人都能踐踏的,天鬼宗雖然強悍,可若要和本宗拼死來,閣下覺得會是如何?」
五層閣樓中,一名邋遢的老者,身上的黑衣都破了幾個大洞,听到這威脅一般的話語,眉頭微微皺起,目中閃過一道深冷的寒芒,一掌拍向身前的玉台,轟的一聲!
玉台爆裂開來,從半空中掉了一地,邋遢老者極為惱怒的大罵︰「好一個百靈宮的小女圭女圭,等拍賣會結束了,看老子怎麼教訓你這小女圭女圭。」
話畢,邋遢老者保持了沉默。
而主持拍賣的洪奇見此,知道五層中的那位,是不會在叫價了,于是高喝道︰「二層第一次,二層第二次,二層第三次。」
隨著三聲鼓聲響起,那四象丹也被送到了二層閣樓。
觀望著這二個勢力的爭斗,周星辰差點睡起覺來了,因為他看著這些人叫價,根本不是自己能插得上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