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天佑不敢再在這件事上糾纏下去,戴妍的話不是完全捕風捉影。♀回想往日老婆的一些言行舉止,確實有許多可疑之處。看已做了初一,老婆也在做十五,自已在外邊尋花問柳的時候,老婆也並沒閑著。
他媽的!原來以為自己是個爺,官場情場,呼風使雨,風光無限。尤其情場,除了嬌妻,還有如花似玉般的戴妍長期廝守在一側,平時還時不時地有其他美女投懷送抱,讓他享盡了艷福。他似乎是世上最安逸最幸運的人。原來以為只有他才配指點江山,為那些窩囊的男人制造、批發與施舍綠帽子。沒想到,不知不覺中,在自己的腦殼上,也莫名奇妙地被按了一頂。
這是報應!奸人妻女者妻女必被人婬,這話似乎是箴言,鄭天佑感到了深深的悲哀。
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敢在太歲頭上動土?難道是老婆單位里的領導?鄭天佑暗自捉模。
鄭天佑大小也是一個官,對這方面,他有深刻的體會。知道在**上,只要上級想揩一點下屬的油,滿足一下自己的**,不論那個上級是男是女,那簡直是手到擒來,不費吹灰之力,太容易了。可是,一想到老婆單位里的那幾個領導,鄭天佑又陷入了茫然。
那幾個人,鄭天佑都認識,不是大月復便便,就是老態龍鐘,在他的眼里,無疑就是老朽,就是癩蛤蟆。♀除了手中的權利,已沒半點手段和能耐能激蕩誘惑老婆為此春心蕩漾,走上背叛家庭背叛他的不歸之路。老婆是一個很清高的人,**雖強烈,但口味奇高,絕不會因貪戀那些而委屈自己。
說句不好听的話,一旦被他們摟在懷里亂吻亂模,面對他們的雍腫、松馳與衰老,一貫追尋青春時尚的老婆,不會只起雞皮疙瘩,一定會抑制不住心中的厭惡,當場嘔吐。
偷情是美好的,能讓人熱血沸騰。如果享受不到絲毫的樂趣,那不是偷情,而是一種折磨,跟受刑沒有什麼區別。老婆不但姿色迷人,而且天資聰穎,她不會不惦量清楚,便稀里糊涂,一上去就月兌衣解帶,上當就範。
不是他們,那麼是誰?難道罪魁禍首是老婆單位里的那幾個年輕人?老婆在單位里也有一官半職,他會利用手中的權力獵色,說不定老婆也有這個天賦。他會老牛吃女敕草,說不定老婆也有這個嗜好。
鄭天佑越想越覺得有可能,往日老婆在他的面前,就常常毫不掩飾地流露出對那幾個年輕人的好感與青睞,說他們長得一個比一個帥,就像電影里的大明星一樣。當時,他總以為她只是說說而已,沒想到她這是有感而發。
鄭天佑恍惚記得,老婆在說他們的時候,雙眼總是熠熠發光,臉上總會浮起一片潮紅。現在他才總算明白,早在那時那刻,老婆的魂已被他們勾去。
可悲!自己竟會如此遲純。
可恨!如果老婆就在眼前,他會一把揪過她的頭發,喝令她跪下,一五一十,詳詳細細地將她的那些風流韻事坦白交代出來。
可氣!他現在遠在甬城,緊接著還要去上海,自以為做得天衣無縫的老婆,決不會放棄這個大好機會。這會兒也許如魚得水,正和小白臉在忘乎所以地赤身肉搏。
可惡!不知道他們的戰場在家里,還是在旅社?如果在家里,在屬于他和老婆的那張大床上,他一定將會口吐鮮血,活活氣死。
「**,如果真是這樣,我們的夫妻情誼也就到頭了,我絕不會放過你鄭天佑在心里恨恨不已地這樣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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