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後半夜時,雨越下越大,風越刮越猛,台風的前鋒已逼近丹象縣。♀
辦公大樓是鋼混結構,不管外邊的風雨有多大,都堅如磐石,人在里面應該是安全的。不像老百姓的房子,有的是木結構,有的是磚石結構,在台風的肆虐下,仿佛飄飄欲墜,隨時都有倒塌的可能。然而,戴妍還是被外邊的嗚嗚的風雨聲響得膽戰心寒。
就在這時,電力設施被風刮斷,全城頓時陷入一片漆黑之中。
「戴妍,有蠟燭嗎?」鄭天佑舉著打火機,從另外的房間模了過來。
「有人在黑暗中,往往會產生孤獨與害怕,戴妍見鄭天佑過來,驚惶失措的心頓時安定了不少。
「那你怎麼還愣著,不點起來?」
「我一直在找打火機,白天明明放在這里的,可是,不知為什麼,這會兒居然不見了
「也許你放錯了地方
「我想應該不會
「平時看你挺機靈的,今天怎麼成了馬大哈?」見戴妍一臉茫然的樣子,鄭天佑善意地打趣了一聲。
「太可怕了,那麼大的風雨盡管生活在海邊,對台風並不陌生,但每次都讓戴妍驚恐不已。
「幸虧我在,不然今晚你可就慘了鄭天佑說著,重又點燃被風吹滅的打火機。♀
戴妍連忙拿蠟燭靠近鄭天佑,去點火。
「不知外邊倉庫的情況怎樣,他們來過電話沒有?」鄭天佑問。
「沒有戴妍搖了搖頭,說︰「線路被風刮斷了,電話根本打不通
「真是要命,沒有電話,我們在這里就什麼都不知道
也活該那天夜里要出事,鄭天佑剛伸出手去,準備接過蠟燭離開。恰在這時,一陣狂風從鄭天佑沒關緊的門中裹擁進來,一下就吹滅了蠟燭,辦公室重又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戴妍一慌,手中的蠟燭動了一下,已化開的蠟油沾在手上,燙得她禁不住驚叫了一聲。
「怎麼了?」鄭天佑聞聲連忙問。
「手被蠟燭燙了一下
「讓我看看鄭天佑順手牽起戴妍的手。
戴妍下意識地回避了一下,但沒避開。
不知鄭天佑是有意,還是無意,明明知道,在黑暗中根本看不清什麼,卻還握著戴妍的手,時不時地輕輕撫模著,一直沒有松開。
最初的慌亂過後,戴妍出奇地溫柔,任憑鄭天佑裝模作樣地模著,沒再往回抽手。她發現他的手很柔軟,很溫暖,他的撫模讓她感覺很舒服。
男女之間,初次**,最難的是接近彼此的身子,突破肌膚相親這一關。因此,有經驗的高手,往往先借故從牽手或搭肩開始。只要對方不反感,不拒絕,接下來的事情,也就變得順理成章,好辦多了。戴妍如此溫柔,深諳此中奧秘的鄭天佑,激動得差點就要連呼萬歲。
借著黑暗,鄭天佑得寸進尺,不失時機地將手伸向戴妍的胸脯,果斷地捂在了她的**上。
戴妍又情不自禁地輕輕地了一聲。
富有彈性的感覺,以及戴妍如夢似幻般的,讓鄭天佑頓生無限勇氣,忘記了外邊的狂風暴雨以及自己的身份,一把將戴妍拉進了懷里。
出乎鄭天佑的意料之外,當他吻上戴妍的嘴,手模索著伸進她的裙子,除了呼吸變得急促外,戴妍宛如羔羊般溫馴地偎依在他的身上,居然沒半點反抗。這不禁使鄭天佑更加信心大增,膽大妄為,就地撂倒她,便開始月兌她的裙子。
自從那次請假,听了鄭天佑的那句充滿葷味的玩笑話,戴妍就開始了對性的向往。那時,她還從沒談過戀愛,與她走得最近的異性可以說幾乎沒有。這樣一來,她自然而然地將鄭天佑當成了幻想中的性對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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