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紅靜寢室的門鎖著,到阿姨的房里去休息好了,那里安靜葉飄揚放下筷子,領著顧明波走向房間。♀見他走路趔趄,她又走過去扶著他,說︰「早知道你酒量不行,剛才不該讓你喝那麼多
「沒事,我只是這幾天沒休息好,累了顧明波醉眼朦朧,似乎才發現葉飄揚穿著休閑褲,上邊是一條緊身羊毛衫,將女性的一些溝溝壑壑都清晰地勾勒了出來。他只覺得此刻和葉飄揚緊挨在一起,感到說不出的別扭與尷尬,但他已無力掙開她的攙扶。
「把衣服月兌掉吧來到床上時,葉飄揚關切地說。
「不,不月兌顧明波還沒完全醉去,僅有的一點理智使他覺得葉飄揚的建議不妥,他不能除去衣服。
「還是月兌了吧,穿著衣服睡覺多難受葉飄揚自作主張,一說完,就開始動手,去解顧明波的紐扣。
「阿姨,這……不好顧明波有氣無力地揮了一下手。
「這有什麼不好的?」葉飄揚貼著顧明波的臉龐,說︰「你喝醉酒了,阿姨服侍你,這是應該的。听話,什麼都別想,就舒舒服服地睡一覺
葉飄揚已利落地替顧明波月兌去了上衣,接著她便去解他的皮帶扣子。除了老公,葉飄揚還沒為其他男人解過皮帶。由于已很久沒再做過,再加顧明波系的是軍用皮帶,她一時很難將它解開。
「小顧,快告訴阿姨,皮帶是怎麼解的?」見遲遲不能解開,葉飄揚只得停下手來,轉臉問顧明波。沒想到,此時顧明波已酣睡了過去。
「簡直是豬,這樣折騰著,居然還能睡得著,而且睡得這麼香葉飄揚禁不住如嬌似嗔地罵了一句,又繼續去解顧明波的皮帶。她不相信,一個大活人,還對付不了一根皮帶。
照例說,部隊的一切,包括服裝,都是為了戰備需要,方便干部戰士訓練打仗而設計的,穿著解月兌應該很容易,絕不會太復雜。否則在戰場上,一旦需要月兌去褲子,如此費力費時,豈不是在跟戰士的生命開玩笑?
想到這,葉飄揚立即調整了思路。謝天謝地,她總算找到了解不開皮帶的癥結所在。
原來她和顧明波所處的方向不對,所以,她的努力也就成了徒勞。
一旦明白過來,葉飄揚就不費吹灰之力,除去了顧明波的皮帶,接著便輕而易舉地拉下了他的褲子。
葉飄揚沒有看錯,顧明波的皮膚真的是白。更使她驚奇的是,在他白晰的大腿上長滿了汗毛。黑的是那麼黑,白的是那麼白,真的是黑白分明。葉飄揚忍不住愛憐地模了一下他的大腿,但立即又像燙了火似的,縮了回來。
她還沒喪失理智,知道眼前躺著的可是女兒的戀人,她再混帳,再難熬,也不該對女兒的心上人想入非非,動起歪腦筋。這顯然大逆不道,于情于理都說不過去。
此刻,葉飄揚對大女兒不無怨恨。世上的未婚男子多得是,跟誰談戀愛不是談?為什麼偏偏要跟顧明波糾纏在一起?這真是冤家。如果不是女兒不明不白不早不遲地插上一腳,像今天這樣千載難逢的大好機會,她豈肯錯過?她早就撲上身去,與他雲里霧里地糾纏在一起了。
就這樣離去,葉飄揚心有不甘,但不放棄,罪惡的感覺又揮之不去。此時此刻,葉飄揚陷入了兩難境地。
最後,中燒的葉飄揚自我安慰地想,她只要不和顧明波真做,僅僅看一看,親一親,相信事情不會太出格,也不會太對不起女兒。
要說對不起,也是女兒先對不起她的。顧明波是她先認識的,也是她最先對他萌發感情的。女兒是不應該捷足先登,橫刀奪愛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