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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眼前這山,讓張金光奇怪的事,並不像千年叢林的那些山,有著茂密的樹木。更多的是奇奇怪怪的石頭凸顯其間,遠遠的望去,如千軍萬馬林立。從而加大了他對那些獸人族群的擔心,時而一只不知名的鳥兒,突然從稀少的灌木叢驚起,還以為某個獸人飛了出來,而不由得心里掠過一絲驚慌。
意外的是,今天的天氣特別的好,春日的陽光暖融融的,與易坎斯的隊伍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在這段官道上,卻只見到他們這一批人馬,就連那些羊腸小道上,也不見人影。看似他們隊伍並不小,但在這孤清大山背景下,他們的隊伍的確顯得形單影只。
受前後護衛的豪華馬車,仍然按照既定的速度向前走著。但皇家騎士和全副武裝的武士已經提高了警惕,而坐在馬車里的易坎斯好像一點點緊張情緒都沒有。
因為擔心雪蒼狼引起馬匹的驚慌,張金光和布金仍然跟在隊伍的最後面,只不過在這段路上,他們要比走過的其它路段稍稍離得近一些。
又一個山口走過,危險仍然沒有出現,山勢也漸漸要歸回平緩,然而奇怪的是,隨著這山勢漸漸平緩下來時,突然間冒出了一片樹林。
易坎斯隨行的所有人員,一見到眼前這片樹林,立即把警覺提到了最高,看來他們已經到了易坎斯所說的「死亡林」了。
這片林子里的樹木並不粗大,跟千年叢林里的樹木比起來,差得太遠了。當易坎斯他們的隊伍一進入到這片樹林里,一陣陣陰冷的風吹來,透過稀疏的樹木和枝葉間射下來的春日陽光,突然間也變得如月光般冷清。
他們一行人,誰也沒有說話,只有馬蹄聲,整個林子顯得異乎尋常的清靜,連鳥的聲音都十分的稀少。皇家騎士和武士們的眼神,都不由得緊緊瞄向樹林深處,時刻注意著周圍的動靜。就連張金光和布金也跟著緊張起來,像皇家騎士和武士一樣,也緊張地盯著樹林里不放。
不出一個時辰光景,這片樹林在整個隊伍的緊張情緒中,漸漸消失。在接近樹林尾聲的時候,那些經驗不足的皇家騎士和武士,明顯有所放松了警戒,認為危險正向他們走遠。
心想︰也許跟來時一樣,虛驚一場!
然而,就在豪華的馬車冒出了樹林,又要完全暴露在官道上時,突然間一個詭異的聲音,由遠及近地傳來︰「噓……」
頓時仿佛有著滿山遍野的蝗蟲向馬車這邊飛來,而那些皇家騎士們第一反應是,連忙把馬車團團給護住。很明顯,他們第一要務是保護國王使臣的安全。那些全副武裝的武士,已經快速地抽出武器,做出了與敵人迎戰的準備。
「 ……哦喲……喲!」
隨著這些含混不清的叫聲,那些如蝗蟲般的影子已經穿過樹林,來了!其中還夾雜著他們土制的箭「簌簌」飛來。好在箭不多,武士和皇家騎士還能輕松避開。
很快,一群幾乎是著身子的男男女女的獸人出現在他們眼前,個個有著比獸類少很多的體毛,手執長矛和石斧,就這麼氣勢洶洶地壓過了。甚至于,有極個別獸人的武器竟然只是粗大的樹干,可見,他們的確太原始了。
既然來了,國王使臣的武士毫不猶豫地,挺身而出首先接住獸人們洶涌而來的廝殺,就連國王使臣的那個開路先鋒金發青年,也已經沖了上去,和武士們奮戰在一起。
頓時,一場混戰開始了。
只見領頭的是一個年輕的獸人,他不但有著獸人共同的特點,而且還有一副超乎其他獸人的身板,無比發達的肢體和壯實寬大的胸脯,顯得他的頭與身子嚴重失調。他那全身隆起的黑紅色肌肉沒有了體毛般,在陽光下泛油,寬大而厚厚的嘴唇,仍然沒有掩蓋住他堅實而爆滿的牙齒。
「呼嗨!」他一聲長嘯,手執的長矛已經帶頭果斷地刺向了武士。
穿有鎧甲的武士,並不畏懼。他快速地一閃身,便躲過領頭獸人的長矛,即刻順勢讓手中的大刀已經狠狠地砍向了這個高大的領頭獸人。
武士揮出的刀影分明帶有斗之氣,看樣子他是十級以上的武士,鋒利的刀已經重重地砍到了領頭獸人的胸膛。然而領頭獸人一咬牙,並不避讓,反而用他硬硬地胸膛接住這充滿十級以上武士力量所砍下的刀鋒。
領頭獸人受了這狠命一擊,並沒有在意,竟然以硬接武士一刀的時機,快速地伸出他的左手,一把死死地抓住武士的臂膀,像鐵鉗般死死鉗住武士的身子能動彈。同時,他的右手快速地把長矛輕輕地往上一拋,再次快速地握緊在右手上時,右手離長矛的矛鋒便特別的近了,如此大大被縮短握長矛把柄的距離,使出的力量就可想而知了。
領頭獸人不顧別砍傷的胸脯,而手握長矛用力向武士左側臉狠狠刺入!
頓時,領頭獸人的長毛從武士左側臉靠耳門的位置,穿到了武士右側臉,形成對穿過。而領頭獸人並沒有遲疑,又快速地從武士的腦袋里抽出他的長矛,瞬間鮮血和腦漿迸濺他一身,甚至于濺在了他的臉上。
領頭獸人這才把死死抓住武士臂膀的左手放開,但他在放開左手的這個動作時,卻變成用力推這已經斷氣的武士一把,武士便重重地栽倒在了地上。
如此一來,這全副武裝的十級以上的武士,仍然沒有逃月兌領頭獸人血腥野蠻的刺殺。並且,領頭獸人聰明到避開了他嚴實的盔甲,而是從武士的臉部刺入。
更令人驚訝的是,領頭獸人被剛才武士砍中的胸膛,竟然傷得並不厲害,不然他哪里還有如此大的氣力控制武士,並把武士頭顱給刺穿?
事實上也如此,他結實如石頭般的胸脯只留下了輕微的刮痕,只有絲絲血跡。就在他剛剛把這個具有十級的武士擊斃之後,轉身又快速地投入到下一個武士的廝殺中。他的血腥,不亞于一個只顧屠殺的屠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