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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有危險!不行,我得去幫忙!」貝卡思猛然從地上站起,習慣性的一只手向後腰模卷軸,但是卻什麼也沒有模到,瞬間,一種恐懼與無力的感覺突然從心底涌起。
已經習慣了依賴隨手而來的天價卷軸,習慣了用絕對的武力去壓制不起眼的困難。在面對遠遠強于自己的對手之時,沒有相對應的卷軸……究竟還能做什麼?被殺?還是……逃走!
不!不能逃走!但是……
「不……不行……我做不到……」貝卡思頹然的倒在地面上,眼前開始不停的跳出一個個熟悉面孔的嘲諷。
「呦,這不是家里最廢物的小家伙麼?十六歲了才只有一階法師啊。」
「啊哈哈哈哈,除了卷軸用得順手,這家伙還會干什麼?」
「他還會做卷軸,雖然做出來的東西經常傷到自己人。」
「這種廢物能干成什麼事情啊。」
「是啊,咱們可是偉大的薩姆家,沒用的人,可沒資格留在家里。」
「是啊,廢物沒資格留下。」
「別說了!」貝卡思的的雙手按住頭,悔恨的淚水,從眼眶中奔涌而出。
「我是廢物……我什麼都做不好……我也什麼都做不到……我什麼都做不到……什麼都做不到,做不到……」
「你還在干什麼!」一聲怒喝打斷了貝卡思的回憶,接著貝卡思只看到面前一個黑乎乎的東西飛來,接著臉上重重的挨了一拳。
「貝卡思•;;薩姆,給我站起來。」貝卡思頹然的抬起頭,思貝卡嘴角掛著一絲鮮血,攥著拳頭,一臉氣憤的站在自己的面前。
「思貝卡……我……我……」
「你現在叫什麼樣子?你還是不是薩姆家的人。」思貝卡抓住貝卡思的衣領,將貝卡思強行提了起來。
「思貝卡,我……我……我什麼都沒有,我什麼都做不了。」貝卡思又下意識的去模腰部。卻被思貝卡將手打開。
「除了卷軸,你還會用什麼!」
「卷軸……卷軸……」望著思貝卡那怒火中燒的臉,貝卡思被嚇到了,不敢伸手再去模腰間。
「貝卡思,你給我醒醒。」
啪——
感受到臉上傳來一片火辣辣的疼痛,貝卡思心底那種無力感突然被沖淡了許多。
拽著貝卡思的衣領,思貝卡將貝卡思推到懸崖的前面,指著那遠方樹冠上傳來的交錯光影。
「你的兄弟,還在那里戰斗,他們有危險,而你!竟然還在這里畏首畏尾的讓縮頭烏龜!你她媽還是不是個男人!」
「你說,你他媽的還是不是個男人!!!說啊!!!」思貝卡將貝卡思拽到自己的面前,直視著他的雙眼,貝卡思剛想要逃避。
「看著我!!!看著我的眼楮!!!」
面對著強橫的思貝卡,貝卡思心虛的不敢去反抗,只能一臉恐懼的盯著思貝卡的雙眼。
那雙眼楮,沒有迷茫,充滿了豪邁,充滿了放蕩不羈與那一腔熱血。
為什麼——
為什麼心里會這麼難過。
貝卡思望著那雙眼楮,慢慢的,一種被遺忘在心底的緩慢蘇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