咫尺的距離,就是這樣被他擁在懷里的。
感受著他強健有力的心跳,放空了的思緒被對方黑西裝的人拉上了直升機,而是這期間他一直牽著允菱的手不曾放掉,修長的手指,寬大的掌心,帶著的則是絲絲的冰涼,這冰涼的手指握住允菱那凌亂的手心,冰涼與冰涼是不是就能溫暖起對方的心?
明知道這是一場躲不掉的劫,可是允菱的心怎麼也輕顫亂跳。
直升機里的空間略小,不像飛機頭等艙那樣寬敞,腿長的他有些伸不開腳。
除了前面的飛機師,身後也只能坐著四個人。
螺旋槳的噪音刺著允菱的耳膜,在這中間小卷發的老大用了衛星電話撥打了個長途,應允肯定的聲音,是在指坐在她身旁卻還不知道全名的男人有關吧。♀
星空下的夜里漸漸被朦朧探出頭的太陽取代,這樣角度的日出看起來像女人的微笑。
飛機劃過一片海域,在一座私人機場緩緩降落。
襲面而來的風含著熱帶雨林的濕潤。
環顧四周,厚厚的白雲下,橡膠繁盛。
‘這兒是什麼地方?還能,回的去嗎……’無數的想法開始在允菱腦神經中滋生。
「蕭總,兩位這邊走站在機場等待穿著黑西裝的人,帶走了允菱與他。
來到了,長橋海上屋。
允菱看著身旁被稱作蕭總的男人,舉手投足間散發著貴氣的威儀,眼神桀驁,微微輕俏了下唇角,走在其後。
只是這期間兩人相互握住的手不曾松開,或許是這樣小小的舉動,推著允菱心繼續前行。
走在長長的水上木橋,清晨的雲朵層層相疊的像會大雨傾盆一樣,此時已是藍天白雲與潮落之後的長橋海屋纏纏相映。
允菱望著木橋下面有著各類的海洋生物。
無形的魚缸里有認識的蘇眉、龍膽、尼莫還有珊瑚、海星、大海龜,而這其中竟然瞧見了兩米左右的鯊魚,而鯊魚周身還粘著多條叫不上名字的魚,說不定與鯊魚同樣都愛咬人。
「這到底是哪兒啊?」允菱低聲地自言自語說著,沒想過他會回答自己。
「沙巴低沉的嗓音有力的回答著。
直到要進海屋木門前時,他看向前方頓了下腳步,短短幾秒說著讓人恍惚的話「跟緊我,一定會出去的
是承諾?是叮囑?
允菱自始至終都為理清,不知何時,心底深處涌出一股安心的暖流。
整理好心情,現在不是談話的時間。只要離開這里她最需要的只是一個解釋!一個她為什麼會出現在這個叫‘沙巴地方的解釋!’
男人大步向前踏了進去,腳下的紅毯延伸十米直到紫檀木座椅前,背對他們而站著的男人,穿著淺灰色中山裝,中等身材,望著窗外的海景。
听到他們的聲音後轉身回眸間坐上木椅,目光像鎖定獵物般看著姓蕭的男人,氣勢凌人,眉宇間流露著霸氣,有著七十多歲的年紀,看著到還硬朗,這應該就是卷發老大口中的老板吧。
兩人相互對視,對方話一出口,竟是當地的馬來語。
听的允菱眉來眼去的,此時有點兒恨自己當初為什麼沒再多學一門外語,不然現在不也用看人臉色。
恍惚留神的樣子悄然地已被身邊的男人看在眼里。像看穿了允菱的想法,嘴角泛著淺淺一笑。
雖是听不懂他們的談話,卻明顯感覺到這里的氣氛在悄悄發生著變化。
談話坐著的老板平視了允菱很多次數,不知談到什麼地方,就連姓蕭的男人也微微收了下眼眸,黯然的神情想要說些什麼似的瞧了下允菱。
心中又多了個疑問,感覺到他攥著她的大手微微用力一下力。
允菱此時覺得靠著表情來猜測問題,也是徒勞的失望,怎麼猜也猜不透。
究竟,他們說了些什麼?
只見身後對方的手下,帶著「請」的示意允菱他們從這里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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