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仲天祺不分場合的想說什麼就說什麼,那廝的大腦就是一擺設,在他是驚世宇宙里就沒有思考這兩個字。♀
允菱站在原地,遲疑著到底要不要上他的車。如他所說,這個時間里確實難以叫車,重點是蕭盛煬又是個不按常規出牌的人,惹火了他對她自己沒有一點好處。
突然,車上的遠光燈沖著允菱頻頻雙閃。
刺目的光照讓允菱慣性的舉起手臂,擋在眼前,「仲天祺,你給我把車燈關掉
允菱氣急敗壞的沖著,悠哉坐在車里的仲天祺喊道,駕駛座位上的他,听到允菱的喊話,只是停止了閃動車燈的動作,但確,也沒將車燈關上,兩束奪目的光依舊聚在允菱身上。♀
緊握成拳,允菱沒好氣的走向路虎,拉開副駕駛的車門,「一品樓
要不是時間不等人,她寧可走到目的地也不會上仲天祺的車。
如了他的願,允菱上車後丟下要去的目的地,轉頭望向窗外。
仲天祺單手握著方向盤,一手搭在窗外,手指還不規則的在車門上抖動出音,竊喜的模樣就跟淘氣得逞的孩子一樣。
「上車也不跟小爺說個話,我可不是應該應分讓人拆遷當你司機的,怎麼你也給爺笑一個看看
仲天祺一臉欠扁的長相,調侃的語言盯著允菱瞧看,「我說愛哭鬼,咱倆這是幾年沒見了?」
「仲天祺,你也算喝過墨水的人,請注意你的言行用詞,要麼稱呼我的全名,要麼就閉上你的嘴,兩個選擇,僅此而已
上學時的仲天祺就特別喜歡給人冠名代號。
她常听人說‘三歲看小,七歲看老’,小時候的他就臭名昭著,喜歡在她身上惡作劇,真是惡習定終生。
這幾年,仲天祺出國在外,兩地深造交流的也沒培養出他的修為品行。就這廝的境界,給他個來世,他也修不懂國學內涵。
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皺著眉梢,欲言又止的允菱,忽然想起這句話來形容仲天祺,最貼切不過了。
仲天祺一听,反倒是哈哈大笑,故作出一副長嘆的口氣,「哎呦……愛哭鬼現在可神氣了。沒想到當年被我整慘的你,真是女大十八變,牙尖嘴利,不饒人。重點是我又沒說錯,小時候的你確實很愛哭,還很麻煩
他一副陶醉的自我回憶,點頭晃腦的動作狀態下,做出表示他對自己說過話的贊同。
仲天祺!
他還真是個角色,能讓坐他車的人對他有千刀萬剮的心思。
「沒人讓你用嘴開車她就不該坐他的車,允菱忍不住的反擊說道。
「我說愛哭鬼,你這不至于跟小爺這麼生疏吧?既然,你不喜歡‘愛哭鬼’這個名字,叫你‘小青梅’可好?咱倆可是青梅竹馬,一塊兒長大,這名字叫來也適合
哪里好?一點也不好,才對。
允菱撇他一眼,看了看車上的時間,看來她是注定要遲到的。
喋喋不休的仲天祺,不能有一刻的安靜,「你這手捧這麼大束玫瑰,要去‘一品樓’獻給誰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