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臨湖的酒家二樓,段天狼繼續吃會酒菜,直到吃的很飽也沒見艾眉上樓來,段天狼不由得有些疑惑。
反正已經吃飽喝足了,段天狼便丟下筷子,站了起來走到樓下,四周看了看,卻沒有看到艾眉的身影。難不成,這艾眉有什麼急事,付了賬便離開了?只不過,為什麼他離開了卻沒有過來跟自己打聲招呼?
段天狼搖了搖頭,便想離開酒家,畢竟跟這艾眉只是萍水相逢,以後有沒有機會見到還是兩說。畢竟這艾眉是在北湖學院讀書,而自己卻是前去南湖學院,見過義父佷女後便在南湖學院附近歷練。根據艾眉所說,南湖學院跟北湖學院相隔甚遠,一個在湘湖北岸,一個在湘湖南岸。
「客官,可是吃好了?」還在段天狼四周觀望尋找艾眉身影之時,一個小二跑了過來,「請客官跟我過來結一下賬,好嗎?」
「結——結賬?」段天狼一愣,然後生氣的說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跟我來的那一位同伴早在一炷香之前便已經下來結過賬了,你怎麼現在又要我結賬?」
「怎麼可能?」小二收起了笑容,「剛才樓上卻是走下了一位白衣公子,可惜他並沒有結賬。」
「什麼?」段天狼十分的火大,他一把抓住這小二的衣領,將他提了起來,怒聲說道,「你們這是什麼酒家,是黑店嗎?我那朋友分明已經付了賬,你卻說我們沒付,難不成你想要兩份酒錢?」
段天狼的聲音十分之大,一樓的十來桌的酒客都紛紛站了起來看向段天狼。
「你這蠻子當真是無理取鬧,」那小二滿臉蒼白,雙手亂劃的說道,「我們天香樓是這方圓數十里有名的大酒樓,雖不說價錢便宜,但卻是誠意經營。我們怎麼會為了區區一頓酒錢就搞垮了我們天香樓數十年才建成的聲譽?」
「這位客官,請住手,」一個身著略微華麗的老年人連忙跑到段天狼的身前,連連作揖打招呼道,「萬事好商量,萬事好商量啊,不就是一頓酒菜嗎,小老兒做主,這頓飯算是小老兒請客官吃的。」
「你這老兒又是誰?」段天狼松開小二,那小二卻是嚇得直接摔坐在地上,半天沒爬得起來。
「小老兒是這天香樓的主人,」小老兒再次作揖說道,「剛才這小二多有冒犯,小老兒還是得謝謝客官能夠高抬貴手。剛才的事情小老兒也是听明白了,現在小老兒便做主,免了客官的這頓飯錢,算是小老兒請客,還請客官不要在意。」
「免了我這頓飯錢?」段天狼大怒,他死死的盯著這天香樓主人說道,「我剛才就已經說了,隨同我過來的一個朋友在一炷香之前就已經下來付過賬了。只是可能他有急事暫且離開罷了,為何你這老兒要說免我飯錢?難不成你還認為我那朋友沒有付賬?要知道,我那朋友可是江北道紅濱城艾家子弟,怎會貪圖你這一頓飯錢?」
「真心沒有,」小老兒卻是搖了搖頭說道,「這位客官,不瞞你說,隨同你來的那位客官真的沒有付賬。」
「沒有付賬?」段天狼冷笑道,「要知道,一炷香之前,艾兄還在樓上跟我搶著付這酒錢,只不過我沒爭的過他罷了,所以才由艾兄下來付賬。你這該死的店家,居然說我們沒付賬,難不成我們還舍不得這頓酒錢?」
「當然不是,」天香樓的主人搖頭苦笑道,「只是這位客官,其實你今天卻是被戲耍了。」
說完還偷偷的瞄了一眼段天狼。
「被耍?」段天狼一愣,「這是怎麼回事,難不成艾兄會戲耍于我?」
小老兒點了點頭︰「這艾眉艾公子其實不是公子,而是小姐。」
「什麼?」這回段天狼徹底愣住了,「你說——你說艾兄其實不是男人,而是一個女子?」
天香樓的主人苦笑著點點頭︰「其實這艾小姐經常帶人來我這座小小的酒樓吃喝,而且每次都是第一個下樓,徑直離開,留下另外的客人,而那些客人都以為艾小姐付過賬,其實最後艾小姐都沒付,那些被艾小姐帶過來的食客只能自認倒霉,掏錢付賬。」
「為什麼你不早說?」段天狼十分的生氣,他指著小老兒說道,「區區一頓飯錢在下還是付得起的,只是為何你不早說,害的段某在這大庭廣眾之下丟了丑。」
「客官息怒,」小老兒連忙擺手,「其實不是在下不肯說,而是艾小姐不讓說罷了。」
「她不讓你們說,你就不說?」段天狼猛的一甩手,「這艾小姐是你們天香樓的什麼人,你們居然如此怕他?」
「這是沒辦法的事情,」小老兒搖了搖頭,「這艾小姐也是大有人頭之人,小老兒只是區區一個平民,雖有幾分家財,卻是絲毫不敢得罪這艾小姐。
「哦?這艾家的勢力很大?」段天狼眉頭一皺,「我記得她曾說過,他們這一支是江北道紅濱城艾家的旁支,連一個爵位度沒有,只是一個小小的豪強。再者說,江北道距離落湘道何止千里之遙,他們一個小小的旁支艾家又如何威脅的到你?」
……
南湖學院。
「好了白芷姐,我們暫且不談這些了,」周婷再一次抱住白芷的手臂撒嬌道,「這些打打殺殺的我也不甚喜歡,我們還是談談這一次的兩湖學院交流之事吧。」
「這年年舉辦的交流會有什麼好談的,」白芷搖了搖頭,語氣很是輕描淡寫。
「當然好談啊,」周婷松開抱著白芷手臂的雙手,緊握雙拳放在自己的嘴唇上,雙眼略帶微迷狀,喃喃說道︰「據說北湖書院連敗于我南湖書院三年,北湖書院教案不岔,這一次派出了他們的‘四大才子’,想要在這一次打敗我們南湖書院,重新獲得久違的勝利。」
「那又怎麼了?」白芷再次的搖了搖頭,「我在南湖書院已經八年多了,還有半年,我就徹底的離開這一個地方,回到那我永遠的傷心之地,這南湖書院的一切跟我還有何關系呢?」
「四大才子啊,白芷姐,這次北湖書院派來的可是四大才子啊。」周婷激動的說道。
「你啊你,」白芷再次伸出手指點了點周婷的額頭,「你哥哥周坤可是北湖書院所謂的四大才子中的一員,而且你周家出身高貴,這些所謂的四大才子你見得還少了?再者說了,現在正逢亂世,那些所謂的才子在這亂世之中有何作用,不過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廢材罷了。」
「白芷姐,你連我哥哥都罵了,」周婷嘟起嘴來,「我哥哥可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弱書生,他可是從小就開始學武,一手刀法使得出神入化,尋常武將十幾個都很難近得了他的身。」
「呵呵,」白芷微微一笑,猶如綻開的花瓣,看的連同位女子的周婷都看的呆了,「算姐姐我說錯了,你哥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廢材,而是文武雙全的大英雄。」
「原來白芷姐姐也這麼看我的哥哥啊,」周婷也是笑了起來,「要是我哥哥知道白芷姐姐這麼看好他,說不得他要高興的蹦跳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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