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帖?什麼時候來的?」天麟走出門,看著南晴雨拿過來的東西,有些詫異的問。南晴雨聳聳肩膀,看著那燙金的請帖,大紅色十分的俗氣,但是在這個時候卻特別的貼切而且顯得喜慶。天麟沒想到,蔣蓮是屬于戰決類型的,這才見面幾個月的時間?立馬就把自己的終身大事給確定了下來,他有些猶豫的看著上面新娘旁邊寫著的那個蔣蓮的名字,說了一句︰「那個男人到底是好人還是壞人,她確定了嗎?就結婚?」
南晴雨听見這話,立馬不樂意了。女人對自己男人的那種佔有欲,是屬于一種領土的捍衛,她必須要保證自己的男人看著自己的時候,絕對的忠誠,心里不能夠想著別的女人,而且眼楮還不能夠看著別的女人。即便是南晴雨知道,天麟這輩子都不能夠放下自己去喜歡上別的女人,可是她還是吃醋,這種醋是沒有辦法解釋的,甚至心中涌起的這種想法,讓南晴雨自己都覺得有點兒害臊,但她還是斬釘截鐵的說︰「人家要嫁給誰,選擇誰當自己孩子的父親,跟你有幾毛錢的關系?你是不是還想當人家孩子的干爹啊?」
「你這話說的。」天麟有些無奈的說,他捏著手中的請柬,說︰「我只是擔心她遇到不好的人,以後萬一要是家庭不和諧的話,對于一個女人來說,不是很痛苦的嗎?我是擔心一下自己的老朋友,你也知道,我們之間沒什麼事情,我跟她的曾經也是因為你不答應我,不是嗎?」天麟這樣解釋完之後,南晴雨的臉色稍微有點兒緩和,看來哄老婆這種事情,還是天麟比較在行,他趁熱打鐵的說︰「不然,我就不去了?結婚這種事情,其實也沒有必要我的人非要在現場,只要紅包在就行。」
結婚典禮上,無非是有人捧個人場,或者是捧個錢場。天麟心里想著去包個稍微厚點兒的紅包就行,但是南晴雨卻搖頭,說︰「還是親自去吧,蔣蓮估計也希望能夠看到你在現場,你應該能夠稱得上是她的娘家朋友了。去看看,給她把把關也好。」南晴雨的變臉度太快,讓天麟都沒有辦法理解。「你剛才不是還說,不讓我去嗎?」
「我那是開玩笑的,你怎麼能當真呢?我在你心里是那麼不講理的女人嗎?」南晴雨說出這話的時候,臉上就是一副蠻不講理的表情,可是天麟也不敢多說什麼,畢竟自己的老婆是絕對要寵著的。這是至高無上的真理,是天麟這輩子都需要去守護的原則。「那你要跟我一起去嗎?」天麟就知道,自己總是會不知不覺的戳到南晴雨最憤怒的地方,果然他這句話剛一說完,南晴雨就頓時炸毛的看著天麟,說︰「我為什麼不去?我不去的話,你還打算跟她一起私奔怎麼樣?看見那個男人不靠譜,你就跟她一起離開了?」
天麟真是長著嘴也說不清楚了,他只能是低頭看著自己的銀行卡,恭敬的問了一句︰「您說,我要包多少錢的紅包?」天麟在南晴雨的身邊活了這麼久,掌握了一個能夠永遠舒服過日子的竅門,他其實是想要跟廣大的男性朋友們分享的,那就是永遠要把一切事情的決定權交給女人,這樣她們才能夠掌握自己的主動權,也會對男人們稍微的放松一點兒。果然,南晴雨看著自己手上的銀行卡,瀟灑的說了一句︰「我去銀行取出來吧,到時候我跟你一起去。」
「遵命!用我開車送你去嗎?」天麟在後面屁顛屁顛的問,南晴雨搖搖頭,他就立馬又回到沙旁邊。那表情比一條看門狗還要忠誠,這麼說其實是對于天麟的一種天大的侮辱,畢竟在外面也是頂天立地的男人一個,並且只要是出現在公眾的場合,就會有前呼後擁的小粉絲上前要簽名,可是現在呢?南晴雨對于他來說,就是女王一般的存在,永遠不能夠反駁。天麟其實是甘之如飴的,畢竟這是他自己選擇的。
有些時候,徐玫芳都看不過去,跟天麟說︰「你總是寵著她的話,以後會越來越放肆的,時不時的也要給她一點兒生氣的臉,這樣她才能夠知道自己哪兒做錯了,不是嗎?」天麟搖頭,笑嘻嘻的說︰「我就是要讓她變成一個別人都沒有辦法忍受的女人,這樣我才能夠讓她一直在我身邊。因為除了我之外沒有人能夠忍受她那個脾氣了。我想的可是很久遠的啊!媽,你就別管了!」
「你這孩子啊……」徐玫芳嘆口氣,無奈地搖頭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