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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毒物將信將疑道︰「沒這麼嚴重吧?」
小蟊賊道︰「老毒物,你別信她的,沒事,當我們被嚇大的。」
閻月也不理小蟊賊,只對老毒物道︰「周大哥,我覺得你還是可以教育好之人,我想信你是一時糊涂,所以才對你說。」
「當然這也是你最後一次機會,如果你不信小妹,那小妹絕對一句話不再勸了,小妹這就走,把這交給學府去。」說完撿起腳下的泡妞秘籍,欲往外走。
老毒物急忙攔住︰「小妹,別別,你大哥我信,大哥現在就跟你說還不成嗎?你可要說話算數,不能生氣。」
「那是當然,小妹我什麼時候說話不算數了。」閻月表面仍然裝得若無其事。
慕容天急道︰「老毒物,你別上當受騙了,讓她交學府去,沒事,學府沒空管這閑事。」
閻月美目睜圓,怒向慕容天道︰「有沒有空管這閑事,恐怕不是你賴皮狗說了算。賴皮狗,你什麼意思,千方百記阻礙周大哥說真話,莫非這泡妞秘籍真是你的不成?如果不是,趕緊給我閑嘴,否則別怪姐不客氣。」
老毒物道︰「萬一學府真的計較呢,既然閻妹都說了,不會計較,還是說了吧。閻妹,你還記得你第一次來這找賴皮狗的那天嗎?」
閻月道︰「記得,怎麼會不記得,那跟這有什麼關系?」
時間回到閻月第一次來找慕容天那天下午。慕容天正進入洗澡間洗澡,閻月在樓下朝250宿舍大叫︰「賴皮狗,你給姐死出來。」
慕容天突然感覺有人叫自己,仔細一听,是閻月,看來司空遠建已把一切解釋清楚了,不愧是智多星。喜出望外,急忙穿衣服準備出來答話。
沒想迂千里正坐窗口,見一絕世美人朝自己這兒叫,也沒見人回應,心里一陣燥動,忍不住貧嘴道︰「姑娘,別叫了,誰是賴皮狗啊?那賴皮狗不理你,哥理你一樣的。」
閻月見一賊眉鼠眼之人居然敢調戲自己,朝笑道︰「別說姐高傲,只是姐拒絕與無恥禽獸打交道。哼!就你?」
美目一轉,有了捉弄人的念頭,語氣瞬間一百八十度大轉彎︰「不過呢?也不是沒商量的余地。」
有余地?小蟊賊听說有戲,頓時樂了︰「怎麼個商量法?只要你說的出,哥就是天上的星星,水里的月亮,都給你一起撈來。」
閻月見這丑八怪居然還挺幽默,心里暗暗得意,看來捉弄對人了,一臉得意之色︰「這樣吧,你要是有本事用繩子把手腳綁住,跳下來,姐就跟你好。」
說完看著小蟊賊一臉的哭相,忍不往笑了起來。
五樓,手腳綁住「跳」下去,不成內胼才怪,小蟊賊知道自己被耍了,一臉哭笑不得。
此時慕容天已穿好衣服,來到窗前︰「小妹,哥在這呢,你等著,哥幫你把這混蛋綁住給你仍下來,哥就下來。」
「賴皮狗,你死哪去了,剛才姐叫你居然敢不應,我看你才該被綁著丟下來。」
小蟊賊與老毒物見這樣的美女,居然是找慕容天廢物的,有點不敢相信,像看怪物似的看著慕容天,從頭到腳夫,再從腳到頭打量慕容天。
心說除了外表還免強過得去,也不見得哪兒出眾,還是廢物一個,怎麼會有如此美人青睞,真是老天不長眼。不敢相信的問道︰「見色忘友的家伙,那是你什麼人啊?」
慕容天故作神秘道︰「你說呢,沒見在打情罵俏嗎?你說還能是什麼人?」
「看把你能的。」小蟊賊有些看不慣慕容天的得瑟樣。
「必須的,要不你給我找個這樣的美人來讓我看看。」慕容天一副得意樣子,讓人看了有些討厭。
「哼哼!賴皮狗,這名不錯,也很貼切,看來以後就叫你賴皮狗得了。」見慕容天得意樣,小蟊賊專找慕容天痛處。
「你的雅號也好不到哪去。」慕容天也不是省油的燈。
「我有什麼雅號,我怎麼不知道?」
「小蟊賊唄。」慕容天臉現壞壞的笑意。
「誰跟你說這是我雅號了?告訴你,我是大名鼎鼎盜俠。」小蟊賊再次嚴肅聲明。
「我給你取的不行啊?」慕容天一臉壞笑更濃。
「不想死趕緊滾蛋。」小蟊賊抬了抬腳,作欲踢狀。
慕容天急忙一溜煙跑到樓下,死皮笑臉道︰「怎麼樣,想你哥了?」
「我看你是找死,這麼久了也不來找你姐,跟你說,別跟姐拽,否則姐讓你死的很有文彩。」閻月嘴上生氣,臉上卻是笑意盈盈,撲扇著美麗靈動大眼楮,將那張粉女敕的小臉渲染得極具誘惑。
「誰拽了!我這不是怕你不理我嘛?」
「怎麼,你這賴皮狗還有知道怕的,你少跟姐來這套,這廢物的牌子,你都敢帶,你還怕什麼?」
「我又不是神仙,神仙還有怕的呢!」
「這我可是看不出來啊!我記得你不是說過,臉皮厚得可制防身甲,刀槍不入啊!怎麼聳了?」
「誰聳了,也不看你哥是什麼人?」
「那就別廢話了,跟姐出去走走。」兩人邊走邊說
「你就不怕人家笑話你和一個擁用超然最高恥辱的廢物走在一起啊?」說著慕容天四處張望,果然有幾雙眼楮死死盯著自己與閻月,臉色表情復雜,有羨慕、妒忌、迷惑夾雜在一起。
一個廢物,居然能與美人有說有笑,的確夠讓人羨慕的。見此,慕容天故意昂首挺胸,臉現得意之色,一副牛氣烘烘的樣子,氣得那些人差點吐血。
慕容天雖然賴皮,卻最看不慣有人以貌取人,以背景取人,用有色眼鏡看自己。前世的慕容天,就是因為家世背景低微,才受盡欺負,沒想這一世,拼的還是家世,對此慕容天深惡痛絕。
一人正輕聲道︰「喲!那不是廢物嗎,怎麼還有臉扯高氣揚?」
另一人則故意提高了嗓子,生怕慕容天與閻月听不見︰「唉!可不是,也不知道這年頭是咋的了,還是那女孩子吃錯了藥,你看那姑娘長得那個水靈樣,一掐都能出水,據說還是閻家的大小姐。居然和那廢物有說有笑,你說這啥世道?老天真是不長眼啊!」
說話之人臉上滿是忌恨之色,心想自己長的不比那廢物差,而且還是超然學府的學員,那廢物才不過是個預備學員,就憑這點,自己就比那廢物強上一萬倍,這差別咋就那麼大?
剛才那輕聲說話之人也跟著嘆道︰「唉!世風日下啊!」
閻月也看了一眼周圍盯著自己的人,但並不介意︰「嘴生在別人身上,人家要笑就讓她笑去唄。」兩人仍有說有笑,走出幾人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