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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傍晚稍過,一彎銀月剛剛升起,照映著朦朧的群山,顯得群山格外雄壯。
慕容天與閻月正在急速奔馳,突然慕容天有種莫名其妙的恐懼感,急忙停住腳步,按住閻月。
閻月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了一跳,正想問發生什麼事,慕容天做了個禁聲的手勢,兩人把身子埋進樹從中。
透過縫隙,瞧見遠處月光下,山頂樹肖之上,不知道何時已多了一位美妙仙子,亭亭玉立,彩帶飛舞,長發飄蕩,美麗之極。
此時的慕容天,幾百米之內,能看得一清二楚,但見月光下,那張臉面清純得如初生嬰兒,面帶微笑。
那微笑絕對發自內心,是那麼溫柔,那麼美麗,那麼動人,讓人一見,絕對終身難忘。且始終面帶微笑,那微笑就像是刻在臉上似的,但卻絕不刻版,是那麼靈動,充滿開心與活力,是那麼的親切感人。
慕容天壓低喘氣,然而閻月以為是慕容天見了天仙美女,忘了喘氣,氣得不行。
準備發作,要掙月兌慕容天繼續前進,慕容天見狀,來不及解釋,只得用力一把抱住閻月,並用手捂住其嘴巴和鼻子。
閻月不明其理,惱羞成怒,拼命掙扎,慕容天只好拼盡全力,才不讓閻月發出聲音。
好在就在這時,山腳下一群黑衣人一閃而至,那速度,恐怕邑長遠遠望塵莫及,足以可以和閻月父親閻南達相比。
黑衣人似乎也見到了山頂上的微笑仙子,帶頭的黑衣人微微一怔,做了個停的手勢,身後的十多個黑衣人剎時停住,在帶頭之人身後站成兩排。
如此快的速度,說停就停,就像腳底長了根似的,穩穩當當停在了當地,沒有一絲前傾或搖擺的姿態,光這兩下子,沒有天極以上功力,恐怕萬萬做不到,可見黑衣人實力之強。
見此,閻月停止了爭扎,慕容天才松開了捂住閻月嘴巴的手,再次做了個禁聲的手勢,閻月也感到了黑衣人壓力,此時兩人都壓低了喘息聲。
就在這時,微笑仙子手臂輕輕往後一擺,只見衣帶飄飛,身子並徐徐飄向黑衣人,說也奇怪,看是徐徐飄向黑衣人,動作輕盈優美無比,實則卻快似閃電。
眾黑衣人見此,身體再次微微一顫,兩排黑衣人紛紛用手掌推在前一人背上,最前一人則兩手臨空虛劃幾下,手中憑空多出一道劍光,跟隨手掌變化而變化,快似閃電,往微笑仙子各要害處擊去。
「聚氣成劍。」閻月不敢置信的輕聲說了聲,這至少得天級的實力,看來那些黑衣人功力已達深不可測之境。
只見微笑仙子像一只輕巧靈便的飛燕,在劍光間翩翩起舞,彩帶飛揚,每道劍光,幾乎都擦著身體而過,凶險異常,只見劍光所到之處,樹木份飛,沙石具裂,劍光擊在一棵參天大樹上,大樹立馬攔腰折斷。
這種實力,只能用恐怖兩字來形容。
見此慕容天與閻月均緊張得微微發抖,可是那微笑仙子仍然面帶微笑,那劍光就像KTV里的閃爍光燈,在身前左右上下閃耀,襯托出更加美妙舞姿。
微笑仙子邊舞邊慢慢接近黑衣人群,黑衣劍光也越舞越急,劍光幾乎組成一道密不透風的劍牆,凡是靠近「劍牆」中的事物,瞬間被絞成粉末。
然而微笑仙子卻仍然不緊不慢靠近那堵牆,慢慢往牆里嵌入。
內眼看去,微笑仙子似乎若隱若現的有一伴身體嵌入那堵「劍牆」之中,可是微笑仙子每嵌入一點,那堵「劍牆」又後退一點,微笑仙子始終維持若隱若現的嵌入那堵「劍牆」之中狀態。
這一徹看上去似沒有什麼危險,可是慕容天與閻月可以想象得出,微笑仙子每前進一步,也都凶險萬分,艱難萬分。
然而卻不見微笑仙子有任何憔慮,仍然面帶微笑,舞姿翩翩。
隨著微笑仙子的前移,「劍牆」慢慢往黑衣人靠籠,黑衣人身上發出濃濃的白霧,顯然黑衣人也是功力透支嚴重。
「劍牆」越接近黑衣人,微笑仙子往前移動的腳步也越慢,看來微笑仙子只是略佔優勢,但是舞姿依然美妙無比,笑容依然清純動人無比。
慢慢的,「劍牆」與黑衣人終于貼在了一起,劍光突然消失,只見微笑仙子在黑衣人中阿娜多姿翩翩起舞,彩帶飛揚,姿態優美,勝過仙女起舞。
若不是見那血光從人體中飛濺而出,定以為這是一場美妙無比的舞蹈演奏,就連那噴出的血光,猶如一朵朵美麗紅艷的花朵,美妙之極,也鬼魅至極。
也不見那微笑仙子使用任何兵器,彩帶更是滴血未沾,臉始終面帶清純般的微笑,沒有人能想到,如此清純的臉,如此清純的微笑,卻殺人如麻。
慕容天與閻月兩人均冷汗濕背,不敢大聲喘息。
幾聲悶哼,所有黑衣人都不敢自信的倒下,眼楮睜的爍大無比,顯然死不瞑目。
姿勢更是怪異,有些手握兵器,似乎想出招,但還沒來得及出招已死去,有些則手剛要伸往兵器處取兵器,就已中招。
見此慕容天與閻月都驚得張大嘴吧,隨即又用手捂住自己嘴吧,生怕一不小心發出聲音。兩人呆在原地,更是連氣也不敢喘了。
但見那微笑仙子走到一個黑衣人身邊,撿起一個精致的盒子,打開來,盯著里面一個手機大小的東西,專注的看了幾十秒,然後又丟下。
掃了一眼慕容天和閻月的藏身之處,似乎發現了什麼,然而卻並不停留,徐徐飄起,彩帶飛揚,瞬間消失在茫茫群山中。
慕容天見那微笑仙子望向自己藏身之處,慕容天與閻月兩人都驚得心彭彭亂跳,急忙移開目光。
待得那微笑女子離開,兩人才敢松了口氣。
慕容天發現剛才緊急情況下摟著閻月腰肢的手還沒放開,一陣溫柔從閻月腰際傳來,整個人頓時像觸電的感覺,意亂情迷。
急忙不好意思的松開了手,此時閻月也發現了不對勁,掙開慕容天手的同時給了慕容天一個響亮的耳光。
「你……你真是不可理喻。唉!為什麼世上最狠的耳光,總是出自己最溫柔的手。」慕容天平白無故挨了一個耳光,又憤怒又無奈。
「你什麼你,誰叫你個,老是想佔姐便宜,活該你被很多人打,打你一個耳光算輕的了。」閻月氣勢洶洶。
此時閻月也清醒過來,知道慕容天並非有意,只不過這幾天慕容天對自己越來越膽大,其實慕容天也只是拉拉其手,扶扶其肩之類的,當然偶爾拉扯之際,難免踫到胸前等敏感部位。
這些對于慕容天世界來說,只是再正常不過的舉動,但放在閻月男女授受不親的世界里,這可就顯得極度放肆了,給慕容天一個耳光,其實一點也不過分。
閻月之所以給慕容天一個耳光,就是想讓慕容天有所收斂,這些動作,只是兩人在的時候,倒也無所謂,萬一回到家被其他人看道,可就不得了了。
其實閻月並不討厭慕容天,若是換作別人,慕容天早已不知挨了多少耳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