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敵人只見一個人影左沖右撞,人影閃過之處,眾人都覺得手或腳一涼,然後不敢置信的看著手或腳慢慢與身體月兌裂開來,或身為兩截,繼而哀號聲四起,恐怖至極,轉眼已有五六十人倒下或受傷。
慕容天閃過那黑甲人身邊,那黑甲人只覺腰際一涼,往腰際看去,發現腰身已被一劍斜截斷,上半身正慢慢往下滑落,劍傷未來得及至命,已先被嚇死。
其他人見此作四散,逃之夭夭,得已保存性命,待逃得遠了,急忙發射求助信號。
閻月被慕容天悲吼聲驚醒,親眼看著慕容天像一頭恐怖至極的雄獅在怒吼,又像鬼魅一般,在眾人間穿梭,所過之處,非死即傷,沒有任何人有還手的余地,甚至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已著了慕容天的毒手。
慕容天就像瘋了一樣,到處橫沖直撞,所到之處不但眾敵人非死即傷,就連花草樹木,石頭都被劈為碎片,恐怖至極。
原來慕容天體內強大的精神念力在極度憤概之下,自然暴發出來。只是體內強大的精神念力以慕容天現在混元功力,還太低不能隨心控制。
閻月見慕容天似乎有些失心病狂,擔心慕容天出事,急忙大聲呼叫慕容天,慕容天听得閻月呼叫,清醒過來。
看到滿地殘肢斷臂,手中的長劍在滴血,想著剛才迷迷糊糊的感覺,頓時明白了是怎麼回事,急忙丟了手中長劍,兩腿哆嗦,居然嚇得連站都站不穩。
顫聲哭喊道︰「我……我殺人了,我殺人了!不,不,我殺人了,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
閻月見此,走過去從背後緊緊抱住慕容天,安慰道︰「沒事了,沒事了,這不是你的錯,想信我,不是你的錯。」
慕容天直感覺整個背後一陣柔軟,一種女性特有的溫暖通過身體接觸慢慢傳入慕容天體內,聞著閻月淡淡的體香,慕容天顫抖慢慢減輕,心情慢慢平靜下來。
然後握住閻月抱在自已腰間的雙手,擔心的問道︰「你沒事吧,剛才見你受傷,真的嚇死我了,讓我看看你的傷。」
閻月見慕容天為自己發狂,清醒後第一件事就是關心自己,不禁為剛才罵慕容天之事深感欠意,深情道︰「謝謝你,我沒事,只受了點皮外傷,我自己擦點藥就沒事了。」
說著抽開慕容天握住的雙手,從異次元空間取出約品,在自己腿上及背後涂上,傷口流血立即止住。
慕容天有點不放心,再次問道︰「真的沒事?」
「真的沒事,走吧,再不走,敵人又要來了。」閻月相起剛才燃起的信號彈,知道不久援敵即將到來。
「想走,我看沒那麼容易。」一個冷傲的聲音傳入兩人耳中,兩人往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不知何時,旁邊的樹梢頭,已站了一個背負雙手的黃金甲人,傲氣凜然。
顯然沒有把慕容天與閻月放在眼里,這人正是那軍隊的最高指揮者,黃金甲人,不怒自威,眼中散發出強勁的殺氣,慕容天與閻月明鮮感覺到了對方強大的殺氣。
慕容天跨前一步,擋在閻月前面,暗用精神念力護住兩人周身,手緊握長劍,全心的戒備著,以防對方突實殺手。
慕容天決不充許剛才的事情再發生在閻月身上,閻月要是再有個三長兩短,自己都沒法原諒自己。
就在這時,慕容天感覺後背一股莫名的涼意,情不自禁往後一看,只見山峰樹梢之上,已停了一位亭亭玉立的仙子,但見彩帶飄飛,臉帶微笑,美麗至極,正是那跳舞殺人于無形的微笑仙子。
眨眼間黃金甲人身邊又多了幾位黑甲戰人,個個高大威武,發出可怕的氣息。黃金甲人緩緩對微笑仙子道︰「看來姑娘是非要跟我蒼龍教過不去了。」
那微笑仙像沒听見似的,仍然只是周身彩帶飄飛,面帶微笑。
閻月心想,這蒼龍教和那魅派到底有什麼過節,那些黑衣人果然是蒼龍教,那為什麼這些蒼龍教為何又要扮成兩**隊?
閻月正百思不得其解,就在這時,東邊一個陰森森聲音笑道︰「真是笨得可以成仙了,秋水澗的四大凡是教條,難道丘舵主不知道麼?」
眾人都一驚,不知何時,東邊樹梢上已站了一人,一身黑色勁裝從頭至腳,只露出一雙似貓頭鷹的銳利眼楮,那雙眼楮,陰森的可怕,似乎像兩把殺人的利劍。
那人接著道︰「既然丘舵主不了解這四大凡是,本夫向來喜歡助人為樂,給丘舵主念念。這四大凡是教條︰一、凡是蒼龍教所想要的,秋水澗須義無反顧破壞;二、凡是對蒼龍教造成不便者,皆記大功一次;三、凡是蒼龍教的人,殺無赦;四、凡是與蒼龍親近者,作判教處理。你說這秋水澗八大長老之一坎長老不跟你丘舵主作對,又去跟誰作對。」
見黃金甲人沒反應,黑衣人繼續道︰「差點忘了告訴丘舵主,丘舵主手下十二位高手,在蝴蝶俗正是看了這位坎長老美妙的舞姿表演,最終把持不住,才死于非命。」
慕容天與閻月均想,「照此說來,蒼龍教要殺我二人,秋水澗必救無凝了。」
遂心下大喜,又想︰「世上怎會有如此教規,難道這秋水澗與蒼龍教定有什麼不共戴天的大仇,這秋水澗似乎就是為了跟蒼龍教作對而存在。
「難怪在三十多年前隨蒼龍教一夜消失,沒想到這鬼魅派真正派名是秋水澗,這微笑仙子,年紀看上去最多也就十七八歲,那人為何又稱其為長老,而武功又深不可測,莫非是老妖不成?」
黃金甲人見來人對自己及秋水澗了如指掌,不禁一驚,「你是誰,怎會對我兩派知道的如此清楚,在這挑撥離間又有何目的。」
那人哈哈大笑,「你不用知道我是誰,也不用知道我來此做什麼,我只是喜歡看人打斗罷了,另外你只要知道秋水澗跟你們勢不兩立就行了。」
慕容天心想,得想法讓這些人快點打起來,知己好混水模魚,或許還有一條活路,于是對黑衣人道︰「前輩真神人也,什麼都知道,只可惜有一樣事恐怕您老人家卻要失望了。」
「哦,這位小友,此話怎講。」
「我看這戲您老人家是看不成了,這丘舵主怕是沒那個膽量,你想這位丘舵主那麼多強兵猛將,在蝴蝶俗只是欣賞了一段坎長老的文藝表演就丟了小命,您看如今丘舵主身邊,就這麼些蝦兵蟹將,還怎麼打?」
黑衣人點頭道︰「小友言之有理。」
慕容天繼續挖苦道︰「不過我想丘舵主逃跑的勝算還是有的,但手下的人,就難說了,丘舵主是聰明人的話,還是趁早逃吧,手下的命再值錢,也沒自己的命值錢。」
「要不趁早給坎長老下跪求個情什麼的,或許能撿回一條小命,必定人家坎長才也是一文藝青年,而不是濫藝青年,不會隨意表演舞姿。」
(到底有沒有人在看我的書啊,有的話吼一聲,也好讓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