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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一名學者教員正在河邊上尿尿,好在是黑夜,蘆葦又高又密,那名學長教員也沒想到想下面會有人,因此也沒注意,才沒發現小蟊賊一伙。
慕容天等人也很快發現了小蟊賊的著遇,想笑但不敢笑出聲,急忙用手俺住嘴巴。眼神中則透著一股幸災樂禍看向小蟊賊,氣得小蟊賊想要殺人,去不敢有絲毫異動。
直到那名學長教員尿完,走得遠了,幾人又躡手躡腳潛行了一段距離,才飛快往前狂奔。
河邊其他埋伏教員只顧著看莽蛇突然竄起,又在河面翻滾,一時大意,竟也沒發現任何異樣。
慕容天一伙又奔得一個時辰,才停了下來,松了口氣。
眾人再次死里逃生,會心的笑了,閻月心有余悸,喘首氣問道︰「那是什麼怪物,怎麼動靜那麼大。」
慕容天道︰「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又立了一功了,只是沒想那怪物居然這麼不經打。」幾人驚魂未定,見慕容天死里逃生,還有心情邀功請賞,都哭笑著搖搖頭。
尤其是小蟊賊,剛才被尿了一頭,仍然哭喪著臉。
由于是晚上,以幾人的實力,看得不是很清楚。怕再次中機關埋伏,幾人只得再次找個安全之地,老毒物再布置好毒陣,休息至天亮才趕路。
天剛微微亮,守在河邊的教員,看清了漂浮在河邊巨莽尸體上的劍傷,再到河邊,看到丟棄的蘆葦桿,猛然醒悟,罵道︰「小兔崽子,居然跟我玩這一招,看你能跑多遠。」
學長教員們知道,新學員晚上肯定不敢跑太遠,急往天都峰方向追趕而去。
此刻慕容天一伙,正躺在樹技上,呼呼大睡。
玄長武一覺醒來,想起昨天之事,猛然醒悟,不好,要是被教員們發現了莽蛇尸體,還有留下的蘆葦,教員肯定會想到所發生之事,如此以來,這前有圍堵,後有追兵,可不好對付,于是急忙叫醒眾人。
眾人听玄長武這麼一說,覺得有理,急忙轉移,大家剛轉移完畢,玄長武就听到了學長教員奔跑的聲音,急忙讓眾人隱藏安靜。
就听一人已道達昨天眾人休息之處︰「小心,這里有毒陣,昨天果然有人在這里過夜,應還沒走遠,快追。」說著三人又往前奔去。
幾人都松了口氣,暗嘆好險,幸好玄長武及時想到,否則又被別人給包餃子了。
看來學長教員們絕對不是省油的燈,以後的路程,得處處小心才是。這好走的地方是不能走了,大家只能走荊棘叢生之地。
沒辦法,幾人只得往滿是棘荊之處行去。
「啪」一不小心,小蟊賊一抬腳,腳下踩的一根剌彈在了玄長武臉上,鮮血瞬間從玄長武臉上滲出。
玄長武直感覺滿臉火辣辣的痛,痛後半邊臉居然開始麻木,而且麻木慢慢擴散,玄長武連忙用手去揉揉臉。
閻月見狀,急忙對玄長武道︰「大哥,等下。」
說話間,急忙從異次元空間中陶出一瓶藥粉,涂在玄長武臉上,玄長武才頓覺一股清涼,慢慢傳偏麻木之處,麻木也開始慢慢消減……
閻月又吩咐眾人道︰「大家一定要小心,這些剌帶有精神性損傷毒素,若被剌傷,得不到及時救助,會極大損傷各位神經,重者會至人痴呆甚至死亡。」
「啊!」閻月話還剛說完,慕容天一聲尖叫,手指又著剌了一下。
到得第三天下午,逍遙傳奇幾人終于涉千難萬險,達到天都峰附近,躲在一處不易被人發現的地方。
但一伙人也都鼻青臉腫,渾身痛癢,好在一路有閻月這位妙手神醫,否則大家處境很難想象,當然這次閻月理所當然立了頭功。
閻月又掏出一些聞上去有些難聞的藥膏,讓各自涂在自己的受傷之處,眾人走到閻月看不見地方,涂好藥膏,渾身痛癢才開始減輕。
過得一刻鐘,居然不再痛癢,眾人都對閻月妙手回春贊不絕口。
于是眾人開始研究怎麼樣上天都峰的方案。
玄長武拿出地圖,擺在地上,指著擺在地上的地圖介紹道︰「你們看,這天都峰,東連天都山脈,是天都山脈的最高峰,南北西三個方向都是拔地而起,與幽州郡相連,除了東西地勢稍平緩,其他方向都是懸崖峭壁。」
又指了指地圖︰「我們現在所在的位置,就是這,就是天都峰與天都山脈連接處,各位都好好想想,下一步我們該怎麼干。」
慕容天沉思一會,慢慢抬起頭︰「首先我們得弄清楚去天都峰的具體路況,另外我們得弄清教員們的具體部署。」
玄長武道︰「要弄清路況,倒也不是沒辦法,只是有些冒險,派一人去幽州郡打探一下消息,自然清楚。只是這具體部署,恐怕就不好弄清了。」
小蟊賊拍了拍胸脯道︰「這任務就交給我吧。」
玄長武點點頭︰「一切小心,不用說,這城中肯定也布滿教員們眼線,肯定對打探天都峰之人,重點關注。」
小蟊賊再次拍了拍胸脯︰「這你們就放心吧,只要不被像上次一樣暗算,就算他們發現了我的身份,也未必能抓住我,更不用說跟蹤了。」
說著人影一恍,又消失不見。
慕容天道︰「只要這路況弄清了,這具體部署應該也能猜過大概一二了,現在咱們先休息,養足精神,後面的惡戰,恐怕是難以避免的。」
眾人都點點頭,開始閉目養神。
等到天黑,小蟊賊打听消息返回,一臉喪氣,看來情況很不樂觀。
慕容天道︰「哭喪著個臉干嗎,又沒人搶了你軒轅穎婕,消息打嘆的怎麼樣了?」
「消息是打嘆清楚了,除了東面,有一條小峰上天都峰,再也沒有其他路了,平時很少有人上山,只偶爾有人上山,到山頂的廟里燒香還願。」
「你去了半天,就打听到這些?」慕容天有些不滿的問道。
「還有就是,南北西三面,只有不怕死的踩峰人,才會去,而且每年都有摔死的。」小蟊賊補充道。
閻月眼楮一亮︰「那我們是不是可以化裝成踩蜂人上去呢?」
玄長武搖頭道︰「不行,這些我們能想到的,教員們不可能不想到,萬一被發現,懸在半空中,只有死路一條。教員們,只要山的每一面,安排一人,就足夠了,我想他們不至于吝嗇這三名人手。」
慕容天饒了饒頭,試探著問道︰「這麼說來,問題還真有此棘手,那有沒有什麼辦法,能夠偷襲這其中的一名呢?比如化裝成踩蜂人,他們不可能見人就下毒手,等他們檢查時,暗下毒手呢?」
玄長武道︰「若是每面只有一人,要偷襲成功,也不是不可能,萬一每面都有兩人以上,關健是我們賭不起,我們只有一次機會,而且只許成功,不許失敗。」
小蟊賊拍了拍腦袋,你看我這記性︰「不行不行,我還打听到,這季節,跟本不是踩峰的季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