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刀疤臉內心徹底震驚了,自己審過的人,沒有上千,也有上百了,沒想到慕容天在這方面的經驗,居然懂得比自己還要老道,好奇問道︰「那你是屬于哪種?」
其實慕容天跟本就不懂審訊之道,這些就是慕容天前世在電視在看到的一段獨白。
慕容天見對方進了自己的圈套,得意道︰「我啊!哪種對我都沒用,但我也有我的弱點。」
「哦,什麼弱點?」刀疤臉一臉的好奇,已徹底被慕容天反客為主了。
「我啊,我的弱點就是見了好吃的,見了美女,就什麼都顧不了了。你們這有沒有好吃的或美女,有的話,或許我會經不住誘惑。」
說道這,停了一會,見對方還在思考著什麼,又繼續道︰「要不,你試試,只管往這扎,多扎兩針試試,看我招還是不招,來來,往這使盡扎,千萬別忘了多燻點毒液。」
慕容天嘴上說的輕松,其實心理一直在燒香拜佛,大哥,千萬千萬別再扎了!會死人的。
沒想刀疤臉果然上當,以為慕容天真的不懼怕嚴刑拷打,正在躊躇不定接下來該怎麼審。
「蠢貨、廢物、狗屎,已反被人給耍了。小子,還真有你的,看來我得親自出馬了。不過你這句話到提醒了我,去,把那閻月提來,我要一起同審,我看這小子還敢嘴硬。」二樓中的那人終于再次忍不往了,對旁邊的人命令道。
不一會兒,閻月已被帶到,剛才在二樓中下命令的人蒙了面,只露出一雙深邃的眼眸,奸笑著對慕容天道︰「你喜歡美人是吧,美人給你帶來了,只是不知道你有沒有福享受。這樣吧,只要你老實回答我的問題,這美人就歸你了。否則,嘿嘿……」
慕容天心里暗暗高興,你終于出現了,成功了,耶!但表面上仍裝著急道︰「否則怎麼樣?你們到底要干嗎?」
這人也不理慕容天,轉身對剛才審訊的刀疤臉道︰「我問一句,如果他不如實回答一句,你就月兌一件她的衣服,月兌完了,他還不交待,這美人就歸你了。」
「是」刀疤臉一副像戰士接受上級命令時的模樣,正色道。
那蒙面人冷冷道︰「誰派你來的?」
慕容天神秘道︰「想知道啊?頭湊過來些。」
那人心想,你要干什麼?但轉念一想,我就不信你還能干什麼?真的把頭湊了過去。
慕容天故做神秘,輕聲道︰「告訴你,是你爹派我來的,你爹說你在這里為非作歹,派我來替他好好管教管教你這逆子,……」
「月兌!」還沒等慕容天說完,那人怒道,順便給了慕容天一個耳光,心里罵道︰「好小子,便宜居然佔到我頭上來了,看我不收拾你。」
刀疤臉急忙在閻月身上忙碌著。
閻月哭喊道︰「不要,不要,你殺了我吧,你們有本事殺了我吧!」
「殺了你?那太可惜了,這麼嬌滴滴的美人,去哪找?」刀疤臉說著色迷迷的吸了口唾沫,用手抬著閻月下巴,色迷迷的欣賞著閻月俏麗的臉。
蒙面之人狠狠的道︰「我再問一遍,誰派你來的?」
「我說你怎麼就是不信,我已跟你說過了,真是你爹派……」慕容天裝得一臉委屈,好像是真的一樣,想盡量拖沿時間。
然而,二樓的其他人,則忍不住想笑,但卻又實在不敢笑,生怕笑出聲來,連忙用手悟住嘴巴。
「再給我月兌。」那人只是冷冷命令道。
「別別,我說,我說,我說還不行嗎?說吧,你們想知道什麼?只要是我知道的,我全說,全說,一個字也不漏,我向天保證,要是有一個字假,天打五雷轟,……」
「你還呆著干嗎?還不趕緊動手。」那人見慕容天願說,停止了月兌閻月的衣服,可是蒙面之人哪能這麼輕易上慕容天的當,慕容天分明在明知故問,拖延時間。
慕容天說了半天,只是在表決心,問他的問題,卻半個字不題。
那人冷冷道︰「我再問一遍,誰派你來的,你再不說,這衣服可就要被月兌光了,不用跟我玩捉迷藏,這套對我沒用。」
「那要怎麼才能對你有用,哦,難不成你……」慕容天想套出對方弱點。
「再月兌。」那人不等慕容天說完,就對刀疤臉下命令道。
「喂喂,慢著,慢著,有事好商量,好商量。行,我說還不行嗎,不過我有個條件,我只說給你一個人听。否則,你就是把她月兌光了,我也不會說,信不信由你,反正我是信了。」慕容天一副不容商量的口氣道。
那人道︰「我倒要看看你還能耍什麼花招,這最後一件了,你要再敢耍花招,我親自動手把她月兌光,丟到外面去。」
說著對刀疤臉做了一個退出去的手勢。
「啊!」一聲痛苦聲響起,刀疤臉轉身欲出去的瞬間,蒙面人瞬間僵住,原來剛才刀疤臉所用的鋼針,已扎在了蒙面人琵笆骨處。
慕容天利用自己陷入絕望之地而兩人放松之時,偷偷發動精神念力,把鋼針插在了蒙面人琵笆骨處,同時雙腳彈起,把僵住的蒙面挾在兩腿間,一只腿輕輕壓著鋼針。
刀把臉反身欲對慕容天動手,但見慕容天一只腳在鋼針之處,只要稍一用力,鋼針就會深深扎入琵笆骨。
只要琵琶骨受損,那麼此人也就廢了,就算是仙人,只要被鎖住了琵笆骨,也就成了廢人,更何況常人琵笆骨被扎入一根帶毒的鋼針,刀疤臉投鼠忌器,也是瞬間僵住,不知如何是好。
「你,你千萬別亂來。」刀疤臉緊張提醒著慕容天。
慕容天冷冷道︰「那要看你配不配合了,放了她。」
「這……」刀疤臉有些遲凝。
慕容天腳輕輕往鋼針上壓了壓,刀疤臉忙道︰「別,別,我放,我放還不行嗎?你千萬別沖動,我這就放。」
說著就去解開了綁著閻月的繩子。
閻月穿好衣服,把蒙面人的黑布撕開,也是瞬間僵住,原來蒙面人不是別人,正是狗屎教員。
慕容天也連忙放了狗屎教員,故作驚呀道︰「總教員,怎麼……,怎麼是你,對不起!對不起!真不知道是你老人家。」
其實慕容天早料到了此人至少是超然學府的教員,而且在這些人中地位最高,因此是狗屎教員一點也不意外。
刀疤臉立馬過來幫狗屎教員把鋼針拔了,狗屎教員仍然痛得臉上肌肉在抽畜,一臉陰沉道對慕容天道︰「你小子,少跟我裝蒜,別得意太早,進了超然,以後還有你受的。」
慕容天只得無奈的吐了吐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