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中驚醒,陸箏猛然睜開了眼楮,剛剛她好像听到有人叫自己來著,可是,現在看來,那只是錯覺。
扭頭,旁邊枕頭上睡著一個美男,還是自己的親哥哥,錯,現在已經晉級為自己的丈夫了,是幾個月前的事情,還是昨天的事情,自己都快不記的,那張和自己長的那麼相似的臉,此時收斂了白天展現在人們面前的精英,干練,有點盛氣凌人的一面,就像一個無害的孩子一樣靜靜地睡著,可是,可是,自己還是從心里對他充滿了恐懼感,他已經不再是那個寵著自己的哥哥了,錯,他簡直已經算不上是人,他是惡魔,一個正在把自己拉向地獄的惡魔,更是自己噩夢的根源。
陸箏不斷往床邊移動,終于和他拉開距離,退到了安全地帶,可是,可是她也成功的把自己逼到了絕境,她還沒來得及舒一口氣,身子就不受自己控制的往下墜。就在她以為自己今天免不了一摔的時候,一支強有力的胳臂,把她拉了回來。
「老實睡覺,整天亂動什麼,和多動癥一樣,再動,你今天就別想下床了。」胳膊的主人閉著眼楮沙啞著嗓子說到。
倒是了解他說道做到的性格,陸箏立刻一動不動的躺在原地,為了不打擾他,她連呼吸都放的很輕,不注意听,還以為這個房間里只有一個生物存在。不知過了多久,陸箏感覺自己都快睡著了,她迷迷糊糊感覺到一只手從自己睡裙的底部,逐漸往上游移,來到自己胸前的兩團豐滿處,不停地揉搓著,手的主人似乎也不著急,好像一個牙牙學語的孩童,似乎就只是對自己手中的東西感覺好奇,然後就是孜孜不倦的專研,不帶任何j□j色彩的專研。
他撩撥的不亦樂乎,陸箏感覺自己的腦子也逐漸變得清明起來。隨著腦子的清醒,身體的一些本能也開始蘇醒,胸口酥酥麻麻的感覺,刺激著陸箏的神經,她感覺有什麼聲音將要破口而出,卻被她咬牙忍了回去。可是,有些東西卻不是自己能夠控制的了,比如,陸箏感覺自己的有了感覺,一股股的溪水潺潺的流出體外,滲透了自己的遮羞布。
好像還不夠,他惡作劇的用自己的指甲刮著那小小的頂端,果然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一聲聲抑制不住的j□j聲從陸箏的口中傳出。
「哼哼哼,讓你裝,現在怎麼不裝了。」某人笑了起來,好幼稚,像小孩一樣,有種惡作劇得逞後的小得意,真該讓他的那些下屬看一下他的這一面。這樣,大家應該不會那麼害怕他了吧。
陸箏真想反駁他一句,「尼瑪,這是正常的生理反應好不好,如果沒有反應,那就不正常了,說明我性冷淡,你得意什麼,你不也大早晨就開始支帳篷嘛,半斤對八兩而已。」當然,有些話只能在心里想一下,更何況自己現在就是案板上的魚,性福可是在他手里捏著呢。
無害的孩子,陸箏真想抽自己一下,現在的行為哪是一個孩子干的出來的啊。♀某人接下來所做的一系列事情,向我們證明,狼就是狼,幼稚時,他也還是一匹狼。陸箏感到身邊的人好像翻了身,她隨之睜開了眼楮,某人趁機凌駕于她的身上,與她進行對視,他仿若餓狼盯著獵物一般的眼神,讓陸箏感覺渾身不舒服,她把頭往邊上扭了一下,不想與他對視。
隨之一只大手把她的頭再次扭正,手的主人問她,「你愛我嗎,箏箏,你告訴我,你愛我嗎?
這個問題他每天都要問,剛剛開始陸箏還會反駁他,說自己不愛他,可是每次都會被他,把自己翻來覆去的折騰上幾遍,身上某些地方說不出的酸澀,連著好幾天不能下地活動,如非必要,就只能呆在床上後,久而久之,陸箏也不再做這種親者痛,仇者快的舉動。
所以她看著他的眼楮,毫不猶豫的說,「愛,我怎麼會不愛你,除了你,我還能愛誰。」
「愛我,愛我。」某人恐怕並不相信這是真的,他看著身下的陸箏不斷重復著這句話。
「對啊。」陸箏努力讓自己的唇角勾勒出笑容,她自己不知道,那笑簡直比哭還難看,畫蛇添足,這種行為就是多次一舉。
「是嗎,那就證明給我看。」頭頂上的人看著身下的小可人,冷冷的笑著說道。
怎麼證明,很顯然,這並不是陸箏該關心的問題,因為某人,已經幫她做出了決定。
一個冰冷的唇迅速貼到了自己的唇上,緊接著,一條舌頭霸道頂開自己牙齒,進入到了自己的口腔中,不容拒絕的邀請自己的舌頭與之共舞。
看來,自己今天又是在劫難逃了,就是這一秒鐘的走神,讓某個人不滿意了,他咬了一下陸箏的嘴唇,把她的思維拉了回來,然後,是更加瘋狂的掠奪。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雙方的衣服不知了去向,也不知是什麼時候,自己的手搭到了陸笙的脖子上,總之,一切好像都在順理成章的進行著,可是,當陸箏的腿搭上他的腰時,好像刺激到了陸笙,他不顧一切的掰開她的腿,盡量開大,開大,陸箏不依,她感覺到了羞辱的意味,腿想收回,卻被某人強行放回原位。
「哥哥,我不想要了。」陸箏眼里噙著淚珠,苦苦哀求著。
「不行,箏箏,這是妻子的義務,寶貝,乖,張開腿,別讓我傷著你。」某人嘴里說著誘哄的話,可是動作卻一點都不溫柔,透著一股說不出的堅定。
是啊,何苦自找苦吃,陸箏只能依言而行,可是心里卻是有股說不出的苦澀,雙胞胎往往是心意相通的吧,某人好像感覺出了她心中的苦澀,亦或者,惱怒與她言不由衷的配合,陸箏原本搭在他肩膀上的手,被他強行從肩膀上拿開,直接而野蠻的被她按倒了枕頭的兩邊,已成赤紅的眼眸緊盯著她,好像是在盯著一個仇人,緊接著就是毫不猶豫的貫穿,以及無休止的折磨,不能說完全沒有快感,可是他像蠻牛一樣橫沖直撞的動作,帶來的更多是疼痛,他完全沒有節制的索取,讓綠依昏過去了好幾次,每次醒來,都看到他還在自己身上運動,陸箏從心里希望自己可以徹底暈過去,從此一覺不醒,不用再忍受這無邊的折磨。
起起伏伏間,陸箏感覺自己好像回到了自己的新婚之夜,那令自己難堪,讓自己痛不欲生的一夜,那一夜,他不再是一直以來疼自己,愛自己的哥哥,成為一個只讓人感到強烈的侵佔性的男人,一個真正的男人。
陸箏再次醒來,天已變黑了,動一體,感覺酸痛的要命,尤其是某個地方更是如此,沒有像之前那樣火辣辣的疼,這說明某人已經手下留情了。不過,身上卻是清清爽爽的,哪還有之前汗汗膩膩的感覺,自己不是j□j果的,身上也早就被換上了新的睡衣,這一點他倒是做得不錯,自己實在沒力氣去洗澡了,吃了懂得處理好後事,這應該是他還算有良心的地方。
不過,這應該是某人嫌棄自己髒,特意幫自己洗得,潔癖這個東西就是利人利己啊。
那個吃飽喝足的人早就不再了自己身邊,陸箏不用用腦子想,也知道,他去上班了,這就是男人啊,床事能使一個男人變得更加生龍活虎,可是,卻會讓女人,有著難以啟口的疲憊,實力懸殊太大,她不知道,其實自己本身已經屬于柔韌性很強的女人,如果是一般的女人,被男人的小兄弟這樣頻頻的進洞觀光,早就成破布女圭女圭了。
難怪男人都把洞房花燭當成小登科,**一刻值千金,他們是春風得意,卻是苦7他們背後的女人。睡不著,也不餓,陸箏就這樣直愣愣的看著天花板上的吊燈,無聊的消磨著時間,不知道為什麼,一不留神,她就想起來自己的新婚之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