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和嫖客的區別,一個付錢,一個白嫖。好奇怪的理論,大家認為呢?
早晨,陸箏從噩夢中驚醒。夢里她站在懸崖邊,陸笙面目猙獰的拿著一把槍,指著她,「說,你為什麼背叛我,我要殺了你,殺了你,你就會永遠留在我身邊,死,你也是我的妻子。」
「不,自己早晚有一天要逃出這個牢籠,死?」她看向自己的身後,那是萬丈深淵,尸骨無存,自己應該就能解月兌了吧,自己毫不猶豫的跳了下去。
醒來,出了一身冷汗,難道自己真的如此渴望自由,不惜犧牲自己的生命,也要月兌離他的魔爪,真的要這樣嗎?
旁邊,他睡得正香,兩只手臂緊緊地擁抱著自己,收的是那麼緊,臉無恥的埋在了自己的胸前,無語,他竟然還蹭了一下,這這這,反正便宜早就被沾光了,也不差這一點啊。
她沒有什麼動作,只是靜靜的躺在那里,像一個木偶,不說話,也不移動。直到,旁邊的人有了動靜。
「老婆,醒那麼早,怎麼不多睡會。」某人睜開了雙眼,第一件事就是看自己懷里的人正在干什麼,看到她直勾勾的盯著天花板,就問了這樣的一句話,仿佛昨天的不愉快根本就沒有發生過。
陸箏倒也不糾結于昨天的事情,她轉過頭看著他,「老公,你今天能陪我去做一件事嗎?」
「老公。」某人盼著這個稱號不知道有多久了,不過,一個人突然對你好,肯定有詐,一定有貓膩,連美人計都沒使,自己就無原則的答應她,也不是不可以,「嗯,可以。♀」
某人感覺到自己全身開始發熱,某物開始發生反應,因為陸箏的手不規矩的伸向了他的某處。
「什麼事?」某的氣息明顯開始不穩了,聲音也開始沙啞。
「今天,你陪我去看爸爸媽媽。」某人的手加重了幾分,不輕不重,剛剛好。
「好啊。」某人的眼里的已經有點遮不住了。
「不能和爸爸媽媽吵架。」陸箏趁機提出條件。
某人有些猶豫,不和媽媽吵架,這沒問題,不和爸爸吵架,這有點難度。
某人的手開始撤退,這時候,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啊。
某人很沒節操的點了一下頭,「好,可以了嗎?」
結果,某人撒開了手,笑著對自己身下的人說,「今天晚上回來再說,現在做,恐怕會耽誤時間。」
這怎麼可以,某人攔住了她欲退縮的腰,準備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寶貝,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我先摘了你再說別的吧,更何況。」某人翻身把陸箏壓倒了身下,一臉壞笑的看著她,「放心,我會快快的。」
確實是快快的,一開始頻率就特別快,也不過只堅持了一個小時,可是卻是令人醉生夢死的一個小時,他恨不得能死在她的身上,他顫抖著倒在了她的身上,一時間,腦袋一片空白,那種感覺,還不錯,看來以後上班之前,可以來上這麼一個運動,晨間運動什麼的最有愛了。♀
幸好,當兩人驅車趕到老宅的時候,離下午吃飯還早著呢。
「爸,媽。」提著大包小包的兩人拘謹的叫著陸爸爸和陸媽媽。
兩人趕到時,陸媽媽和陸爸爸正在院子里曬太陽大大的遮陽傘下,兩個人好像老了許多,他們老了,雖然還未白發,可是,臉上的皺紋還是暴露了他們的年齡,老了,二十年前,他們還是那麼年輕。
「誰是你爸,你給我出去。」陸爸爸一看到陸笙,就從躺椅上坐起身,大聲呵斥著他,甚至于有站起來打他的沖動,年輕那會,陸爸爸一定沒有想到有一天自己盡然會為了子女的事情破了自己以來淡定出塵的形象吧。
一旁的陸媽媽卻制止了他,她按住了他的手,拍了拍他的手,然後給了他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就轉向了他們,「進來吧。」
說完,就走進了屋里,陸爸爸不懂她葫蘆里到底賣的什麼藥,可也沒說什麼,轉身也走進了里面,身後,兩人忽視了了一眼,跟了進去。
房間里,兩位老人坐在沙發上,看著拘謹的站在那里的兩人。
「你們是真心相愛的嗎?」還是陸媽媽首先開口問他們。
「媽,我愛箏箏。」陸笙搶先回答道。
可是一旁的陸箏卻是低下了頭,一句話都不說,她不愛他,至少她自己是那麼認為的。
「可是,她並不愛你。」陸媽媽指出了重點。
「不,她愛,她三歲的時候就答應我,長大後做我的新娘。」這時候的某人,就像一個三歲的小孩子一樣,反駁著自己的母親。
「強扭的瓜不甜,你們是不會幸福的。」有時候真想總是那麼殘酷,可是陸媽媽不得不做那個點破真相的惡人。
「沒有她,我會死,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她成為別人的新娘,這一點,我做不到,爸媽,我希望你們能夠祝福我們。」陸笙的眼楮暗了暗,依舊固執的堅持著。
陸媽媽沒有說什麼,一旁的陸爸爸卻開了口,「好了,你們不要站著了,一會留下來吃午飯,我看你們兩個最近都瘦了,需要好好補補身子。」
這時候,不僅是陸箏和陸笙以奇怪的眼神看著他,就連陸媽媽也以異樣的眼神看著他,他卻沒有解釋什麼,轉身向廚房走去,臨走時,還又回頭看了一眼女兒的手腕,昨晚陸笙的行為有些暴力,她的手腕上,有那麼一圈淤青。
「你先喝茶,我要上樓上和陸箏說幾句話。」陸媽媽撂下這樣一句話,就把剛剛坐下的陸箏拉了起來,兩人向樓上走去。
樓上臥室,「告訴媽媽,你,咳,你知道你現在」,陸媽媽也不知道要說什麼好,自己的兒女做出這樣的事,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
「媽,我知道,我知道自己行走到了懸崖邊上,在往前走一步就是萬丈深淵,再往前走一步,我將會粉身碎骨,可是,媽,我也沒辦法,我真的沒辦法,他現在已經瘋了,我只能陪他一起瘋狂。」她知道自己已經沒有退路了,她明白,一直都明白。
她知道,陸媽媽還能說什麼呢,她看著她,母子倆都沒有再說什麼,說什麼呢,說什麼都沒有用,他不醒悟,一切都是徒勞,他是綠依十月懷胎生下的孩子,他是陸箏的親哥哥,他還是她的的丈夫。
一時間,氣氛很怪異,沒有了以前其樂融融的感覺,對面的那個小女孩是自己的女兒,長大了,真的長大了,可是老天對她是那麼不公,讓她去承擔如此多的痛苦。
午飯的氣氛自然也是意料之中的冷,一群人吃著索然無味的飯菜,誰都不願提起那禁忌之事,它就像一顆定時炸彈似的,一踫即爆。
晚上,兩個人在回程的路上。
「謝謝你。」陸箏開了口。
「為什麼,為什麼感謝?」陸笙一心二用的問道。
「謝謝你這次付了嫖資。」旁邊的人面無表情的說出這樣一句話。
「嫖資,從明天開始,你到我的公司上班,我給你最高的工資,算是我出的嫖資吧。「陸笙不怒反笑,手下的動作沒有停止,說出這樣一句同樣傷人話。」好。」這是他發怒的征兆,她知道,她的心里也憋著一把火,好像只有那樣說,自己心里才能舒坦一些,即便她知道回家以後自己又不知道會面臨怎樣的折磨。果然,那晚回到家後,過去的那一剎那想,死吧,他把她從里到外像對待敵人一般的折騰了一遍,陸箏在昏一起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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