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要睡覺,你走開啦。」典型的用完就踢開啊,某人開始有些哀怨了,男寵原來都是沒有地位的。
人家男寵被睡了還會被送回原地,還有鈔票哪,換到自己身上,還要任命的把某個明顯已經和周公會面的大金主抱進浴室里好好的沖洗一下,同身份不同命,不過,某人顯然是得了便宜還賣乖,浴室里,她細膩白滑的肌膚在他的手中綻放著最美麗的一面,某人剛剛已經恢復原狀的眼色又開始變得綠幽幽,「咕咚。」
他感覺自己好像還沒有吃飽,有必要加餐一下,剛剛雖然很盡興,可是很顯然特殊的姿勢讓自己還有多余的體力沒有消耗盡,人生得意須盡歡,美味就在自己面前,裝正人君子,尤其是在自己老婆面前裝正人君子,那是一件極其虛偽的事情,于是,他順應自己的心意又霸王了一回,人們都說二十歲的男人精力旺盛的讓人招架不住,顯然是一點沒錯,即便睡得迷迷糊糊,陸箏徹底被某個總是發情的男人給惹怒了,連睡覺都不讓睡,某人開始發怒了。
「不要,你有完沒完。」一不小心一腳過去,某人的俊臉就印上了一個腳印。
由于跨度太大,某人的私密花園,也被某個摔倒在地的某人看了一個正著,芳草淒淒鸚鵡洲,怎麼會淒淒呢,某人看的正起勁,女上男下,一飽眼福,以前雖然多次探入那塊神秘的寶地,可是都沒有像今天這樣,仔細的觀察過。
多麼神奇,那個小小的洞穴,竟然可以容納自己那根龐然大物,都說女人是水做的,真的是一點都不假,如果不是水做的,又怎麼能夠那般柔弱無骨,她所帶給自己的快感,讓自己恨不能死在她的身上,這樣想著,某個不言而喻的地方早就躍躍欲試,暴漲到了極點,他感覺自己快不行了。
他沒有起身,只是手臂一伸,把搖搖晃晃某人拉入懷中,那剛剛被自己觀察過的淒淒洞口,正好張開她那小口吞噬了自己的金剛鑽,「緊,老婆,太緊,你夾的太緊了。」好像比初夜時更緊了,有這樣一位老婆,某人賺到了,他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某物到達了從來都沒有過的深處,那又緊又無法逃月兌的快感,不斷的刺激著他的神經,第一次,他有了想立馬釋放了感覺,這對于身經百戰的男人來講,那該是一件多麼丟人的事情,更何況,他怎麼舍得就這樣丟了。
「shut,閉嘴。」這時的她不知道都有女王範,陸箏也有些承受不住這份快感,酒早就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就醒了,剛剛的困意也因為這極致的快感也讓她欲罷不能,潺潺流水不斷的從兩人的處流出,身下最里面被某物已經徹底漲開了,她忍不住吸了一口氣。
「老婆,」身下的某人已經忍到了極致,「你動一下,救救我。」
這次她倒沒有說什麼,而是直接用行動證明自己確實听到了這句話,也十分的贊成這句話,她試著動了一下,這樣的姿勢,沒動一下,都能到達最深處,那無限的快感蔓延到了自己全身的某個細胞,很顯然,身下的某人也很贊成這一點,兩人如出一折,都像是吸了毒品一樣,迷戀著這種感覺,享受著這種感覺。
慢工出細活,可是快攻或許更有快感,漸漸的身下的某人想要的更多,他兩只手掐住某人的腰,幫助她加快了速度。兩個人身上都開始出現密密麻麻的細汗,不斷流下的汗水,最後都匯集到了兩人最後的處,兩種不同的汁液到一起,帶來更加刺激精神的快感。
「啊!」兩聲低吼,兩個人同時釋放了自己,人的生理可比你的心更加誠實多了,快樂就是快樂,這個一點都摻不了加,暈過去的時候,陸箏想,「自己真的離不開他了,因為他真的是一個不錯的伴。
「老婆,我愛你。」千言萬語匯成一句話,我愛你。很遺憾,身上早就已經昏過去的某人,沒有听到他的這句話。
這一次,他是徹底安分了,匆匆的沖洗了一次彼此,他已經累得都抬不起胳膊了,頭一沾枕頭,他就徹底睡了過去。
「啊!」當明媚的陽光照進賓館里的某個房間的大床上,一聲不可置信的叫聲從這件房子里傳出。♀
清晨,身邊睡著一個帥哥,這本來是一件非常養眼的事情,如果身邊的那個帥哥是自己的老公,那這就是一件非常幸運的事情,總而言之,得不到的總是好的,得到了,才會出現像現在這樣的情況。
某帥哥睜開睡得朦朦朧朧的眼楮,「老婆,怎麼啦。」
他一動,兩人的某個部位某物脈動了一下。
「臭流氓,陸面癱你還是人嗎,睡覺你都不放過你。」陸箏一個枕頭就打了過去,這要是放在非常,她肯定不敢,可是起床氣加某人確實有點惡劣的行為成功的激怒了她。
兔子急了都咬人,更何況眼前這位從來都不是什麼善茬。有那麼一瞬間,某人確實為自己這種吃完了還佔著空間的行為感到有點羞愧,可是羞愧也只是稍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沒皮沒臉的微笑,「男人要想好好工作,必先利其器,好婆,你應該支持我的事業。」
憑借自己的三寸不爛之舌把死的說成活的,把活的說成死的,這是向來是某人的拿手好戲,其實就是強詞奪理。
必先利其器,都說男人的下半身是和大腦相通的,果然是有道理,陸箏感覺自己額上的青筋跳動了幾下。
只是猶豫了一秒鐘,她的腳就采取了行動,「砰」的一聲,某人成拋物線的形狀直接掉到了地上,隨之掉下去的還有剛剛蓋在兩人身上的遮羞布——棉被大人,某人成功的走光了,陸箏沒去糾結這些,她急忙看自己的,還好,還好沒留下什麼,某人從床下爬起來時正好看到了這一幕。
「噓,老婆,輕點,你不在意我,也要關心一下你下輩子的性福問題啊。」流氓哨,典型的流氓哨,陸箏的臉上紅了一下,不過,她豁出去了,狠狠地瞪了某人一眼,才一眼不發的下床走人,不一會,浴室里就傳來了流水的聲音。
回憶一下那剛剛一瞬即逝的春光,某人發出了一聲嘆息,「太瘦了,需要補一下,福利都快得不到保障了。」不到一秒,就能過如此一針見血的結論,不愧是開公司,搞投資的,眼楮夠毒,思維卻是有點流氓,不過,男人不對自己老婆耍流氓,那就是對別的女人耍流氓,只和自己老婆耍流氓的男人,那才是好男人,「太男人,太強壯了。」
當陸箏過著浴袍從浴室里出來時,房間里的床單被子等早就換成了新的,餐桌上也擺好了豐盛的早餐,不對,可以說是午餐了。
某人穿著同款的浴袍,好整以暇的坐在餐桌旁等自己,他的頭發濕濕的,也不知道從哪洗得澡,想到這里,陸箏恨不得打自己一嘴巴,「要你多管閑事啊,他神通廣大,怎麼會連個洗澡的地方都沒有。」
「老婆,吃飯。」看到陸箏有些愣神的站在那,某人體貼的叫醒了她。
「哦。」陸箏為了掩飾自己剛剛的失態,很快的坐到了他對面的位子上開始吃飯。
「你怎麼又沒有吹頭發?」對面的某人心細的發現了這一點,他皺著眉頭去浴室取吹風機。
「切,只看到見別人,看不見自己,自己不也沒有吹嘛。」陸箏癟癟嘴,繼續低頭吃飯。
她這句話很不幸的被某個已經從浴室里出來的某人听見,「我們兩個人能一樣嗎,我是男人,你是女人,女人就應該注意這些,我都和你說過多少遍,你總是左耳進,右耳出,我都不知道說你什麼好,你這樣,等哪天我不在家,怎麼照顧的好自己。」某人現在成功變身了超級嘮叨的大媽一邊嘮叨,一邊把她拉到一旁的沙發上幫她吹頭發。
「我身體倍棒,吃嘛嘛香,壯如犛牛,你可以把我當男的嘛,我是女漢紙。」兩個人好像又回到了以前那種爭爭吵吵,卻又無憂無慮的日子。
「唉,沒辦法,誰讓我剛剛享受完你作為一個女人所帶給我的福利,我同意你的觀點,那個,那個小陸笙也不允許我睜著眼楮說瞎話啊。」
「流氓。」陸箏在他看不見的地方翻了一個白眼。
幫她吹完頭發,陸笙又打量了一下她,才滿意的點點頭,幫老婆吹頭發什麼的最有成就感了。
不過,某人好像很不滿意自己被奴役,把剛剛從浴室里順手拿來的毛巾扔給對面的某人,「老婆,你不是擔心我感冒嗎,那你幫我擦一下。」
這次她倒是沒有和他唱反調,直接動手擦了起來,賢妻良母,某人的嘴角明顯彎了起來,其實陸箏心里盤算著,「他感冒了,最後侍候他的還不是我,人不能大處不算小處算。」她不知道她的嘴角在自己無意識的情況下也彎了起來,悶騷是種病,得治。
其實總共就那麼點頭發,陸箏還沒有吹盡興,某人的頭發就干了,真是太沒有成就感了,某人也沒盡興,你說自己的癖好怎麼就這麼奇怪呢,怎麼就選擇了留一個平頭,而沒有想要留長頭發呢。
陸箏,「我的癖好怎麼就這麼奇怪,怎麼還有喜歡給別人吹頭發的特殊愛好呢。」
她把吹風機放回原位,這才走出來,沙發上某人沒有動,她從他身邊過去時,某人手臂一伸,成功的把她摟入懷中,「老婆吹的真好,來,為夫獎勵你個吻。」確實是一個簡簡單單的吻,等他放開她時,陸箏覺得自己都快窒息了,耍流氓那就要不分場合,不分地點,但是,陸大總裁,你確定是在獎勵別人,不是在獎勵自己。
身心愉悅,午餐也是吃的分外和諧,陸笙一邊品著杯中的紅酒,一邊看著對面自己老婆有些偏快的吃相,心里暗暗高興,「能吃是福,寶貝就是好養活。」
酒足飯飽思j□j,口誤,是酒足飯飽就進行秋後算賬。
「老婆,是不是有點太嚴肅了。」其實某人心里想的是,「終于發威了,看來老婆還是在意我的嘛。」不過,現在還是,還是要保持一個好的態度,爭取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同一家酒店里,某個昨晚喝得醉醺醺的酒鬼也醒了過來,頭疼,無盡的頭疼,「給我來杯水。」他向床前的某個模模糊糊的影子發號著施令。
影子沒有說什麼,真的就站起身為他倒水。同一家酒店,某個人起身後,發現自己竟然把老公給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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