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殘域凡瀟
我全包了莫遲悔才不在意這靈石不靈石的呢,他在乎的是時間。♀不過莫遲悔在靈石消費這方面也著實用不著發愁,因為麥景魄這個大乘期高手給了他太多的靈石和靈晶,足以讓他花費半輩子了,甚至到莫遲悔飛升還沒花完也說不定。
「客官,您要的打探牌,現在您可以去打听您想要的東西了三人正說著話,小二捧著令牌回來了。
「好了,這些是給你的王亡扔出三十塊下品靈石給小二,小二雖然也不在乎這三十塊下品靈石,但是還是高高興興地收下了這些,有誰會嫌自己錢多呢?除非他腦子有問題,需要進入神經病醫院,否則他一定會有多少收多少。即使是莫遲悔也會對錢財或者寶貝來之不拒,更別說是一般人了。
「哼,這里的伙計還真是富得流油莫遲悔哼哼了幾聲,沒好氣地翻了翻白眼,「王師兄,是不是該去打听消息了?」
「好,這就走王亡、林業、莫遲悔三人同時起身,肩並肩向面館的後面走去。♀
「掌櫃的,我們要打听最近會出世的三個遺跡會在什麼位置王亡向櫃台的服務員出示了打探牌,不緊不慢地說。
「三百塊上品靈石掌櫃的頭也不抬地說,似乎是知道王亡這個金丹期小輩出不起這個價,他並沒有要去翻找消息的架勢。
「掌櫃的,給個公道價王亡和林業還沒有說什麼,莫遲悔首先發話了,「三百塊我不是付不起,但是,我不能吃這個虧
「哈哈哈」掌櫃的聞言大笑起來,「毛小子,你一個煉氣期三層的小輩,怎麼可能會有那麼多的上品靈石?你就不要在這兒硬裝是富翁,嫌我出的價高了。在我們這里打探消息的,都是這個價碼兒,少一塊靈石都不賣消息!」
「是嗎?」莫遲悔聞言微微聳肩,也不生氣,只是微笑著看向掌櫃的,但是他已經放出了自己神識的威壓。♀
雖然莫遲悔只是把神識壓制到大乘期左右來壓迫掌櫃的,但是還是令掌櫃的臉色一下子就變紅了︰「少爺有話好好說,小的一定給您個公道價
掌櫃的此言一出,惹得王亡和林業大驚失色。到底是什麼讓這掌櫃的態度轉變地這麼徹底?很快他們就把目光聚集在了莫遲悔身上,聯想到莫遲悔以一招秒殺石先神麥景魄,王亡和林業的震驚也就減小了不少。
「好,很好。我也不虧待你,三條消息,二百七十塊上品靈石,但是,我付一塊中品靈晶,未來的三十年里,只要有珍貴的遠古遺跡或洞府出現,你就要給我報信!」莫遲悔說罷從乾坤袋里掏出一塊中品靈晶,惹得王亡和林業一頭霧水。這小子哪里來的中品靈晶?真是太富有了!雖然林業出生、長大在大家族,但是這塊中品靈晶還是讓他看直了眼楮,王亡也是同樣的反應,只不過他的定力比林業稍稍強一些,他只是片刻就從震驚中醒過來,但是還是死死地盯著莫遲悔手中的那塊中品靈晶。
在莫遲悔拿出中品靈晶的那一刻,掌櫃的也懵了,他在這兒工作這麼多年,什麼時候見過靈晶?別談別的修仙者有沒有一塊靈晶了,就是有,也是寥寥無幾,根本不會有誰大手筆到打听個消息就付靈晶的。這少爺背後的勢力得多大才撐得起這樣的消耗?自己這次真是得罪人了,真是攤上大事兒了!
掂了掂手中的中品靈晶,莫遲悔非常隨便地把它扔向掌櫃的的櫃台上,絲毫沒有一絲肉疼︰「听明白了?」
「明白了,明白了掌櫃的都嚇出汗來了,怎麼還敢不明白?
「好了,現在先給我五個就快出世的遺跡的具體時間和具體地點,記得要用小本子寫下來,你就這麼告訴本少爺,本少可記不住莫遲悔這次已經打定主意隱藏自己的真實姓名了,所以此時更是肆無忌憚地稱自己為本少命令掌櫃的。
「好,好,少爺等著,小的馬上辦好,請少爺去上等休息室休息片刻掌櫃的听到莫遲悔這樣說如蒙大赦,連忙點頭哈腰,到後台去查詢遺跡地點,整理資料,工工整整謄寫到一個小本子上。
「莫師弟啊,你這樣未免太過招搖了到休息室里布下了幾個禁制,王亡開口責怪道,「你就不怕被人追殺嗎?要是連累到宗門怎麼辦?」
「莫師弟,你是不是有其他的想法?」林業這次沒有盲目責怪莫遲悔,因為他徹底被莫遲悔折服了。從不費吹灰之力秒殺大乘期高手,讓名震一方的黑無常柳無傷賞識,以煉氣期三層的修為通過宗門里的考試,再到今天他毫不在乎地拿出了一塊中品靈晶,林業已經把莫遲悔當成一個神話,一個崇拜對象了,所以此時他並沒有像王亡那樣把宗門掛在嘴邊,怕莫遲悔惹事兒到宗門,讓師傅費心。
「是了,我也想過了。這件事情發生以後我一定會被一些人盯上了,這就要兩位師兄幫我演戲了莫遲悔沉吟了片刻,「從現在開始我就是殘域凡瀟,就是一名魔修,而我們,只是一時的交易關系,並無其他。至于本命法寶,我會找機會回去取的,兩位師兄回去以後勸師傅別以我師傅的身份找我其實莫遲悔改變身份還是有另一個打算的,因為他修煉的《逆天》功法與人戰斗時會吸取別人的靈氣修為,所以在這江湖上必定會落下一個邪門,天理難容的罪名,要是落下罪名的是一個魔修,那還說得過去,要是是個道修弟子,那自己不但給自己的師傅天雷散修,整個天雷派、荒派丟臉,還會丟進自己導師黑無常柳無傷和整個無常門的臉,這真的是得不償失。莫遲悔不想做有欠于其他人的事情,所以此時莫遲悔的決定並不是一時沖動的心血來潮,而是有一個大計,深謀遠慮的。
「這,莫師弟,你才剛剛煉氣期三層的實力,一個人在外面勢單力孤,師傅和我們怎麼會放心?」王亡皺了皺眉頭,也沉思了片刻,最後還是堅決地搖了搖頭,否決了莫遲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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