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考慮太周全也不行
這也是殘域凡瀟願意和他們組隊小組行動的一個原因,現在殘域凡瀟越來越發現他們這個優點討自己喜歡了,當下點了點頭。
「此秘法施展時必須自燃十年的壽命,多了,保命的幾率更大,少了,幾乎不會有用處………….」一下午加上一夜的時間,殘域凡瀟都沉浸在這個《假死真經》的秘法當中,他的資質非常好,可是思考了一夜,還是只入門一點點而已,並不能熟練地自毀壽命,不過這東西也沒人想去實驗,那可是十年的生命啊,要不是為了保命,誰會願意燃燒自己的十年壽元?即使是殘域凡瀟這種對世界上任何事物滿不在乎的人也不會去想事先實驗一下,這東西只是他的最後底牌,根本就不能夠輕易動用。
「魔少,我們還有一天時間可以自由支配,你要繼續參悟這個秘法嗎?」王亡也看出了殘域凡瀟修煉不是極為順暢,因此特別在吃飯的時候征求他的意見,看看他是不是想繼續參悟秘法。
「不用了,我可不是什麼死用功的人,有的事情吧,一時間是急不來的,或許過了一段時間之後什麼之前想不通的地方就突然想通了,或許就突然找到了那個所需要的感覺,這種瞬間而來的機遇可比死用功強太多了,這方法效率高了不少,而且還省去了我的很多時間。♀不過今天我就呆在客棧修煉吧,如果王少想要出去,那王少請自便,恕我殘域不能奉陪了殘域凡瀟天生不喜歡出去亂逛,此時也是委婉回絕王亡詢問的話語中所展現出來的意願。
由于殘域凡瀟給出的這理由也很充分,王亡不好不同意,他只得訕訕一笑,回答道︰「既然魔少不想出去散散心,那我也不會勉強你,那你就留在客棧修煉吧,我要出去逛一逛,討個樂子!」
一天時間很快就過去了,殘域凡瀟一直在一絲不苟地修煉,他並沒有做其他的事情,直到王亡逛街回來,兩人才一起下樓來到客棧大廳吃晚餐。
「魔少,你們準備妥當了嗎?」殘域凡瀟正在切著牛排,耳邊又傳來遠在百里的林業的聲音。
「萬事俱備,只欠東風因為在用餐,所以殘域凡瀟回答得很潔簡,並沒有和林業過多嗦。
「好,明日凌晨五點,我們在之前分開的地方集合!」林業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有些興奮地說出了明天三人的集合地點。
「一切都還順利?你家族中有長老或者兄弟為難你嗎?」雖然在用餐,但是殘域凡瀟听林業這興奮勁兒,還是忍不住多問了一句,他想了解了解情況,看看林業在林家的地位到底怎麼樣。
「比較順利吧,不過我弟弟林攀竟然在我的乾坤袋上印下了神識印記,對于這事兒我是很憤怒的。我和他的關系從小就不錯,近幾年來的兄弟內斗我們也是一直在同一條戰線上,這次遭到他的背叛,我的心里也不好受。不過我還有你們,我相信我們一定是不離不棄,同甘共苦的好兄弟!」林業沉吟了片刻,說出了這麼一番話,此時他的心情是復雜的,就像打翻了五味瓶一樣剪不斷理還亂。
「那可是一定的!我們沒有什麼理由反目成仇,我的就是你們的,你們的,也同樣是我的。兄弟之間根本就是不分你我的,有好處,大家一起撈,攤上事兒了,大家一起扛。我雖然有時候會落單單獨行動,但是我們還是一個群體,一個隔那麼三五天,十天半個月就會集合的互幫互助群體殘域凡瀟一邊嚼著嘴里的牛排,一邊說了這麼一番話,他現在感覺修仙世界的千里傳音就像是維約納大陸上的電話,他現在能夠感覺到在「電話另一頭」的林業十分激動。
「好了,那你們今晚好好休息吧,我也要做最後的準備工作了!」強行按捺住自己有些激動的心情,林業和殘域凡瀟做了告別,「丹藥就由王亡師兄保管吧,我修為和武藝都沒他高,保管丹藥容易有閃失;你喜歡單獨行動,自己冒險,能保住命就不錯了,而且還經常和我們分開,所以你也不宜保管東西,我想這個決定還是非常現實而且無可挑剔的,魔少你就不要再給我潑冷水了
「我知道了,這次你的決定我是很贊成的,這次沒給你潑冷水吧?」殘域凡瀟正色道,引得林業一陣發笑。
「嗯,明早見!」
「王少,丹藥的保管就交給你了殘域凡瀟和林業告了別,又對同樣正在用餐的王亡說道。
「我知道了,你們說了什麼我雖然不太清楚原話,但是還是知道大概的內容的,丹藥當然是我來保管最為合適,要是你們當中的誰跳出來說自己要來保管丹藥,我還不會同意呢!你們兩個有多冒失,你們自己清楚!」王亡這話說到最後,都露出了一點點厭惡的神色,他這個人穩重,所以很不喜歡林業和殘域凡瀟那些膽大冒險的舉動,因為那樣隨時可能給自己帶來損失,而他們現在還傷不起。
「一個團體,就是要互補的嘛,王少你也就不要太在意我和林少有多冒失了,說實話我們還挺嫌棄做什麼事情都要左思右想,前思後想,等你什麼事情都想好了,什麼後果都考慮到了,時機早就失去了!機不可失失不再來,我們冒失你穩重善後不是挺好的嗎?再說了,我也是有把握的人殘域凡瀟听到這話,微微露出了不高興的神色,雖然實際上他並不在意王亡,也就是別的任何人怎麼看自己,但是他還是要提醒一下王亡,做一件事情不能考慮得太周全,那樣容易失去時機。
「你說的話我明白了,這一點我也確實是要注意的。出來闖蕩江湖不像在宗門管理各項事務,可以有充裕的時間給我揮霍,出來闖江湖就是在刀尖上走路,每一個決定都要在瞬間產生,遲了可能就是喪命的後果,這一點我十分清楚,可是我從骨子里就是個保守派,遇上什麼事情不自覺地就會前思後想王亡提到這個問題也是有些無奈,自己的性子,他自己也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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