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木川返回山門時。先前的那兩個守衛看到青木川身後的血跡,
不由得震驚問道︰「木川師兄,你受傷了?是什麼敢在百草門的地盤將你打傷,
我這就去稟告掌門。」其中一個守衛說著就要趕向百草堂。
「慢著,誰說我受傷了,我家里有人受傷了,這血跡是不是我的。
關于此事不要伸張,掌門目前正在應對即將到來的獸潮和門派之爭,
你們還是在這里仔細巡邏,其他事情不要過問。」
青木川趕緊叫住那個將要轉身離去的守衛,隨後又解釋了一番。
青木川目前雖然達到木之力境界,但是他自知這點實力對于門派里的隱藏勢力看來,
還是不夠看,所以不想因為此事給門派惹來麻煩,
給那些勢力落下話柄。說完青木川就徑自返回自己的院落。
「木川師兄的事情,有豈是我們這些弱小弟子所能管的,以後記得放聰明些。」
之前沒有說話的守衛看著青木川遠去的背影,小聲的說道。的確,
對于青木川來說,這些守衛在他眼里真的算不上什麼,
青木川平和的禁止他們不要隨便張揚先前的那件事。已經算是脾氣好的,
若是換了一些狠角色,哪里來的那麼多廢話,不將先前那守衛打倒在地,
就算是幸運的了。「我也是好心想幫助木川師兄,
好讓他日後都指點我修煉上的一些事情。
可誰曾想,事情的結果卻是大相徑庭。
看來以後還是小心謹慎一些的好。」
先前說要稟告掌門的那個守衛一臉苦澀的表情,低聲說道。
青木川的院落中。隨著青木川進入院落,關上院門時。
一道驚呼聲從青木川的背後傳來。「啊木川少爺你受傷了,
快進屋來,我給你包扎傷口。」青木川關門時,
自然是背對著月兒,所以月兒自然而然就看到了青木川身後的血跡。
隨即小跑過來,攙扶著青木川回到屋舍。然後端來一盆熱水和一條毛巾,
給青木川擦洗傷口。看著那條幾厘米長的創口,
月兒一臉心疼的模樣,細心的為青木川擦拭著傷口。
一雙明亮的眼眸霎時間變得濕潤了起來。月兒看到青木川受傷,
居然難過的哭了。自從父母早亡,
月兒就被百草門收留作為丫鬟服侍門派中的弟子。
先前他跟隨的那個弟子十分的可惡,經常呵斥她,
說她這個做的不好,那個做的不好。其實是那個弟子垂簾月兒的容顏,
對月兒起了色心。但是月兒一直與他保持著距離,
所以那個弟子見得不到月兒,就總是有事沒事找她的茬,
使得月兒受盡了委屈。直到有一天木遠出現,
吩咐她以後服侍青木川就可以了。原本月兒以為眼前的這個少爺也是不懷好心,
想要對他有所企圖。所以一開始並不是很熱情的服侍青木川,總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樣。
但是隨著一段是時間的相處,青木川除了修煉就是外出歷練,
就連和月兒說話時也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樣。
月兒發現自己這個新主子並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樣。
于是開始滿滿敞開心扉,偶爾與青木川交談幾句。直到現在,
青木川從來都沒有將她作為一個丫鬟對待,反而像是一個小妹妹一樣。
此刻見到青木川受傷,傷口鮮血淋灕。月兒少女多愁善感的心不由得就痛了起來,
像是一個妹妹心疼哥哥一樣,這段時間的相處,月兒已然將青木川當成了自己的大哥哥,
當成了自己在這個門派里唯一的依靠,在她的心里,青木川是可以為她遮風擋雨的。
所以現在看到青木川受傷,才情不自禁的落淚了。因為她好不容易才有了一個堅強的依靠,
生怕這個依靠就此會消失。
「小月兒,你怎麼哭了,少爺我可是很厲害的啊,
就受了這點輕傷,沒事的。不要亂想。」月兒的表情青木川自然是盡收眼底。
之前青木川也從木遠那里了解到月兒的一些過去,雖然並不詳細,
但是青木川至少知道月兒這個小姑娘是十分苦命的。
想到這里,不由得調侃了一句,自稱少爺。
「少爺,都了這麼多血,而且還不知道傷口多深,怎麼會沒事呢。
木川少爺,你好好趴著,我去給你弄藥敷上。」
萱雨看到青木川輕快的話語,知道這傷應該不至于要了性命,
所以雖然擔心,但也沒有一開始那樣傷心難過了,
隨後就準備去給青木川煎藥、外加弄點外敷的草藥。
內服外用才好的快。當然若是青木川轉換出水之氣進行自我治療恢復,
那根本不需要什麼服用什麼湯藥以及外敷草藥之類的。
只是看到月兒忙碌的身影並且十分開心樂意的身影。青木川卻是沒有這麼做,
畢竟在月兒看來,受傷了就必須敷藥,對于什麼水之氣,月兒可是半點不懂的。
若是不讓月兒煎藥敷藥的話,她自然會十分擔心青木川的傷口。
同時也會在心里猜測是不是哪里做的不好,是不是青木川不想讓她服侍自己了。
若是月兒一旦有了這樣的想法,那心里肯定會十分傷心難過的。想到這里,
青木川任由月兒忙碌照顧著自己。雖然趴在床上不能修煉,
但是青木川卻是經常揣摩先前記憶下來的《神農隨筆》。
也當作是修煉了。就這樣,在月兒的照顧下,三天後青木川實在是不想躺在床上了,
最後軟磨硬泡,才征得月兒的允許,在院子里活動活動。
青木川感慨時光飛逝,以前在家的時候,經常睡懶覺,
但是總被自己的父親無情的拽起來,跟著一起到山里草藥去。
那是他父親對他的磨練,不讓他小小年紀就養成壞習慣。
致使現在青木川有著大好時光休息,也沒有心情去享受了。
畢竟習慣就是習慣,一旦養成就很難改掉,
更何況還是一連三天的躺在床上。
青木川只感到身體都有點不靈活了。所以一來到院落里就雙臂揮舞打起了拳。
月兒卻是在旁邊提心吊膽的關注著,生怕青木川因為運動過度導致傷口撕裂。
一炷香之後,院門外傳來了敲門聲。
青木川本來距離院門十分的近準備去開門,但是還沒等青木川轉身,
就听到來自月兒的聲音。「木川少爺,你繼續練拳,我去開門。」
沒等青木川反應過來,小月兒已經快步跑過去,
將院門打開了。青木川看著月兒輕快的腳步,
不由得無奈開口道︰「這個小妮子把我當成重傷病號了,連開個門都不允許我去做。」
「請問木川少爺在麼,我找他又重要事情稟告。」
來人正是先前的兩個守衛其中的一個。
沒有得到青木川的允許,自然不敢進入院落。
「哦,木川少爺,就在院子里練拳,你進來吧。」
月兒雖然在生活上管著青木川,
但那是因為青木川還是一個十三歲的少年自然對一些生活的瑣事不是很了解,
所以月兒說什麼他就听什麼。
一旦有關門派里的事情,月兒卻是有自知之明不會過問。
于是就將那守衛帶了進來。
「木川師兄,山下有個少女,說無論如何一定要見你,有重要的事情通知你,關于你父母的。」
那守衛一見到青木川,就將之前在山下遇到那少女對他說的話傳達給青木川。
由于先前也是一個普通人說什麼因為家人的事情找青木川。對于那少女,
山下的兩個守衛也有些懷疑,但那少女說寧死也要見到青木川,
並且說著說著就留下了眼淚。兩個守衛看著不死有假,況且又是關于青木川的,不敢怠慢。
就匆忙趕來向青木川報告了。
「一個少女,她叫什麼名字,長的什麼模樣?」青木川一時間也想不出會有誰來找他。
沒加思索,就開口詢問那個守衛。「她說她叫萱雨,
長的,長的十分漂亮,給人一種清新月兌俗的感覺。」
那守衛將他知道的信息一一告知青木川。
「萱雨,難道是萱雨妹妹,或者只是同名?先去看看再說。你帶我前去見見那少女。月兒,你留在這看著院子。」
青木川不管是不是他自小青梅竹馬的萱雨妹妹,
刻下壓抑不住內心的激動。
看到萱雨欲言又止的樣子,對她叮囑了一句,就匆匆跟著那個守衛離去了。
此刻百草門的山腳下,一個少女面帶憔悴,
雙目通紅,但是還是掩蓋不了她內心的焦急。再看此女模樣,十分秀美,
不是青木川青梅竹馬的玩伴萱雨又是何人。
萱雨雙手拉扯著衣角,眼楮不時的望向山門後的那條蜿蜒道路。
那條道路是百草門弟子出入的唯一途徑,
當然若是達到一定實力,能過御空飛行,自然不會被那道路限制,
可以從山上任何一處飛行過來。
只是目前百草門中應該還沒有人具有這樣的實力。
就在萱雨低頭思索該如何向青木川開口說出那件重要事情的時候。
一道熟悉溫馨的聲音傳來。
「萱雨妹妹,你怎麼來了?」
青木川遙遙望去,雖然萱雨低著頭,
但是從萱雨那外表的著狀打扮,
青木川還是一眼就認出了來人是萱雨,
是他從小的玩伴。
青木川除了對自己爹娘十分熟悉了解之外,
還有一個人,
那就是萱雨。「木川哥哥,總算見到你了。嗚」
萱雨听到青木川的聲音後,抬頭望去,
看到是自己朝思暮想的那個人。忍不住的跑過去撲到青木川的懷里,
嗚咽了起來。
將這段日子的思念以及從川澤鎮來到百草門這一路的艱辛都化作淚水。
緩緩的流了下來。
「好了,好了,萱雨妹妹,不哭,不哭,有木川哥哥在,不用擔心害怕的,先回我的住處去。」
青木川看著自己懷里的萱雨,
心里不由得一痛。
他離開家里的這段時間,
也是十分想念萱雨的,只是迫于修,
他也不能隨意的回家看望爹娘和萱雨,
又看到萱雨不畏路途艱辛趕來,
頓時心里暖暖的,一時間,思緒紛飛,
仿佛又回到了川澤鎮。回想當年一些玩耍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