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女人之間的戰爭最是讓人忽視不得,將來我定不會讓她處于這樣一個境地!」燕瑾前半句說得淡然,後半句則是不容置喙的肯定。
輕歌一時間因為這話感到瞠目結舌。
如果他沒理解錯,主子這話是在表明將來只得司徒小姐一個女人!
他知道自家主子從去年那件事後,心中便認定司徒小姐是自己今生的女人,但是也沒想到他會有一生只得一妻的想法!主子的地位可是非同一般,怎會容他只娶一名女子?
輕歌睨著自家主子,不由為他的前景感到憂心忡忡。
燕瑾混不理會輕歌擔憂的神情,緩緩的坐起身,將手中的書擱置在一旁的小幾上,不緊不慢的道︰「她佔了她們屬意的位置,自然巴不得她死了才好。既然那個司徒什麼嫻的這麼想要嫁與蕭天齊,那便在春宴那晚如了她的願吧。」
「是,屬下這就去安排。」輕歌恭敬的道。
燕瑾輕輕擺了擺手,示意輕歌下去。
輕歌退下沒多久又折身回來,依舊佇在窗前稟道︰「主子,碧瑤公主大廳求見。說是今晚是南越一年一度的乞福節,乞求來年福順綿澤,她奉蕭衍之命,前來陪你出街過節。」
燕瑾濃淡適宜的劍眉高高挑起,嘴角霎時凝起一抹戲謔的笑意。
一個地方有一個地方的風俗,南越的乞福節他是有耳聞的,但是並非是乞求來年福順綿澤,而是相當于他們東臨每年七月七的乞巧節,有情人相約放花燈,乞求神靈佑護倆人有情人終成眷屬,一生和和美美。
蕭衍的用心暫且拋到一邊,碧瑤公主作為南越的長公主,又是他與皇後的女兒,身份高貴自不必說,听聞她容貌絕色,琴棋書畫詩詞歌賦樣樣皆通,是南越數一數二的才女,由她來陪自己,也不算埋沒了自己的身份!
可是,蕭衍有這樣的心,自己就一定要接受麼?!
燕瑾撇了撇嘴,淡淡的道︰「去回了她,就說本王連日趕路乏了,這還不曾休整過來,就不去參加什麼乞福節了。」
「是。」輕歌回著就要離去,這時一只信鴿乖順的落到他的手臂上。
輕歌一手抓起信鴿,取出套在它腳上銅管中的紙箋,只掃了一眼,一張俊臉頓時不怎麼自然,思忖著對燕瑾道︰「主子,司徒小姐半個時辰前,換了一身火紅男裝,去了如意賭坊……」
燕瑾嘴角不由得抽了抽,須臾有些不爽的道︰「她頭上的傷還沒好利索,不好好在府中養傷,竟還穿得如此招搖的去賭坊作甚?真是不讓人省心!」
「一個高門小姐女扮男裝去賭坊的舉動實在離經叛道,想必她是以此引起人們注意,從而解除與蕭天齊的婚約也說不定。」輕歌想了想問道︰「主子你看還要不要回了碧瑤公主的邀請?」
燕瑾斂起滿臉的不爽,淡淡的道︰「既然碧瑤公主如此盛情,本王豈好忤了她的一番心意?讓青裳來為我更衣吧。」
「是,主子。」輕歌淡笑著轉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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