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竹聲聲辭舊歲,鼓樂陣陣迎新春。
臘月三十這天,百姓歡歌笑語,喜送舊歲,南越京城到處洋溢著一派歡慶和樂的氣氛。
跟往年一樣,皇帝蕭衍將在宮中設宴,凡是五品以上的官員,如無特殊情況,均可攜家眷前往赴宴。這對百官來說,是無上的榮耀。
到了申時,五品以上的官員中,除了李丞相府掛喪無人前往外,百官紛紛攜其家眷趕赴到皇宮。
司徒府大將軍司徒楠雖然因為戌邊不在京中,作為將軍夫人的李婉淑,又是皇後李婉清的嫡親姐姐,當然在受邀之列了。
司徒函自兩日前與李氏撕破臉皮後,便窩在自己的院子里,想到風吟說過自己在練一種叫做斗轉星移的功夫恢復內力,將自己的寢室搜索了個遍,終于在一塊地磚下找到了秘笈。練了兩日,收獲甚微,但是她還是堅持不懈的循著秘笈上的口訣練著。
只要有希望,漫說一年才能恢復內力,哪怕是十年、二十年、三十年,她都會去做!
原本她是不想參加宮中無聊的宴會,再說她與蕭天齊的婚事就差她父親的一紙退婚書便可解除,她根本不想再與蕭氏有任何糾纏,奈何蕭衍似乎料到她不想參加,一早便讓身邊得力的公公到將軍府宣了聖旨,她是想推月兌都無法推月兌了。
按說這種宴會須得由李氏帶著,但她實在不想跟李氏照面,便讓青鳶給李氏回了話,讓她們先走,自己隨後進宮。
而李氏也因為司徒函捏斷自己女兒的手指耿耿于懷,心中恨極了她,她有這樣的要求,自然求之不得,所以二話不說就讓人備了馬車出門了,準時帶著一個兒子兩個女兒到了宮中。
司徒函不慌不忙,到了申時三刻才帶了青鸞青鳶乘上馬車姍姍出門。反正聖旨上只要求她參加,並未嚴明她什麼時候到。
馬車沿著護城河畔的青石道路,向著皇宮的方向,不疾不徐的行駛著。
因為到皇宮約莫需要半個時辰,司徒函便在車上假寐起來。
然而,馬車行了一半路程,突然從兩邊躥出一群蒙面黑衣人將馬車圍住,個個手上握著一把長刀。長刀在陽光下泛著青黑的顏色,顯然是淬了毒!
「吁!」
「小姐!」
駕車的青鸞被迫停下馬車,坐在她身旁的青鳶則在第一時間警惕的喚著司徒函。
司徒函攸地睜開眼楮,掀開側門的車簾,明眸一掃,瞬間冷凝。
這又是演的哪一出?皇後想要除自己,李婉清與司徒靜嫻姐妹想要除了自己,自己不過是一個掛著廢物頭餃的庶女,為何有這許多人想要自己的命?
司徒函掃了掃目光所及之處的黑衣人手中長刀,淡淡問道︰「爾等何人,光天化日之下,莫非要打劫不成?」
黑衣人中一人瞄了一眼沒有名牌的馬車問道︰「你可是司徒函?」
按照慣例,京中官宦極其家眷乘坐的馬車都掛有名牌,只是以前的司徒函甚少出府,甚至是不出府,所以將軍府根本沒有專門為她備馬車,她去賭場那日以及今天乘坐的馬車是臨時啟用府中無主的馬車。
司徒函眉毛一挑︰「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
「是,你自己下車來受死,我等放過你的兩名婢女,否則便將她們一塊殺死!」那人道。
司徒函語氣依舊極淡︰「我司徒函惜命得很,可不想就這樣白白受死!」
那人見司徒函應承了,手中刀一揮,指著馬車道︰「殺!」
PS︰對不起,親愛的們,因為是在老公家過第一個春節,從初一到昨天都在走親戚,沒有更文,望見諒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