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桑終于知道他為什麼會覺得何諾對他胃口了,這小子當j□j是當j□j,人家不立牌坊啊,秦桑回過頭來對何諾說︰「你這樣挺好。」
「啊?」何諾莫名其妙的。
秦桑心情很好地對何諾解釋說︰「你不玩牌坊,這樣挺好。」
何諾理解了一下,然後就明白了秦總的意思,何諾說︰「牌坊那東西能吃嗎?」
秦桑說︰「蘸點醋味道可能會好點。」
「秦總,我想吃西湖醋魚。」上回秦桑帶他去吃的那家,這道菜做得可好了,何諾只吃了一次,就把味道記在了心里。
秦桑說︰「這才幾個點啊,你就想著吃啦?」
「我就提前給您說一聲。」
秦桑瞄著何諾,然後慢慢地點點頭︰「行吧,一會兒帶你去吃。」熱鬧也看完了,秦桑就拉著何諾往一邊走,「你給我擊個球看看,」秦桑把何諾帶到一個空地兒。
擊球何諾還沒練呢,剛才光練姿勢了,不過是該擊個球試試哈,好容易過來這里一趟,第一回來高爾夫球場,總得擊個球紀念一下。
何諾回想了一下剛才練習的動作,然後按照剛才練的擊了一個球出去,就是他用力太過了,球一下子給飛了出去,這周圍也沒有球童,何諾就自己跑過去撿球,結果愣是沒找著啊,他明明看著球滾到這邊的啊?
奇也怪哉!
于是何諾擊第二個球的時候就汲取了頭一回的教訓,擊球的力道小了很多,結果球晃晃悠悠地往前爬了一段之後,就蔫在地上不動了,姓秦的就在後面哈哈笑,于是何諾立刻把球撿了回來,立刻擊出了第三桿,打算一雪前恥。♀
第三桿一擊出去,何諾就感覺眼前花了一下,貌似有一個小白影越過他頭頂飛了過去,然後何諾幾乎沒鬧明白發生了什麼事,就听到後面傳來「咚」的一聲。
這個聲音不像是球落在地上的聲音,反倒像砸在人腦袋瓜子上發出的聲響。
何諾慢慢慢慢地回過頭去,如果他們這是在拍電影,那麼此刻絕對是一個大大的慢鏡頭,何諾慢慢地回過頭去,果然看見有人正用手捂著腦袋。
不過捂著腦袋的這個人不是秦桑,謝天謝地。
被砸中的那個人捂著腦袋「哎喲」了一聲,臉上依稀還有些不敢置信的樣子,其實不止是他,何諾心里的感受也是一樣一樣的,有誰听說過這種事情嗎?打個高爾夫還能把球飛起來砸人腦袋上啊?尤其還不是往前飛,還是往後飛。
這又不是在拍電影啊親哪!
被砸那個反應過來之後,很快地對著罪魁禍首何諾呲了下嘴,竟然是那個李什麼,何諾覺得事情有點大條,這個李什麼過來干嘛來啦?
因為李什麼被球給砸了,秦桑就說今天不宜打球,于是大家伙就很快轉移陣地,直奔酒店去了,房間老早就訂好了,是個總統套,總統套何諾最近已經住得很習慣了,不過和這麼多男男女女一塊來還是頭一遭。
總統套這種地方原本何諾還覺得挺正派的,就是裝修什麼的弄得奢華了一點,誰知道今天這麼多男男女女往各種地方歪著身子那麼一坐,那感覺立馬就變了,就跟個銷金窟似的。
吃的喝的也馬上被叫了上來,秦桑瞄著何諾說︰「你以後也不配吃西湖醋魚了,頂多配吃個糖酥鯉魚。♀」
秦桑就給何諾叫了一個糖酥鯉魚。
這個何諾沒有意見,糖酥鯉魚他也愛吃,秦桑倒是不覺得餓,吃了兩筷子就放下了,就拿了跟煙點上,一邊慢騰騰地抽著一邊看著何諾吃,這貨吃得倒挺香,一口糖酥鯉魚一口米飯的,其樂陶陶啊,秦桑看著看著心里就納了悶了。
「哎——」秦桑叫何諾,何諾抬起頭來,他嘴里還嚼著糖酥鯉魚,腮幫子一鼓一鼓的,秦桑伸手戳了他腮幫一下子,納悶道︰「你現在還吃得下去呢?」
何諾把嘴里的糖酥鯉魚咽下去,然後「啊?」了一聲。
秦桑發現看見這貨這幅傻樣,他心情還挺愉快的,秦桑說︰「你也不看看你他媽的把誰的腦袋給砸啦,你以為這事就這麼算啦?」
「……可是也沒怎麼樣啊?那球很輕的,被砸了頂多也就疼一下啊?」再說他也道過歉了啊,何諾瞅著秦桑,秦桑對他說的嗤之以鼻,秦桑跟他說︰「這個事兒,它重點不在于有沒有砸出個好歹來,而在于它砸誰腦袋上了,懂不?」
這個道理何諾絕對懂啊,人和人哪能一樣啊,這要真是人人平等了,這一屋子的男男女女是怎麼回事啊?同樣是那麼一個球,同樣是疼那麼一下,這砸一官宦子弟腦袋上和砸一平頭老百姓腦袋上,那後果,絕對是不一樣的啊。這書本上還說什麼人人生而平等,這不純屬扯淡呢麼!
月有陰晴圓缺、人有高低貴賤,這鐵一般的事實啊這個!
秦桑指著他說︰「你要真給小李子砸出個毛病來,不用等明天太陽升起來,你就直接進太平間了你知道不?」
知道知道。
秦桑接著說︰「現在你雖然不用進太平間,但這個事,也不能說就這麼完了,知道不?」
不完他還想怎麼著啊?
秦桑挑著眉毛跟他說︰「曾經有一個倒霉催的把姓李的的愛車給刮掉了一塊漆,姓李的就找人揍得那小子在醫院里躺了仨月。」秦桑對著何諾比了一個三,何諾僵了一下,然後壓低聲音對秦桑說︰「您不是說您會罩我的麼?」
秦桑瞄他︰「你要是突然發神經,把國防部長的獨生子給砍了,我他媽也罩你啊?」
他這意思是要甩手不管啊?
秦桑又說︰「不過這件事,我還是可以給你兜住的,就是需要你從中間出把力。」
出把力啊,他能出的力,也就只有床上那件事了吧?
何諾說︰「出,秦總要我出的力我肯定出啊。」何諾瞅著秦桑,忽然想,其實秦桑早就想好要對他說這個了吧?只是今天正好有了個這樣的由頭,于是就順理成章地跟他說了。
那個李什麼當時過去找他們,肯定也是有什麼話要說的吧。
秦桑對何諾招招手,要他附耳過來,何諾等著秦總做出指示,秦桑在他耳邊用氣聲說︰「我小弟弟剛跟我說了,說它想你軟軟的舌頭了,你一會兒下去跟他打個招呼,等它有精神了,我就幫你擺平姓李的,你說好不好啊?」
何諾不由自主地愣了一下,隨即發現剛才是他心里陰暗了,姓秦的嘴巴雖然還是挺賤的,不過何諾听了還是不由自主地松了一口氣,他一點也不想被送去伺候李什麼的,只伺候一個男人比伺候倆好,這麼說是挺沒臉沒皮的,不過是大實話。
何諾說︰「那我們一會兒就回去唄。」
「回去不了啊,你剛沒听見他們說一會兒還要去洗桑拿、唱卡拉ok呢麼!」
「那我們可以悄悄溜走啊。」
「溜走啊?」秦桑瞄著他,忽然樂了,還伸手過來捏他臉上的肉,何諾臉上的肉經常被捏,姓秦的一高興了就喜歡這樣,秦桑咧著嘴問他︰「你丫是不是心里也挺急的啊?」
何諾就陪著笑,丫的他是天生賤骨頭怎麼地?他能急這個?何諾對秦桑說︰「那我們到底溜不溜啊秦總?」
秦桑也笑,笑得挺高興的,他似乎考慮了一下,然後才慢慢地說︰「我盡量吧。」
那語氣,就跟施恩似的。
然後何諾的手機就響了,是他媽打來的,他媽喊他回家吃餃子去,原來他媽今天一整天就在忙活這個了,他媽挺迷信的,俗話說出門的餃子落腳的面,出遠門之前先吃頓餃子,這樣出門在外才能平平安安的,她媽特信這個,因為明天一早何諾就要跟著劇組到外地去,所以他媽今天一整天都在折騰這頓餃子。
餃子還是他最愛吃的韭菜餡的呢,他媽說。
何諾只好跟他媽說他現在正跟劇組的人在外面聚餐呢,「……估計散場的時候也得九點多了。」何諾說。
「……啊?」他媽的聲音就挺失望的,何諾頓了一下,然後跟他媽說︰「要不然散場之後我就回去,現在我先少吃一點,留點肚子回家再吃。」
「哎呀,」他媽在電話那邊說,「這樣你多累啊,明白一早還得坐飛機呢,這樣吧,我把餃子給你送過去,放你冰箱里,你自己回去下下吃。」
何諾張口就想拒絕啊,覺得這樣挺折騰他媽的,他住的那地方離他爸媽家可是不近呢,何諾話都到嘴邊了,可是忽然又想到了別的,最後只跟他媽說了聲好。
他媽又告訴他怎麼下餃子,然後又囑咐了兩句其他的,讓他出門在外多穿點衣服,照顧好自己,這才把電話給掛了。
掛上電話,何諾模了模自己的臉,燙燙的。百度搜或,,更新更快秦桑還在那邊咧著嘴問他︰「我丈母娘來的電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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