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易冷興奮的神經立馬傳遍全身的每個角落,但還是有疑問︰「是嗎?那我看到你褲子前面的血是?」
「那是我月復部傷口的血凌莉邊說邊拉起腰間的衣服,一條幾厘米長的已經結痂的疤赫然映入他的眼球,原來那晚她受傷了?!
他低眸一瞧,黯了黯︰「是怎麼弄的?」
「那天有個人想非禮我,我逃出來了,翻牆的時候,不小心劃到了
「是誰?我要殺了他!」可惜,前些天下過雨,否則,他一定能找到她的血分布的具體方位。♀
凌莉發自內心地說︰「易冷,我不想你殺人,你知道嗎?」
「可是……」他模了模那道難看的疤,如今得知自己冤枉了她,還殘忍地傷害當時受傷的她,他的心就隱隱作痛,非常自責!
「傻瓜,別擔心了,現在總算雨過天晴了,這些天,是我這輩子最難熬最痛苦的日子,我以為,我們再也沒有機會再在一起,像現在這樣她頭靠在他的胸膛上掏心窩地說道︰「答應我,以後不要用這種方式來傷我,好不好?那對我而言,簡直生不如死!」
花易冷溫柔地呼喚著︰「莉……」
「你剛剛叫我什麼?」凌莉倏然抬起頭愉悅地看著他。
「怎樣,有問題啊?」
她搖搖頭,笑容可掬地說︰「這還是第一次,你這麼親切地叫我,我很開心!再叫一次好嗎?」
他抱著她,在她耳邊又溫聲細語地喊她︰「莉
凌莉雙手環上他的腰間,眯著眼楮幸福地傻笑著。
花易冷低首望著她︰這是世界上最美的笑……
不知道為何,她的笑容就像藤蔓一樣,纏住他的心。花易冷的月復部竄起一團燥熱,浴火焚身,留在她腰間的手變得沉重了起來,他的體內正有股強烈的渴望,無法抑制的沖動……
她的味道,那麼近;她的笑容,那麼美麗;她的表情,那麼溫柔,她的眼神幾乎要把他的心給融化掉了,這種溫暖幾乎把他淹沒了!
花易冷的呼吸變得急促了起來,一把把她摁在床上,整個人壓了上來。此時此刻,他的心依然在猶豫,苦苦掙扎……
「怎……怎麼了?」凌莉也不由得變緊張了起來。
他的血液在肆意沸騰、翻滾,為什麼,他有那麼強烈的渴望?花易冷拼命克制自己呼之欲出的**,輕輕在她額頭上的傷口上啄了一下。
本想就此打住,可她戰栗發抖的身體瞬間點燃他月復部的火苗,使之越燃越旺!他低頭,慢慢的用唇刷過她的眼、鼻,輕輕地用舌描繪她的唇,直到熱情席卷,燙熱的舌開始纏綿。
凌莉嚇得不知所措,他在干嘛?!
冰冷的唇親吻著她白皙的頸脖,她微微顫抖著身子,覺得渾身的毛細孔張開,一陣火燙驀地襲上她粉女敕的雙頰。凌莉刻意別過頭,努力抗拒著這種愈來愈常出現、莫名心跳、有些不知所措的怪異情緒。用力推了推他︰「別這樣……」
花易冷板正她的臉,凝視著她,冰冷卻溫情的嗓音響起︰「我也不知道我在做什麼,我控制不住自己……」
他第一次把持不住、徹底失去控制!現在,沒有人能阻止得了他了。
低沉的聲音靠得好近,近到她幾乎可以感覺到,那一陣陣吹拂過頸背、微涼的男性鼻息。
「不行,花易冷……唔!」她的嘴被堵住了,無法說話,她也被他弄得渾身燥熱的,推著他胸膛的手不再是拒絕,而是掙扎趨緩,手臂慢慢的環上他的頸項,勾住他的脖子回應他的吻。
花易冷動手解開她的扣子,可是,只解開前面兩顆紐扣之後,就听見門「呯」一聲被人一腳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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