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介意他嗎?」凌莉有點哭笑不得的樣子,想生氣卻氣不起來,他一定是故意撕壞的。
「從今天開始,你只能夠崇拜我,懂嗎?」花易冷宣布道,好像在捍衛自己的主權一樣。
「我只崇拜周杰倫。」對花易冷應該是愛,而不是崇拜,是他太大男子主義了,連她的偶像都要干涉過問,甚至是逼迫,可見佔有欲有多麼強烈。
「你敢跟我唱反調?!」他不悅地挑了挑濃眉。
「我不只唱反調,我還唱走調。♀」
「你!」花易冷隱忍了一下︰「你敢唱走調,我會讓你唱得五音不全!」
「不跟你貧嘴了。」凌莉蹲下來拾起椅子的斷腳,扔進垃圾桶里,椅子則是搬到門邊,打算明天再搬出去扔掉。
花易冷全場冷眼旁觀,他在等她開口讓他幫忙,可是這個欠咬的女人偏偏嘴硬不肯開口,他才不要主動,不然久而久之她會不以為然的。
凌莉把鞋穿好,走到門邊拿了一雙拖鞋給花易冷,他勉強接受這怪異的鞋子,她忍不住叮囑道︰「你下次不要再從陽台上爬上來了,很危險!」
「這根本不算什麼,就算你住在八樓,我也可以從陽台上進來。」這對他來說簡直比喝水還容易。
「不行,不準再爬陽台了,真的很危險。」凌莉暗自慶幸自己住的是二樓,要真是住在七八樓,他這一上一下的,不把她嚇出心髒病才怪!就算他武功好,可畢竟是在冒險,她不希望他出事。
「如果我想你了怎麼辦?」他含情脈脈地盯著她,自從認識她以來,自己已經變成一個偷窺王,經常躲在某處看她。他無數次命令自己不要去,可是身體根本不收他意志的支配,這個女人對他而言,是一切。
凌莉看著他愣了一會,這還是第一次花易冷親口跟她說︰他想自己。她感覺,花易冷正朝她慢慢卸下防備,從一個蠻橫霸道的人變成一個多情溫柔,體貼溫柔的人。可是,花易冷的溫柔好比曇花一現,來得快,去得也快,以致讓人分不清它是不是真實存在過。
她向前兩步,站在他的面前︰「你可以再說一次嗎?」
「說什麼?」花易冷能感覺得到她眼波里的情意與期待。
「把‘如果’和‘怎麼辦’去掉,只有‘我想你了’。」
「白痴,我之所以會來,是因為我想你才來。」
「那你干嘛不經常來?難道你偶爾才會想我?」在他心中,自己究竟是什麼地位?她很想知道。
「不!」他深情地注視著她,模了模她的臉,繼續說︰「想到忍不住的時候,才來……」
「易冷。」凌莉情不自禁地喊他的名字,雙手環在他的腰間,正面抱著他,頭枕在他結實的胸膛上。此刻,她被他感動了,融化了……
花易冷愣了幾秒,原本自然下垂的雙臂緩緩抬起,輕輕摟住她,嘴角挽起一抹很好看的弧度。
此時無聲勝有聲,靜謐的房間里,只剩下兩個疊在一塊的身影。
(